吧,少年夫妻,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驸马还伤着,到时候不要对人家太冷淡了。”“母后,儿臣知道啦。””那本宫就先回去了,你处理好驸马的事情,尽快回府。”说完以后,惠文皇后就扶着身边的宫女,起身回宫了。
顾锦澜表面上恭恭敬敬的送走惠文皇后,心里却恨的牙痒痒。母后对我一向宠爱,现在为了你责怪我,刘煜你给我等着。远在丰县的刘煜,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抬头看看天气,是马上要入冬,所以有些冷了吗?
景帝看了顾泓递上来的奏折,心中放下来一块石头。毕竟他身在漠北边镇,京城的事情鞭长莫及。如今和匈奴战事有些吃紧,甚至就要到了胶着的状态。所谓兵马不动,粮草先行。如果后方不稳,粮草后继无力,他在前方这仗也不用打了。
但随即又有些愤怒,虽然他知道这众多成年皇子之中,有一些才能的也就顾冲,顾宣和顾泓。其余的少年皇子,总还是可以培养的,将来也都是大齐的股肱之臣。如今却被顾冲屠戮殆尽,皇室血脉微薄。
他知道顾泓一向无意于皇位,但如今却由不得他了。景帝看着这满桌子的奏折,皱皱眉。京城的动态,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他手底下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但从暗卫送来的情报看,皇后却是毫发无损的平安离开皇宫。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皇后寝宫里有一条通外宫外的密道。想到这里景帝眯起了眼睛,朕怎么不知道,皇后的宫里,何时多了一条密道。他沉思了一下,还是写了一份手书,交给旁边站着的黑衣武士,“给朕送往京城,让他查明信中之事。”
梅白羽这几天的小日子,过的可谓是一个开心。刘煜离开了顾锦澜,在丰县养伤。她索性也就住在了给刘煜买的宅子里,每天看着她,一起吃吃饭,下下棋。
其实她心里明白,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因为铁血团属下送来了消息,顾泓已经接管了皇宫,皇后已经回到宫中。但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永安驸马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
这说明顾锦澜,并没有打算让刘煜从她的生活里离开。梅白羽看刘煜躺在长椅上,望着院子里的竹子发呆,眉宇间有些落寞。她叹口气,你落寞,我何尝不是呢?皇城中的那位,想通也是迟早的事吧。梅白羽又看了她几眼,又过去了两三天的时间,刘煜的伤好了许多。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唯有情绪,却一直没能好。
即使是人在丰县,并没有在京城公主府。刘煜仍旧是一身男式长袍,并没有换女装。她一是不喜欢,二是不习惯。此刻她仍旧是一身紫色长袍,只是没有绣皇家专用的金色丝线。
长的稍微美一些的女人,穿起来男装,都必然是好看的。何况刘煜,不管前世今生,都习惯了男装。眉宇之间,又比寻常女子,多了一些英武的气息。梅白羽此刻看着她,越发觉得刘煜是面如冠玉,风流潇洒的陌上少年郎了。
她从石桌旁起身,走到了刘煜身旁,坐在了旁边的矮凳上。靠过去说,“呆子,别看了,再看,竹子都要害羞了。”刘煜翻过身来,用胳膊支在长椅上,偏头看向她,两人的距离又微微近了一些。
梅白羽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突然间脸红了起来。刘煜还不明所以,“你脸红什么?”一旁站着伺候的丫环,看着这一对璧人,不禁都低下头,不敢言语。
“你别胡说,我哪里脸红了。”“我又不瞎,你脸红不红,我看不出来啊。”梅白羽被她这一句突然逗乐了,噗哧笑出声来,“你不开口说话是一位翩翩贵公子,一开口,就没个正形了。”
刘煜从长椅上坐起身来,语气有些烦躁,“好无聊,这种日子比在公主府还无聊。”“刘员外,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不知道多少人为了生计奔波劳碌呢。”
“我陪你下棋吧。”梅白羽示意丫环把棋盘拿来,又转头吩咐到,“端一些果仁点心吃食过来。”底下的丫环低头称是,很快就麻利的摆好了放在石桌上。”
顾锦澜带着侍卫,来到刘煜的院子时,看到的正是这幅景象。她穿了平常衣服,但不代表侍卫们穿了。刘煜这院子,她想进来还是很容易的。特意让侍卫看住家丁。她就是想看看刘煜,在干什么。
☆、驸马真是好雅兴
梅白羽笑着给刘煜剥了一颗煮的花生,递过去,“这盘棋,我看你是又要输了。”刘煜懊恼的接过来花生米,恨恨的放进嘴里,“你也不知道让着点受伤的人。”
梅白羽只顾着和刘煜下棋,一门心思都在刘煜身上。加上我们的殿下,一身功夫也不输于梅堂主,是以她竟然没发现我们的殿下突然拜访。
直到殿下,略微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响起来,“驸马,你真是好雅兴啊。”刘煜准备下棋的手,顿在了空中。梅白羽慢慢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着顾锦澜,该来的,总是要来。
刘煜扔下手中的棋子,有些弱弱的喊道,“殿下,你,你怎么来了?”“怎么,本宫来不得吗?还是打扰了驸马和梅堂主的小日子?”“不,不是,殿下说的哪里的话。我以为,以为殿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