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过他。”她冷哼一声,带着傲娇味道。
“骗人,那你今晚干嘛这样对我?”
“宝贝,我怎么对你?你是说早些时候,还是说刚才?”
她语气明显坏笑挑逗。
“你......”回想刚才她给我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又第一次称呼我......宝贝......我脸在黑暗中红的跟什么似的。
还好她看不见,憋住气,一时不敢说话。
她轻笑一声,拉下我,把我圈在她滑滑软软的手臂里,说:“逗你玩呢,傻姑娘。”
“哼。”我不满。
“七七,对不起。”好久,她认真的开口。
“嗯。我也对不起。”我的脸蹭了蹭她,轻声说。
她把我抱得更紧,嗅着我的头发,我们便不再说什么。
完全爱一个人,信任一个人,便是这样吧,你们并不需要说透什么,但彼此就能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我知道她的对不起,是因为早些时候她没有完全信任我,她没有对自己自信,她让我一个人跑了出去,她在心疼我在雨夜的伤心和遇险。
我的对不起,是我没能第一时间跟她坦诚,我没能在她介意吃醋没有理智的时候,温柔的待她,给出耐心好好等她。
此刻,我们肌肤相亲,毫无距离,便是彼此原谅和了然。且有什么在我们之间更加滋长,更加牢固。
我和芊芸这一场风波,跟大部分情侣一样,急速发生又急速和解,神不知鬼不觉,额,大概除了大堂前台那位帅哥服务员。
因为第二天清早,我鼻涕眼泪,头重脚轻,还不停咳嗽地,跟着芊芸前去办理退房时,那服务员,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又看看芊芸。
我尴尬的也冲他笑,转头偷看芊芸,只见她埋头签字,脸上竟然也有些许的尴尬之色。
办好退房,我们往坐在大堂另一端沙发休息,等我们俩的三位男士走去,过程中,我悄悄撞了撞芊芸胳膊:“那男服务生一直在笑我。”
芊芸拢了拢头发:“噢,笑你?”
“嗯,是,昨天我哭,出去,淋了雨,回来,狼狈的很,都是他看见了。”
“原来是这样。”身旁的人似笑非笑,一脸若有所思。
“那不然是怎样?”我扬起眉毛问她。
她摇摇头,一副神秘模样,笑而不答。
“我怎么觉得你也有事哦。肯定有情况,快说!”我发觉事情好像没这么单纯。
芊芸想了想,侧头附耳过来:“昨天下着雨去找你,找了一圈没找到,回来问他,他说看到了你跑出去。”
“我急得恼他为什么不叫住你,他有点莫名其妙。”
“我居然就直接对他说,好小子,你是今晚唯一看着她跑出去的人,她身上什么也没带,出了什么事,我跟你同归于尽好了。”
“作为一个专业心理医师,我是不是太有失理智了。”她像是跟自己在反省。
我却乐得哈哈大笑,怪不得那服务生看看我,又看看她。
“我治天下人心病,却无人阻止我在大堂对一个陌生无辜的服务生进行恐吓。”她叹口气摇摇头。
换我微微踮起脚尖,凑到她耳边。
“你以后不会这样了,即便会,我也会及时出现,为你治疗,不会让你找不见我了。以后,你治天下人,我治你,好么,咳咳咳......”
该死,情话还没说完,这该死的感冒,咳嗽害我立马离开芊芸的耳畔,真是煞风景。
她却难得的笑得七晕八素。
显然,我们这短短几百米的耳鬓厮磨,调笑打趣,被那端坐着齐齐看向我俩的三人尽收眼底。
冯圣皱了皱鼻头,微微笑。
鹿力翘着二郎腿,很爷们的样子,说的话却......斜眼看我们:“秀恩爱,死得快。”
虽然该人嘴里犯着贱,但表情明显愉悦万分,看来,他比刚来时心情好多了,大概,是因为......
我瞧了瞧他紧挨着冯圣坐着,难道是因为知道了诸凡不是冯圣的新欢,而是我的旧爱?
果然重色轻友,还幸灾乐祸看我好戏的表情。
“瞧你那一副在吞了黄莲跟吃了蜜糖之间自由切换的嘴脸,啧啧啧。”我意味深长的回敬他一句。
他吃了鳖,居然来了狠招:“我们几个人今天开始就要同游美妙的卢塞恩了,好像还有人彼此不认识啊!”
冯圣嫌弃的看他一眼,还胳膊碰了碰他。
同是富家公子哥儿,冯圣还是比鹿力成熟世故许多,但是,一个稳重察言观色,一个外露情深意重,也还是蛮配呢。
我呵呵笑着,微微和芊芸对了一个眼神,淡淡然看向诸凡:“诸凡,这是芊芸。”
他笑着站起来去,深深看了我一眼,转向芊芸:“久仰大名,我诸凡。”
“你好,诸凡,我也久仰大名。”
两个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