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着:“那,晚安”,转身就急着要推门回房间。
手刚摸索到门把,却被她突然拉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把我猛然带了回去。
瞬间,一个柔柔软软的唇就压在了我的唇上。唔,我闷哼了一声,却又惊觉门的那边就睡着冯欢悦,立马忍住了声音。
漆黑的走廊里,如果护士过来查夜,亮起了声控灯,就完了。
我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这么理智,于是,用力推了推她,在呼吸的间隙,轻声说:“万一人来人了......”
“我不怕。你怕?”她凑在我耳边,略带挑衅,却又是挑逗的声音,让我一阵眩晕。
还没来得及回答,嘴又被堵上,这次,想要再推开她,想要再保持理智和冷静,想要顾忌更多,却毫无能力。
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心里一直设下的防线,全然崩塌。
我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唇舌侍机而来,我没有再矜持,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疼地,迎接着她激烈却悠长的思念,也热烈的回应着,释放我许多许多的怨恼和原谅,以及同样的思念。
这晚,在齐芊芸毫无理由地丢下我,给我许多许多不安之后,又毫无预兆地告诉我,她从此不会再丢下我,而我原本应该要对她冷漠以待,可是,却本能的原谅并再次接纳了她。
我选择了相信她,我说最后一次。而这以后的她,真的没让我失望,只是让我更加心疼她。
第二天一早,我好说歹说,终于让说服睡得迷迷朦朦的欢悦姑娘,让她答应赶紧先回去休息洗个澡,她边走出房门边嘟囔:“呃,昨晚你没什么吧,七七姐,我睡得太沉啦,居然没照顾到你......哎,我真是没用,照顾病人,结果自己先睡得......”
我想起昨晚,一阵脸红。
欢悦嘟囔着回头我,立马蹦回来,伸手来摸我额头:“七七姐难道发烧了,惨了,我叫医生啊!”
我急忙止住她,乐说:“欢悦,我好的很,真的没事,明天就出院了,你先回家,你看你披头散发,一点不漂亮了呢。”
一听说不漂亮,妆也花得不成样子,她这才照了照镜子,一路尖叫飞奔的回家去了。
我去病房找到estelle,告诉她,我们暂时搬到齐芊芸那边,她短暂的惊讶之后,很好说话地同意了,开玩笑说:“iris,你们同居,我和妈妈过去真的不会打扰?”
“拜托,是暂时同住,不是同居!”我真是无语:“estelle,这个时候,余夏这个变态要是没被抓到,我们分分钟被灭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现在不是有齐大医师的庇护了嘛!我们就天天待在她的豪宅不出门啰,那个变态找不到啦!”
我抽了抽鼻子,正义脸的看她:“estelle,我以为要让你和我一起寄人篱下,你好歹会谦虚的推辞一下,没想到你脸皮真厚呢。”
她乐:“对你,我向来不客气。看样子,你现在对齐芊芸也可以不客气,那么,推下来,我也可以对齐芊芸不客气。”
“去去去,真是个阳光大婶。”我骂她。
“什么什么,你说的是大神,不是大婶吧!”estelle看着我满脸的恶意,悲痛欲绝。
好一会她正经的问我:“不过,余夏跟青宋又什么关系呢?为什么齐芊芸说没那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她说明天回家慢慢告诉我们。”
“哟,回家?”estelle瞅了瞅我,笑着强调:“回家?”
我伸手掐她:“你真是个没节Cao,没原则的家伙,那个时候谁劝我说,和她天上地下,看着着急,让我算了的?”
Eestelle瘪了瘪嘴巴:“我改变主意了,我那时候以为她脚踏两船,不过,在医院看到了她和青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一定有什么误会,相信我的直觉,等着她给你解释吧。我现在完全站在她那边了。”
“你这个无耻的叛徒。”我瞪她。
她哈哈笑着:“你确定你不想要我当叛徒?你巴不得我当叛徒,免得排斥你们家大医师,让你左右为难吧!”
“什么左右为难,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白眼她,“还有,什么我们家......你有完没完!”
我们这么嘻嘻哈哈着,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estelle不放心眼睛,去打探了下,眼睛的父母暂时不在,便跑过去跟他道别,说我们要搬到齐芊芸家的事情,嘱咐下他要小心之类。
我这边回病房录完口供,没多久,齐芊芸打了电话过来,问estelle对于搬到她那边的态度,又问我们是否吃过饭,说她晚些时候过来看我们。
我笑着一一回应,让她不要担心。
刚接完电话,却见房门被推开,门口站着青珊,她冷笑看我:“芊芸呢?”
我愣了一下,笑着看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她不进来,也不再说话,只看着我,狠狠的眼神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