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天生的异能呢?你不是说孩子常常出现你梦中吗?她肯定没问题的。”
“孩子太小没有办法控制异能,她出现我的梦中或是让我们在梦中交流,都是她无意识的行为,当她能控制这样的行为时便说明她的身体能承受这样的行为给她带来的后果。当她不能控制或觉得无法承受时,她的异能自然消失。可是如果我强制延长她的异能使用时间,我不知道会带给她怎样的后果。我在那个山洞中就曾说过,异能不过是身体功能的无限放大,不能轻易使用的,否则会极度消耗身体的能量,这样的消耗等于是在透支生命。孩子这么小,我简直不能想象可能产生的后果。我不能也不敢拿孩子的命去赌。”林小寒几欲泪下。
厉夏白了脸,“我明白了。那你要我和你妈说吗?她为了你和孩子,调到了病理科,在偷偷做研究。”
林小寒平复下心情,拒绝说:“当前的医学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所谓的适当的机会只是想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对我大脑进行局部或全面的刺激。而且我爸妈如果知道孩子可以让我在梦中和人沟通,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套出我和你说得话,然后让孩子带他们入梦。父母爱孩子的心,强大到无敌。”
“你不是说自动带人入梦虽然是可控行为,没什么关系吗?”
“没错,可这需要触发孩子的兴奋点。她和你有直接血缘关系,很容易捕捉到你的脑电波,可孩子却不一定能捕捉到我父母的脑电波。如果达不到目的,我爸妈会经常逗弄孩子。那样一来,孩子会频繁长时间地入我梦中,也等于是她自己在做清醒梦,会大大压缩她深度睡眠的时间,这对她身体非常不利。”
“那你找到办法让自己醒来吗?你不是已经昏迷了,怎么还能靠自己醒来呢?我看有些新闻上说,昏迷的病人醒来都是靠着外部的刺激,尤其是亲人在耳边呼唤。”
“我的情况不同,我本就是是能够清醒,只是比较短暂,所以外部的刺激对我而言没有作用。如果非要比喻,我的状态应该和全身瘫痪类似,就好像霍金那样。我需要的不是外部的力量,而是从我大脑里找到重启身体的开关。目前我还没有找到,但我正在尝试。”林小寒深深看了一眼厉夏,“时间不能太长,现在我要叫醒孩子。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们再相见吧。”
“等一下,我还是有点混乱。”厉夏焦急,“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
“我不知道,但请你别刻意让孩子兴奋好吗?答应我,为了孩子,一切顺其自然。”林小寒的请求,厉夏不能不答应,更何况这也是她的孩子。
从梦中醒来,厉夏再也睡不着,就坐在床上看着林小寒出神,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拿起平板电脑,找出美剧,看了一会后居然有了困意,随即又沉沉睡去。
后面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但厉夏的心态却不能平复,对于她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她不敢轻易地对林小寒做“坏事”了。当然,有时候实在色/欲/包天,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又过了近一年,厉夏渐渐淡忘了基地的恐怖,孩子的健康活泼让她心里欢喜,小寒依旧不见起色让她心里忧虑,尤其是当她发现林小寒出现了轻微的肌rou萎缩时,愁得都长了好多白发,更加尽心地给小寒按摩护理。还有让她有口说不出的事便是她再也没有梦到过小寒。她虽然不敢经常让孩子处于兴奋状态,但偶尔也会带孩子玩得高兴,可惜,无论她如何期待,仍然不会入到小寒梦中,哪怕她有时会在睡前暗示孩子。有时看着林父林母忧愁的面容,她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告之实情,可看到身边的孩子,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小森林快两岁半时又到了一年的除夕,林厉两家自动自觉地合在一起办家宴,这次的地点是厉夏家。下午三点后小森林睡醒了午觉,一家人就开始忙着年夜饭,厉夏从暗门将林小寒抱过来,让她半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说是要全家一起忙过年,不能拉下她。团圆的日子,难得没有人反对。厉母和林母在包着饺子,厉父在厨房忙着,林父则在贴对联和福字。
小森林一会围着桌子跑圈,一会又跟在林父后面高兴的看着,一会又跑到厨房“sao扰”厉父,被厉父“赶”出来后,又“咯咯”笑着扑到林小寒身边,将脑袋靠在妈妈身上冲着厉夏做鬼脸。
晚上六点,厉夏抱着孩子,和厉父林父下楼放了鞭炮。小森林捂住耳朵却一点都不害怕,盯着直看。进了家门,除夕宴已经摆上了桌,厉夏坚持连小寒带沙发一起抱到桌子边,借口当然也是团圆,四位长辈没说什么,对她的怪力也不感到奇怪了。厉夏拿出单反相机照了张全家福,照片上大家都笑得开心,就连林小寒都似乎翘起了嘴角。然后,她又特地将照片通过电脑传到了每个人的手机上,做了桌面。
开席后,小森林神气地坐在两位母亲中间,厉夏特地给她倒了一杯白水当饮料,又给大家倒满了酒,一家人围着圆桌笑呵呵地正要举杯,门铃忽然响了。
☆、故人
不知为什么,厉夏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安。她示意家人不要出声,悄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去,顿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