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些。”尤其是衬着她的肤白如雪,一定很美。
“切!没有审美。”闻侑美恢复换台的动作,淡淡的吐出一句,俨然女王在歧视这个平民。齐懿无奈,只能低头继续给她吹头发。
闻侑美换了好多个台,不是春节相关的内容,就是新闻播报,实在无聊。虽说春晚也很鸡肋,但是大众的习惯,一时还是改不过来的。
被齐懿摆弄着头发,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尤其是偶尔她的手指拂过头皮时,会有一种酥麻感,让人越发懒散。
闻侑美缩起脚,在沙发上团得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头枕在齐懿的腿上,微眯着,闭上眼睛。
“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很狗血很老套的故事,要不要听?”闻侑美忽然有点兴致勃勃的样子,连声音都带着些激动的颤抖。
齐懿低头看了看她,淡淡回道,“好啊。”说完,继续手边的工作。
闻侑美又重新闭上眼睛,在风筒嗡嗡的响动中,伴随着齐懿手指温柔的抚摸,缓慢的开始讲述那个很狗血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家里很穷很穷,爸爸在很早就过世了,是妈妈把她和弟弟艰难的抚养长大。小时候,女孩经常会被周围的孩子欺负,直到弟弟一点点长大了,知道用小手握成拳头去保护女孩。那时候,她们家虽然穷,可是却过得很开心。”低沉的仿若念着独白的声音,让齐懿的手指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常,继续听着她的陈述。
“可是有一天,女孩的妈妈突然在工厂晕倒了,被送去医院。医生说,她妈妈需要很大一笔钱来做手术,不然就会死。而那
笔钱,女孩和弟弟,从小到大,连听都没有听到过那么多钱。她们根本无力承担。”
“但是,女孩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去,弟弟还在念初中,家里需要有人扛起这个重担。所以,女孩想着,她还有什么是可以来换钱的呢?她想起了自己的脸,还有她的身体。”闻侑美说到这里的时候,紧闭的睫毛眨了眨,将眼角的shi润掩去,接着往下说。
“她没有告诉家里人,她知道如果说了,妈妈一定会阻止自己。而除了这条路,没有谁还能够救活她们一家人。所以,女孩那天晚上去了市区里的夜总会,她在一家家的店门口,不断徘徊着,看到有钱人走过去的时候,她就跟在后面走几步,等人家回头了,便卑微的问一句,‘您能买下我吗?’”
齐懿已经关掉了手中的风筒,房间里除了电视机播放的晚会歌舞,就只剩下两人安静的呼吸。她伸手拂过闻侑美眼角滚出的泪痕,语音沙哑,“宝贝儿,我不想听故事了,不然咱们换别的吧!”
闻侑美抬起手握住她的,慢慢睁开眼睛,向上仰望着齐懿,“我,想要把这个故事讲完,我想让你知道那个女孩的过去,她的一切。”
齐懿感觉到掌心里那只小手的冰凉,还有颤抖,她的心疼无以加复,她甚至可以在闻侑美的叙述中,眼前浮现出当年的那个少女,是如何捧着自己的贞Cao和青春,在为了家人的生命而叫卖!
“好,我听你说,宝贝儿。”伏低身体,齐懿在闻侑美的额头上落下亲吻,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同时,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温暖。
有了齐懿的支撑,闻侑美淡笑着转过头,闭上眼睛,回忆着复述起那段过往。
“很多人把女孩当做疯子,也怀疑她是否干净童贞,所以没有人买走她。直到那个男人出现。他看着女孩,眼里有着浓浓的兴趣和惊艳,他告诉她,他可以给她很多钱,只要女孩从此以后听他的话,做他的玩偶。”
“那时候,女孩还看不懂男人眼里的肮脏和疯狂,她以为自己只是付出贞Cao,以此来换取家人平安。这交易,对当时的她来说,很公平也值得。但是,直到跟着男人离开之后,女孩才慢慢懂得,她选择的不是一个喜爱少女初夜的男人,而是一个变态的禽兽。”
“男人把女孩当做宠物一样的驯养着,他有着特殊癖好,他不会轻易打骂女孩,但是他却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教训’她,让她乖乖的听话。再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连身为人的尊严也被打破。”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闻侑美的指尖深深的刺入了齐懿的手心,她在很用力的克制自己,但是那回忆像是海水一样,足以让她淹没、窒息。
齐懿看着她闭紧的眼睛,苦苦挣扎的样子,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让闻侑美就此停下,她要帮助她把那段记忆揭开,让回忆中的Yin暗和痛苦,在阳光下被过滤蒸发,这样才能永远抹去她心底留下的晦涩。
那应该是在闻侑美最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因为残酷的现实,终究不得不舍去她的一切,再也无处找寻!
齐懿任由她的指尖扎入,那疼痛的不是手心,而她的心脏,指尖每一下的深入,戳刺的都是齐懿的心,为她而哭泣的心脏。
“尽管男人对女孩的手段,连牲畜都不如,但是他却没有说谎,兑现约定给了女孩很多的钱,足够给她母亲做手术,甚至还可以留下一些作为积蓄。不过,除了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