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be喔。」
「那妳為什麼還能忍四年才問。」
「因為我現在才有機會啊!妳不想想看妳之前多忙,忙到我都覺得我是來度假,妳才是來讀書……唸博士也不必忙成這樣吧?妳到底為什麼可以那麼忙?」
「因為我想學的很多,有機會當然要把握。」四年,她除了修自己選的課外,還旁聽了很多其他的課,只要她有時間。
「妳到底,是為了什麼那麼拼命?我不相信你是沒有目標的一味拼命。」Emily依舊盯著她。
「妳又知道了?」
「直覺。」Emily聳肩。
她對Emily笑了笑,拉過椅子坐在電腦前面。
「我只是覺得,一個人不可能漫無目標的的這麼拼命,而且一拼就是十多年,這太說不通了。」Emily從她床上拿起電腦,坐回書桌前。
她沒有多說什麼。
她實在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談論自己,除了曦以外的別人。
她快樂嗎?在台灣被曦豢養的那段時間很快樂;在美國想起曦的時候很快樂……這樣,算快樂嗎?
她的目標?在還沒遇到曦之前,她的目標是唸完醫學院,當個好醫生,讓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對她刮目相看;遇到曦之後,她的目標是成為像曦那樣的醫生,自信、有目標,而且迷人;離開曦到現在,也許,她只想回到曦身邊……但她回得去嗎?
前些日子她傳給曦的訊息,曦有收到嗎?陌生的號碼,曦會知道是她嗎?
她可以回台灣,她相信現在的她,可以跟當時的曦一樣,靠自己的實力取得一席之地,可那些,都不代表回到曦身邊……如果她真的回不去了,那她該怎麼辦?
瞬間她慌了。那種恐懼緊緊的攫住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
「天啊!」她不禁輕叫出聲,然後大口吸氣。
「怎麼了?妳還好嗎?」一旁的Emily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沒什麼……」她按住胸口,對Emily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妳真的是……」Emily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給她。
「謝謝。」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誰,但我肯定妳心裡一定有一個人,只有深愛的人,能讓人把自己堅持這麼久。只是,妳真的不必那麼孤單。」Emily握著她的手。
「如果,傳言不只是傳言呢?」她輕聲的吐出這個句子。
「什麼意思?」Emily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她只是靜靜的看著Emily,用一種平靜但空洞的眼神。
「妳的意思是……」Emily漸漸會意過來,「天啊,祺,妳是真的……妳那時候真的跟冰山學姐在一起?」
「在一起嗎?某種程度,是吧。」她承認。
「該不會真的是痞子說的那樣吧?不可能啊。」Emily依舊一臉大驚小怪。
「當然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被曦包養,從頭到尾都沒有。」她看著Emily,清清楚楚的說。
「等等,我需要冷靜一下,這實在,太shock了……」
「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種反應。」她覺得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
「不是……妳們在一起,很配。」Emily的反應讓她差點把喝到一半的水噴了出來。
「妳腦袋壞了妳。」她白了Emily一眼。
「我是認真的……其實我們有討論過耶……當痞子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有討論過,妳們一起出現的畫面……大概只能用唯美來形容了。」Emily眼睛發亮的盯著她。
「妳們?」她挑眉。
「我和其他女生啊……那時候我們都偷偷希望妳們兩個真的在一起,可是妳們在醫院根本各忙各的……」
「妳們真的這麼想?妳們也是群怪人。」她最受不了這種八卦
「我們很佩服冰山學姐,我是指專業上。妳也知道sexual discrimination一直都在,只是許多人不知道,而學姐卻可以讓那些臭男人乖乖閉嘴,而妳,也讓我們班的臭男生乖乖閉嘴。」Emily語帶驕傲的說,彷彿在說自己的事。
「Emily,妳真該看一下自己的表情,根本是個花癡。」她白眼。
「拜託,我是普通人,普通人多少都會對八卦有興趣的吧。」
「不要讓我後悔把這件事跟妳說。」她嚴肅的看著Emily。
「我知道。我分得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妳也不需要告訴我妳發生了什麼事,我只希望妳快樂。現在我可以理解這四年妳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忙了。」
「嗯?」
「因為那樣,妳才可以不去想她。」
Emily的話,讓她啞口無言。的確,那是她逃避的方式。
她只能默默點頭。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讓自己不停忙碌的?高中畢業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