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知道多少。有些事情是不能外泄的,大局为重,百姓只需要安居乐业即可,他们无力抵抗和改变的事情就由守护这个国家的战士来做,自然也就不需要给百姓造成无谓的恐慌,“有件事,只怕你不知道。”她抬眸看向唐曼,停住话头,眼神莫测。
唐曼心里一咯噔,不由凛然以待,凝视着她问,“什么事?”
沈珀笑笑,“别紧张。”那笑容虽然带着安抚,却总让唐曼心中不安。她不答话,强作出满不在乎的模样来,却又听到沈珀说,“施奕呢?”
唐曼霍地握紧手心,忽然觉得眼前的沈珀让人害怕,明明她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话中有话的样子让唐曼不知道是自己心虚想多了,还是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她在上班,很忙嘛。”唐曼强自压住心头情绪,只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笑着答她的话,“我不知道什么事?”
沈珀看出来她有意隐瞒,不觉摇摇头,却不再多问,只道,“明天再告诉你。”
“……”唐曼无言以对。只愈发不安,匆匆跟陆鸢打了声招呼便告辞离去。
陆鸢还在卫生间洗漱,女人最不吝惜在自己的脸上花时间Jing力,她一般低于一个小时都出不来。客厅里只留下沈珀一个,所以没有人看见她戴着耳机,指尖按着手环,灵巧的在上面有规律地敲击着,很快听筒中传来一句话:尽快将她们带过来。
她们——朵拉和施奕。沈珀轻轻吐出一口气,就有些抑制不住地兴奋。她原本只以为施奕是被唐曼身上的异能量影响了,可报告给上边一分析,竟然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那手环只会干扰异能量,对携带体没有影响。所以唐曼戴着毫无异样,但施奕一碰到就开始出现不适。因而根据施奕的表现,他们有理由怀疑她。
沈珀低下头去,掩住兴奋之情。她第一次出任务,竟然就遇到这么多异能量,这件事比其他同事要棘手得多,但越充满挑战就越让沈珀兴致勃勃。
唐曼急匆匆赶回去,就看见朵拉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她上前想跟朵拉说句话,可破罐子破摔的朵拉根本连声音都没有发出。看了它一会儿,唐曼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不明白自己的不安来自哪里,毫无根据的第六感,也许只是无中生有。
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陪朵拉待了片刻见它实在冷淡便轻叹一声,开车去了曾经兼职过的那家会所,找大堂经理兼领班艳姐。
“哟,小唐,好久不见啊。”
“艳姐~~~”唐曼迎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这丫头还敢来,”艳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当初因为你的事儿,我们可被老总修理惨了。”
唐曼歉然地拉住她手臂,“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说你是施总的表妹,还瞎说什么缺钱,你来到底是干嘛的?”刚说完艳姐又连忙道,“得,你别告诉你想干嘛,你想干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久在这种场合混,最擅长的莫过于察言观色明哲保身,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唐曼自然也知道些其中的规矩,便道,“自然自然,这不是许久不见,想念艳姐了嘛!”她厚着脸皮像过去在这里蹲点的一个多月一样,插科打诨。惹艳姐白眼,“好,那你也见着了,想也想完了,我可要工作去了。”
“别啊,”唐曼连忙拉住她,“顺便有个小生意想跟艳姐做。”
艳姐冷笑,“我就知道。说吧。”
“嘿嘿,也没啥,就是想跟艳姐买点药。”唐曼压低声音,她眉目一闪,艳姐就心领神会,“你要它做什么?”
唐曼心知艳姐问这话不过是求个保证,毕竟要是因此出事查到这里来就得连累艳姐。于是说,“夫妻间的事儿,艳姐你懂的。”言语暧昧不清,艳姐掩口笑道,“你还有这爱好?”
“新鲜,图个乐子。”唐曼说,“艳姐,给我来点呗。”
“给是可以给,”艳姐取出一根烟来,唐曼连忙给她点上,艳姐吸了两口才说,“只是万一出点什么事……”
唐曼道,“姐您放心,我跟我男朋友之间,能出什么大事?”她是在诳艳姐,为了得到当初郑总曾经用在她身上的那种药。唐曼决定也不多做什么,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郑总尝尝那药的滋味儿。
艳姐笑而不语,直到抽完一根烟,才起身道,“等着。”
没过一会儿,艳姐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不动声色地递给她拇指大小的全封闭木盒,唐曼悄无声息地接过,便直接打开手机给艳姐账号上打了五千块,艳姐笑笑,“多了。”
五百足矣。唐曼笑眯眯的,“还有个忙想请艳姐帮忙。”
艳姐挑眉,“我给你把钱找回去。”
“别啊,”唐曼按住她的手,“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中午我带他来吃饭,艳姐给我挑个僻静点的地方就行。然后,无论有什么响动,艳姐别让人过去,就当我们没来过。对艳姐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嘛!”
“就这样?”
唐曼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