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后,便目不转睛对着萝卜王严肃道,“委婉啊,交给你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什、什么……”又是一下这么严肃,想到上回张飞也是这样的神情给她说了大爆料,小王顿时浑身紧绷起来。
“可千万别让她往里边去啊!”张飞此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到底为啥啊……”小王还是不明白。
“唉哟别问了,我的小姑nainai!总之啊,如果她到时要往里边去,你要是真的拉不住她,就给我发信息,记住啊!”
“噢……”
“到底记住没啊??”
“嗯……”小王迷糊地点点头,望了望不远处人堆中心的安总,大领导保持着焕发的气质□□,依旧在与旁人交谈着,不过似乎,比起刚才,姿态里夹带了一层距离感。
安乐不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她当然应付得多了,逢迎也好,商务上谈合作也好,多年的磨砺下来,她已轻车熟路,只是此时面前的交谈话题,由于人多嘴杂,对象还是一些企业家的富太太们,八卦的话题一起来,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陈总啊,我也听说了,上次王老板真的彻底栽在她手里,他运气也是好啊,夫人本来都出门了,又回来取什么东西,被抓了个现行,据他交待啊,是那女人勾搭他后,他把持不住,才会在家里偷吃的!”
“对啊,王老板现在正和她老婆闹离婚呢,好好的一家庭,就被一个女的给毁了……”另一个身着靛蓝旗袍的中年女人直摇头。
“可不是嘛,不过要怪啊,还得怪王老板自己把持不住。”
“哪里啊,我看那女的也不简单,据说她爹以前还犯罪被判了无期,好几年前了,当时挺轰动的……”
“对对对!是不是那家曾经风生水起的盛昌国贸啊?我听我老公说过,是那老板自己作死,公司明明那么有前景,还搞什么民间集资?”
富太太们一时间聊得水深火热,还是一个盘着华丽头发的阔太太注意到了本为焦点的人物突然间的沉默不语,端起茶盏上前敬道,“不知安总有没有听闻当年的事情呢?不过您好像一直在国外,真是辛苦呢。”
“哪里,”安乐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犀利道,“七年前那时,我也在国内。”
一旁的富太太们听了,又全都凑了上来,问东问西,但得到的尽是些擦边球的回答,也就不再过问,偶尔一两个有情商的富太太还是识相的,又将话题渐渐转开了。
而在与此处相隔三四扇屏风的角落偏处位置,气氛则更为僵硬对峙,由于靠里,几乎没人经过,即使是经过,也仅是瞥一眼后,便疾速离开,张飞刚刚便是如此,悠哉悠哉地在各个区间闲晃着,走到这个茶道区后,一时兴起往最里处走去,没想到竟不小心闯入最不该闯入的地方,当时屏风里的那俩人齐齐看他的眼神,使他简直想当场就地打洞消失。
屏风里的栗发女人冷眼看了小狐狸一眼,见他识趣地火速逃走后,又继续与面前的圆寸先生聊着天,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和第一回见面时在意大利餐厅的谈话相似,均是圆寸先生主动开口,她不超十字地接话。
当然圆寸先生也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即使是她邀的局,他定的见面场合,他相信她已经注意到桌上摆放着的明黄色花朵了,不过谁也没点破,依旧浅显地聊着。
没多久,其中的一方自然是受不了这样毫无意义的交谈,她邀的他,自然有她的目的,既然明摆着有目的,更自然的,凭她一向爽快的性格,又有什么不敢问的呢?
面前的圆圆的虎眼正有神地看着她,话题正巧谈到对于目前中国社会官方暴力的看法,秦予晴转了弯,回道,“比起官家的权威,顾先生不觉得民间暴力更是需要关注的么?就比如……”
“雇佣黑社会打人什么的。”她抬眼,与那双虎眼对视着。
顾泽以为是她总算打开了话茬,微笑道,“嗯,的确,没想到秦小姐关注这方面一些,不过如今黑白道相杂,就算要遏制,也并不容易。”
“所以,您不觉得如果由雇佣黑道的白道自觉一点认识到不妥,失去了酬劳来源,黑道也就不会那么猖狂了吗?”
圆寸先生顿了一下,很快又拾起笑容回道,“这种事,还得问雇佣黑道的一方是什么态度了,于我们,并不合适进行客观分析。”
“所以我问你呀,顾先生。”
他的笑容霎时凝住,而他面前一双如狼般的瞳仁里,寒气逼人。
☆、寒露
他没有回答,低头细抿了一口茶,缓缓抬头,面前一双水灵的眸子里已尽是凝霜,寒意阵阵。
她也没有继续说话,等着这人回答,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人也应有些智商揣测得到她话里摆明的意思。
耳边古筝琵琶的清雅奏乐已换了一首,正入主调,节律似战前的鼓擂。
终于,西装革履的先生还是主动开了口,“秦小姐,老实说,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秦予晴倒是笑了笑,凝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