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哀家去寻皇帝,你在这呆着!”太后示意身后的婢女给景王递上手炉护膝,真是,这样的年纪了,也不注意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标题
毕竟这样冷冽的天气,太后知晓景王已在外呆了这么久,心疼的紧,让人把小儿子领来了自己寝宫,结果刚来就得知了这样的消息!
“什么?!”太后只当皇帝是让人打打赵源板子做个样子,没想到竟是这样狠心!“哀家去寻皇帝,你在这呆着!”太后示意身后的婢女给景王递上手炉护膝,真是,这样的年纪了,也不注意着些!
皇帝依旧是以往的避而不见,太后终究与皇帝大吵了一架,险些给他冠上不孝的名声,皇帝才勉强妥协让景王府的大夫进去,只是只许大夫一人进出,不许任何人跟从。
能得到如今的结果,景王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求皇帝放源儿出来的事,还需从长计议。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儿子,你连这也不懂么!比剌公主,是这么好泡的么!
如今景王日日求情,景王妃病倒,云萱整日闷在房里谁也不见,景王府全府上下,竟只剩了肖婉一个人来主事,日日既要去和命妇们拉拢关系以期她们家的大人能为赵源说些好话,府中这么多人和事需要管,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
“云萱,你好歹用些东西,整日这样,世子见着能好受吗!”肖婉终究是忍受不了众人这样的死气沉沉,来了栖月,说了半天见云萱理也不理,怒道。
“难道你的人生,就为了一个男人存在吗!”肖婉是明白了,对这种绝望的人,就是不能好言相劝,怒道:“你连怿儿也不管了吗!”
“我的人生,就是为他存在啊!”云萱说话间不经意的抬头,让肖婉看见她不知是多久未擦过的泪痕,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也许更多,肖婉也不想再去追究此事。
“原本我就比不得你们,我就是一个只知情爱的女人,他就是我的天,他在,我就在,他不在,我便只是一具行尸走rou。”云萱越说情绪越激动,曾经她不知赵源和赵怿孰轻孰重,如今的她的心里,和赵源比起来,一切都不重要了。
闭眼便是他当日满身血渍的模样,看在自己眼里,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啊!
“你不在乎,难道世子也不在乎吗!我告诉你,如今世子不在,若是你也去了,你猜我会如何对待你们的孩子?是让她就此过着庶女让人瞧不起的日子,还是时时在我面前强装乖巧,从小便没人疼爱呢?”肖婉从床上将云萱狠狠地扯下来,冷笑道,“我告诉你,若是你们都不在了,我绝不会让你们的女儿有好日子过。”
“你,你不会的。”云萱略显惊慌,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
“我凭什么不会,便是世子知道了,又能把我如何?”肖婉笑道,“还是你觉得,父王母妃会为了怿儿和我翻脸?”
“你。”云萱终于是恢复了些生气,她和赵源的骨rou,怎么可以活成这样?
“那你就起来,做你一个世子侧妃该做的事,不要让我有这机会。”肖婉见着云萱不再像从前那般绝望,也懒得在这好几日没打理的屋里呆,转身便向外走。
背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肖婉微微一笑,并未回头,抬脚迈了出去。
时间不快不慢的过去,皇帝对赵源的事从未动摇,众人只能从良医正口中得到赵源的消息,赵源身上的伤是好了,只是皇帝下令,不许任何人和他说一句话,便是良医正也不行。
不仅没人说话,赵源也只能在每三日一次的请脉时才能见着蜡烛一点微弱的光,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加上生活艰苦再这么下去,估计离疯也不远了。
纵然有太后等人暗中的照顾,就在赵源二十一岁生辰的前几月,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疯了。
这一消息传来,众臣哗然,看上景王的眼神或多或少有了些怜悯之意,赵chao愈发的意气风发,赵源既然疯了,世子之位自然与赵源无缘了,那他作为赵源之外唯一的男丁,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赵源疯的消息传来后的三日,景王权衡利弊,心中几番纠结,终究是去求见了皇帝。
“微臣愿辞官归家,从此不问政事,还请皇兄放源儿一条生路。”景王诚恳道,皇帝能查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查到,他让人处处制造机会让那比剌公主勾引源儿,当他不知道吗?源儿为什么会认识那比剌公主,不都是他的好皇兄做出的事么!
皇帝也不说话,过了会儿方合上面前的折子放到一边,笑道:“皇弟忽然请辞,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兄弟生了嫌隙。”
“是微臣自愿的。”景王心下暗讽,便是他逼自己到如此,也不愿有一点不好的名声。那他污自己儿子的名声的事又要怎么说!
“既然如此。”皇帝笑了笑,转向陈林,笑道:“传朕口谕,景王府劳苦功高,特令宗正寺明日释放景王世子。”
“微臣谢皇兄恩典。”景王俯首拜道,源儿,能回来就好。他又何必为了这些身外物,纠结这么久?早些明白皇兄的用意多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