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好的?”
“本来就如此嘛。”赵源听到自己被吐槽了,不满道:“别和我媳妇说我坏话。”
肖婉听了忍俊不禁道:“那可真是,我嘴拙了,不说了不说了。”
“别理他,喝多了说酒话呢。”云萱翻了个白眼说道,真是,每次喝了酒不是睡的和猪似得就是把这些情啊爱的挂嘴边。
“好吧,我们不管他,快过年了,你院里还要不要新进些什么东西?还有怿儿的周岁宴,父王母妃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商量着,不过是要大办的。”肖婉笑道。她如今的日子能这么潇洒,可全靠了赵源二人,她自然是要投桃报李,为他们的孩子多谋好处的。
云萱看了赵源一眼,嫌弃道:“等他酒醒再说吧,我拿了主意等他醒了不喜欢又要念叨了。跟个老太太似得。”
肖婉听了又要笑,可不就是个女儿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婆媳是天敌
赵怿毕竟是赵源的第一个孩子,景王夫妇自然不会委屈了去,询问了肖婉的意见,还是宴了客。
这一日赵怿穿了套大红绸缎袄,戴了顶红绸小老虎帽,挂着长命锁,戴着小铃铛,整个人显得更是粉雕玉琢,可爱极了。
抓周这个习俗自然是不能少,赵怿自己在长桌上爬来爬去,终是选了枝毛笔,又挑了一个玉镯。
众人见状皆恭贺景王府孙辈大小姐日后定是蕙质兰心,才貌双全。见肖婉这个正妃对赵怿多有照料,发自内心的喜爱,又在猜测这到底是肖家千金贤惠,还是世子妃打算将赵怿改到自己名下养着。
赵源抱着赵怿心里直乐,他女儿真是给他面子,今天一天都乖巧的紧,这么多人呢,不哭也不闹,时不时还给面子笑笑。
只是这会儿赵怿又要抢他的发冠,他赶紧制止了,这么多人,自己若是取下来像什么样子?赵怿见赵源竟不似从前那般有求必应,便瘪着嘴准备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赵源赶紧从刚才那桌上拿了个小小的玉佩。
“豆豆,这个好不好?”赵源哄道,谁知道赵怿根本不领情,张嘴就要哭。
“哟,怿儿这是怎么了?”景王刚走过来,就见着赵怿要哭的模样,笑道,他是懒得再去与人周旋了。
“爷爷。”赵怿见景王过来,开心道,还指手画脚的和景王告赵源的状。
“爷爷抱,咱们不理你爹爹了。”景王抚抚胡须,从赵源怀里接过赵怿,笑道。
赵怿的周岁宴也是他们拉拢人心的好时机,景王原也不屑做这些,自然有人贴上来,如今却是不得不做,形势所逼。
“汀儿你今儿个怎的还过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安心养胎的?”命妇们在另一边说着话,云萱见赵汀还挺着个大肚子,笑道。
“我这不也是着急见我的小侄女么?”赵汀摸着肚子笑道,“哥哥也太宝贝了些,竟是到现在都没让怿儿出过门的。”
当然,她果断忽略了赵怿满月进宫那次。
“你还别说,整日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哄他的宝贝女儿,怿儿一哭,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她摘来。”云萱想起赵源宝贝赵怿的样子,笑道。
“婉姐姐待你怎样?”在云萱面前,赵汀终究是叫不出肖婉作二嫂,想了想,还是想问问云嫂嫂过的如何。
“她是很好相处的,不必担心我。”云萱安抚的笑道,“我看你面色蜡黄,Jing神气也不是很好,可是在贾府谁欺负你了?”
“怀孕不都这样吗?”赵汀接话道,“当初嫂嫂你怀孕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哥哥还急的把镜子都收了起来呢,你忘了?”
“是我多事。”云萱想起赵源当初的样子甚是好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生孩子的。
云萱又想了想,还是很担心赵汀在贾府的日子,“你那个小姑子,怎的如今还?”云萱欲言又止,“不是她在刁难你吧?”照着赵源的话和她平日的接触,这小姑娘是很有些刁蛮的,不讲理。
你说赵汀刁蛮?她只是性子爽利了些,但是性子还是好的家教出来的,很讲道理。
赵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贾可霖是很娇蛮,但是对自己却是极好的,但是她也不是单纯的对自己好。
赵清是皇室大长公主,在闺中多留两年是惯例,贾可霖与她们同龄,如今都十九了还不订亲确实说不过去。只是,她整日在家磨着要爹给她请旨赐她给哥哥做侧妃,整日在家磨着她说哥哥的喜好,这样的事,她要怎么和云萱说得出口?家丑不可外扬啊。
“可是她真欺负你了?!”云萱起身,汀儿还怀着孕呢,这怎么行!
“没有,应当这两年就快了,今日娘也带着她来了,估计是打算给她相看人家的。”赵汀解释道,她也一直有意避免贾可霖与肖婉云萱见面,平日宴会便罢了,今日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你们倒会躲清闲。”肖婉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或是奉承,或是暗讽她夫家大不如前的人,便见着云萱二人在此相谈甚欢。
“能者多劳嘛。”云萱见她来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