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影响与后果吗?”
“就是不知道,所以让你们两位参详。”
“天帝陛下研究这么古怪的东西?”
“表哥研制出的古怪东西还少吗?”嵇远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膀。
“嵇远,”允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高夕烈一眼,“你与火神殿下都已是天神神格,要这个灵术有何用?”
高夕烈一言不发地看着嵇远,也觉得奇怪。嵇远却爽利地笑了,“希雁你是一级神啊,你不想臻进天神神格吗?”
“你想拿我做试验?原来如此啊!”允年声音都不免尖锐了些。“三个月臻致天神,我会不会全身灵脉爆裂而亡?嵇远!”
“希雁,别生气嘛!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我不喜欢作弊之举!什么速成大法,要试自己试去!”
“可我生出来就是天神神格啊。这怎么是作弊呢?或许,这是我们天界灵术的一种进步与发展啊。”
“你就是想牺牲掉我!”
高夕烈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轻声笑了笑,“呵呵。”可惜,他能没的笑太久,因为那双情绪不稳的红眸扫了过来。于是,他只能偏开了头。
约莫两个时辰后,允年与高夕烈从嵇家栖多山双双走出。高夕烈抢快一步上前,很大胆地拦住了允年的动作。他问心无愧,所以也没有任何心虚,敢爱敢恨,大大方方,“凤首,请您等等。”
“殿下有何事?”
也是难为高夕烈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画作被偷,心事曝光一事。只是非常有教养地温声说道,“不知高夕烈是否做出了什么举动,开罪了凤首?请凤首明示,夕烈若是做错,定然道歉。”
完全是被看出来了。希允年心中七上八下地,可秀脸定了平,“没有。”
“可凤首……”
一不做二不休,希允年心道——高夕烈就请求你心里别太怪我吧!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心上人突然失踪,”允年特意说出‘心上人’三个字,也看见了高夕烈眼中难掩的一闪而过的难过。“我找她不到,这些日子一直很烦闷。若是我举止不得体,让殿下误会,殿下切莫上心。”允年说完这些话,当真是如释重负!——呼了一口长气。
原本以为高夕烈会知难而退,从此不再打扰,却怎料他居然从容得叫人心惊。他谦谦一笑,爽朗直言,“寻人,夕烈能帮上什么忙吗?”“夕烈略有耳闻,是荻神官吗?迄今为止,凤首有什么线索呢?”
原来他知道我喜欢荻秋!允年似乎没准备好这个对话,一时间竟然顿了顿。她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乱飞——或许那副画,并不是高夕烈对自己心生暗恋也说不定。搞不好,误会的人是自己!一想到此处,她突然面红耳赤得觉得羞耻不已。
疑惑地看着高夕烈,“你知道我与荻秋的关系?”
高夕烈镇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我想……凡事对凤焰族略有关心的人,当是都知晓。而且凤首通告四方寻找的人,也只有荻神官了。”故而这句‘心上人’,怕是也只有荻神官能对号入座。
瞧高夕烈那份自若的表情,怎么好像做贼的人是自己?这下允年心跳加剧得厉害,如同兔子一般狂撞击着胸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不对劲!
曲六夜养伤一个月左右的时候,他的脚就可以走动了。虽然还会有些隐隐作痛,但拄着拐杖倒也不是问题。
荻秋出逃心切,这日趁着净炎谨又离开传祭岛。就把他拉去了西边的海域一代查看地势。
“这么高的悬崖,我们跳下去,然后去游这一望无垠的大海?”“我怎么看都是净炎谨觉得我们不可能离开这西边的海域,她才开放了西端的出口。这根本就是天然屏障,难怪她不设防。”
荻秋坚定道,“走水路,再长我也不怕。所有的水生之物,都会听我号令。”
“你觉得净炎谨没有想到你会水吗?”曲六夜深思片刻,否定道,“这里可是魔界,水里藏了什么不干净的,我们可都不知晓。”
看着前方一望无垠的大海,和永远黄昏的景致,荻秋眺着远方,“若是能恢复些灵力,我倒不怕那些魔物。”
“水术上,你究竟有多大能为?荻千媓的女儿,想必也定是不差的。”曲六夜有些好奇。
荻秋面色凝重,苦苦一笑,不过,“说出来当真是没有人要信了。”
“我信,我信!”六夜加言道,“你说说,当初你还是大师姐的时候,谁能与你匹敌?”
“谁也不能。”荻秋朗声道,她转过身,盯着曲六夜的眸子,表情认真,“你可知,公平一战,剑斗、灵力、以及疗伤、术法。希缘凤没有一项能斗过我。她有多强的火焰,我就有多大的水能。”
“哇!真的吗?”
“我一人之力护她杀出重围,难道是假的?我做到了,保她毫发无损。”荻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惜……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当初为了呼唤凤凰,我也舍弃了呼唤能给我力量的——水龙元神一举,而全力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