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必要时可以调用暗卫,她会告诉你联络方式。还是算了,你身上那块金牌也可以当信物,同时也可以调动一万驻军,这样方便些。”
“知道了,我没事的。”Yin语笑心里一暖,吻了吻Yin若非,“走吧,该回了。”
“恩。”
由于降雨量太充沛了,洞口外面除了树叶是一尘不染的碧绿,地上全成了泥泞不堪的泥浆路,还坑坑洼洼的。Yin若非和Yin语笑只得手牵着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以免滑倒弄得身上全是泥浆。
当她们满脚是泥的站在海军学院门口的时候,已至午时,在守卫们的诧异眼神之下一步一个脚印滴往里面走。由于学员们大多去吃午饭了,所以一路上几乎没碰见人。
“姐,你怎么住在这里?”Yin语笑欣赏着沿路的风景,对于她们印在青石板上的印记毫不关注。
“女皇住在褚怀恩家,我住这里。”Yin若非看着脚下,心里有些歉意,她们不是故意要留这些个泥印子的,那些负责打扫的学员们辛苦了。
“恩?”Yin语笑回头看着Yin若非,“难不成还有两个你?”
“是呀。”Yin若非有些得意的说,“我让紫萱找了个和我相像的人当我的替身,这一路上都是那替身和大队人马一起,我自己和凌思微服私访。”
“胡闹!”Yin语笑停下来扯着Yin若非低吼,“至尊之位岂能容得他人玷污!马上下令把那人处死,简直就是尊卑不分!”
Yin若非僵笑着,脑袋里面回荡着“至尊”、“玷污”、“处死”、“尊卑”之类的词,呆呆地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Yin语笑。
“姐,你怎么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Yin语笑满心想着那不可思议的事,不明白Yin若非怎么会想到让别人登上御辇替她出巡,从而忽略了Yin若非有些不同寻常的呆滞。
在Yin语笑看来,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只有Yin若非一人有资格坐,别人根本不能染指。身上的皇室血脉让她从出生以来都有一种优越感,皇室之外的人,无论谁都比她低一等,别人只能对她们俯首帖耳毫无怨言的服从。
而Yin若非这边却有了差别。虽说在这个世界呆了近五年,但骨子里根本不能完全接受这里的所有规则。她知道无论在哪个世界根本不可能做到人人平等,即使平等,那也只是相对的平等。但这五年,她从不认为她有资格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更不认为别人生下来就是卑贱的。
“别说了。”Yin若非压着嗓子说,“我们换了衣服去吃点东西,好饿。”她不想跟Yin语笑为这事吵,根植在Yin语笑心里的准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移除的。
“……好吧。”Yin语笑也不想惹Yin若非不快,对于替身这事,她只能找黎紫萱办了。
Yin若非恹恹的走进穆湛的屋子,看着里面站满的人有些转不过弯来。除了本就该在这的褚凌思、穆湛、魏子玲,竟然还有楚秋晨和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子。
“小姐!”褚凌思先发现了进来的Yin若非,其他人听见喊声,也立时看向房门口站着的Yin若非。
“都在啊。”Yin若非用没多大起伏的声音和她们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赶人出去,并且让人抬了热水进屋。
褚凌思她们站在屋外的空地上面面相觑,都觉得Yin若非有些不对劲。穆湛想去问问Yin语笑,在看到她也是瞪着门不解的样子后,便压下了迷惑。
待水温完全冷了下来,Yin若非才起身穿衣,出门唤来人把水换了,也不搭理Yin语笑,只在热水来了之后叫她进屋。Yin语笑心下有些奇怪她的行为,但还是照着她说的做,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Yin若非看向众人,视线停在那个面熟的女子身上,瞥见她腰上配的蝴蝶玉佩,想起来这人便是在王都有过一面之缘的玉寒池。当时她忧郁而充满自信的样子,想忘记都难。
向玉寒池点头致意便走到穆湛旁边,问:“昨天干嘛去了?眼睛红得跟兔子差不多。”
“没干嘛。”穆湛故意揉揉眼睛,说,“有些痒,揉的。”
“别揉了,小心感染,回头让大夫给你看看。”Yin若非摇摇头,抓着穆湛的手不让她揉眼睛。
穆湛笑着点头,她眼睛本就没问题,为了圆谎,就只有去看看大夫。眼睛无意间撇到Yin若非脖子上,一圈牙印刺着眼睛,这会倒真有些不舒服了……
“若姐姐,玉姐可能是我母亲的女儿。”穆湛凑到Yin若非耳边轻声说着。这事她还不确定,只能告诉她最亲的人,而且她觉得玉姐好像不想认祖归宗。
“谁?御姐?!”Yin若非微张着嘴,回神笑着拍拍穆湛的肩,说:“这世界也知道御姐了?有前途。你喜欢御姐?”
穆湛囧囧有神滴看着Yin若非,她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无奈的看向玉寒池,发现她也微红着脸看着自己。
“我说的是,玉寒池玉姐,若姐姐别误会。”穆湛也是习惯了Yin若非不时的冒怪词出来,这次这个“御姐”估计也是她那个世界的词吧,看来那个世界真的好怪异,幸好若姐姐来这边了,不然早晚满嘴胡话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