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而且还有一个故人,只怕你都不会想到呢。’
‘谁?’
‘湘姬!不过现在她叫沈雨程。’
原协得意的笑起来:‘哈哈,这两个人来得正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几年无论我怎么尝试,派去的人始终没有办法采到血炼神草,现在断羽回来了,让他去就一定能把它给采来。至于湘姬,有了她我们离清神悠莲还会远么?明天我就正式开打,也不试什么虚实了,战败战胜只要将那两个人虏来就算让我把整个滕国都输了我也不在乎!’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
‘妹妹,我说过的,我是不会伤那个人的,你还顾虑什么,不信你哥哥我么?’原协十分不快,这个妹妹还是那么儿女情长,眼里都快没有父兄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断羽现在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她现在是宁国的皇室,你把她虏来她是绝对不会对你就范的。至于湘姬,更不可能用强了,她对之前的事情可是什么都没忘呢。’
‘那你想怎么样!’原协气急败坏地吼着。
‘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冲动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你先退兵!’
‘退兵?’原协瞪大了眼睛看着原若惜:‘父皇那里怎么交代,我们可是冲着清神悠莲去的。再说,未分胜负就让我做这么窝囊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你和父皇总是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就算夺下宁国最多也不过是得到清神悠莲而已,血炼神草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但是如果我们先退兵,日后再谋求同宁国交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断羽帮我们采到血炼神草,何况那时如果两国关系缓和,我们便可以不用发兵,有鬼影那样的人你还怕偷不到清神悠莲么?’
原协依旧不发一言,但内心却开始重新思量自己的计划了。原若惜转身背对他道:‘要不要这样做你自己看着办吧,但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说完走出大帐,留下原协在那里思考了一夜…
第二天,宁军终于发现原若惜逃跑的事情,杖责了昨夜那两个倒霉的卫兵,慕容轩只是在帐中不住摇头,本来想不用大动干戈就可以平息这场战役,现在不得不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了。正同高级将领商量军事部署时,帐外的卫兵送来了一封称是滕国太子原协的来信。慕容轩接过书信,打开来,面上露出似喜非喜,似忧非忧的矛盾的表情。甘树元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了:‘王爷,信上说什么,你不能一个人看呐,何不念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慕容轩将信合上,缓声到:‘滕军准备撤兵了!’
‘什么?’其他人异口同声,简直不敢相信,这仗都没打,风风火火才来了3天都不到,别说是敌人主将,就连兵都没见着几个,现在对方就要退兵了?那不是意味着这趟白来了?
‘恩,不错,滕国太子说这次干戈实在是因为他们听信了国内小人谗言,发动的无妄之战,为表示诚意,他们今日午时就会拔营撤退,而且回去以后愿意修国书与我国交好。’
高辉眉头始终皱着:‘王爷,对方这么做实在是很古怪,会不会有诈?’
甘树元却不已为然:‘王爷,不管他有诈没诈,给我一万人马,趁他拔营我去痛快地杀他一番。总不能让我白来吧!’
慕容轩示意甘树元少安毋躁:‘甘将军,敌人主动求和,你若真这样做实在是有伤两国和气啊,一但再度开战,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得胜,自己也会损失巨大,您愿意为这样本来就没有任何由头的战争白白牺牲军士的性命么?’又对下面的一干将领道:‘敌人这么做的确是令人费解,不过他既然如此说,我们便等他们退兵,是否有诈届时便知。如果他退兵后3日仍未来犯,是否退兵…我自会发函征求圣上的意见。’
另一头,沈雨程听说原若惜跑了,而且滕国还主动退兵,虽然心下担心和疑虑重重,不过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只能静待对方,见招拆招了。趁沈攸一个不注意,她又溜了出去,一天没见那个人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子墨还在睡着,雨程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脸,现在她的皮肤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热得自己不敢触碰了。子墨睡梦中好象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弄来弄去,慢慢地打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有一个美女正出神地盯着自己,手还十分不安分地抚摩着自己,她很奇怪,自己那天中毒了,现在到底是死还是活呢?可是这感觉十分真实,她是天堂来的仙女还是现实中的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呢?
‘小,小姐,你是谁啊?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
沈雨程回过神来,猛地吸进一口凉气:‘嘶~’发觉自己好象有点失态了,该死,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于是赶紧抽回手,跌跌撞撞跑出那里,心砰砰跳着,这次真正意义上的重逢竟然这么鬼马。
帐里就剩下一个一头雾水的慕容子墨,环顾四周看看这帐里熟悉的一切,她终于肯定自己活着,有人给她解了毒。从衣服里面的口袋中掏出那个香囊,她长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