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比较像。
“这下我们扯平了!”女子含笑的说。
“扯平?”我歪着头想认出对方是谁?
“呵呵,城隍庙,豫园门口我撞了你一下。”
“噢,真是巧啊!”记起来了在豫园门口她撞了我现在我又还给她。
“你?”我和这陌生女子异口同声的问,又一起说:“我!”
“呵呵!”笑声结束了有些尴尬的相处。
“你一直在看他。”
“因为我的,我喜欢的人在这里遇见了一个人,然后她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婷婷的日记里记录着她和晓羽姐在这里相遇。
“呵,你这么说,是不是预示着我们也会成为朋友!”
“啊?”
“我说笑。”陌生女子轻叹一声,“这里是我和他定情的地方。”
“嗯?”有点惊讶的转身看向这名惆怅的女子。
女子缩了一下身子,笑说:“他曾经为我们见证,从开始到结束。”
这有点玄妙了吧,我不由摸了摸我这张脸,值得信赖吗?
下午,阳光十分的微弱,在陈毅市长的雕像面前,有个女子十分的虔诚的望向他,可透过女子的视线,我知道她看的不是眼前的雕像而是过往的记忆,虽然远去但值得她感怀。
“给!” 大概因为寒冷,女子嘴唇已经有些苍白,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身旁的女子,虽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见她看看我又看看衣服,细细的睫毛眨了眨,“你穿的太少了,这边,尤其是外滩这边风还是挺大的。”
“可是你!”
“别担心,我穿了厚毛衣。”怕她不相信,我连忙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你看,我的手多烫。”
“呵,谢谢。”女子穿起我的大衣,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穿的那么少,“我到这边来出差,以为这里和深圳一样的天气,呵,有点傻吧!”
“一点点。”我附和。
“以前都是他叮嘱我穿衣饮食。”女子说完又是一阵沉默,我也不打扰,我们像两个傻子一样仰望着不能言语的雕像。
“我们一起走走吧,这样会暖一点。”
我见她依旧觉得冷,便点点头,路上她平和的讲述着外滩这些建筑的由来,一直到一栋大厦,“那是印尼的商人投资建造的,因为商人笃信佛教,所以在大厦的顶端建造了一朵莲花的模样,以表示自己的虔诚。”
顺着她的目光,我望见那朵莲花呈现缓缓盛开的模样,看了很多次,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顶端弄一朵花,我曾经还和加唭开玩笑感觉那怪里怪气的花不知道顶在上面干吗,难道想接水来补充现在不足的水资源,资本家真是够呛。
“他是学工商管理的,对这些比较了解。奇怪,我说这些干吗。”女子转身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没有。”
“对了,都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是学生吗?”
“苏宇宁,苏州的苏,宇宙的宇,安宁的宁。”点点头,我的学生脸暂时还骗不了人,不像加唭那小白领的面孔,“师大的学生。”
“苏宇宁,我记住了!”女子掏出一个小皮夹掏出一张名片给我,“请多指教。”
“梁静妃!”我翻看了一下名片,正面汉字反面英文,某杂志社的创意总编,这个杂志社似乎从加唭那里听过,但我不记得了。
我正想开口见她摸出乱跳的手机连忙闭口,然后我就听见,这位创意总编一通广东话听的我直眨眼睛,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讲完电话,对我歉意的笑笑,“公事。”
“你是广东人?”
“呵,不是,我祖籍山东,但我在广州长大,又在厦门那边读的中学大学。”听起来有点晕,怎么飘了这么多的地方。
“你呢?”这陌生的女子,不对,梁静妃问我。
实话告知,反正没你这么能飘,听完,她意犹未尽的模样,“感觉不错,鱼米之乡。”
“什么鱼米之乡。”我的愤青面容又冒出来,“淮河都被污染了,连个泥鳅都不见。”
“呵呵!”
我知道有时候我不能开口多说话激动的话语真是代表了我的不成熟。
“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晚餐。”又走了半个小时,这个叫梁静妃的女子以一种让你不能拒绝的口吻说,“但你先要陪我去一个地方,你在上海这四年应该对这边比较熟悉吧!”
“首先声明我可是路痴。”
“呵呵!”她报出一个地名,我一听乐了,正是我上班不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我认识。”
“真的,太好了,现在能带我去吗?”和之前说话的情绪不同,梁静妃欣喜又带着少许的激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反正我也没事。”
“谢谢!”
梁静妃要打车,我则坚持坐公交车,最后以我的胜利告终,真是的,不工作不知道柴米油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