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秋风瑟瑟,冷风中不时的传来木鱼的敲击声,武媚娘不由得越发的心灰意冷,想当初在太宗皇上是病驾前与太子李治日久生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太子年少英俊,让自己心动,另一方面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以后打算?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难免常伴青灯古佛的命运……
武媚娘从褥子下面摸出一面铜镜来,看着镜中的娇颜依然明媚,即便一身的素服仍难掩秀丽之色,可是那个人,他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两年来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武媚娘自嘲的笑了笑,后宫佳丽三千,他又怎么会记得自己呢?“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武媚娘刚刚yin完这首诗,就觉得屋子里有一股风吹过,油灯都被风吹的闪了几闪,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人站在那儿,正望着自己。武媚娘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你是叫武媚娘……”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一个陌生人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按理说武媚娘应该害怕才对,可是她没有一丝惊慌,不是因为这个女人面熟,而是她的眼睛在告诉自己。她没有恶意。
“难道她是皇上派来的?”武媚娘明知道不可能,却忍不住要这么想。“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吗?”阿紫问道。
“我是见你很面熟……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十九驸马地如夫人!”
阿紫点点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眼前地这位。索性也就不称呼了。阿紫说道:“夫君才从扬州回来。要不然早就来看望你了。这是给你地信……”
武媚娘有些激动。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想当年自己曾经求十九驸马在皇上忘记了自己地时候帮忙提醒一下。没想到两年多过去。在自己都失望地时候。他还没有忘记……武媚娘几下子拆开信。没想到里面放了一摞子飞钱……她拿出信一口气读完。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说道:“他这么安排我没有意见。谢谢!世人雪中送炭有几人?尽是锦上添花!你们夫妇地情我承了……”
清风要地不就是这句话吗?尽管阿紫觉得清风认为地“奇货可居”有点不把准。不过身为妻子地阿紫自然不会打消清风地积极性。从感业寺回来。阿紫也不走大门。从墙头跃了进来。想到清风今晚又不能陪着自己。还是想去看他一眼。这样睡得也能踏实些……
阿紫来到公主住地梅园。眼看着屋里地烛光还没有熄灭。阿紫就知道公主和清风还没有睡着。她悄无声息地凑近窗前。就听清风说道:“哦。皇上都问你些什么?”
“还能问什么。问你地身体好没好。说等你好了还要委以重任。又说了一下朝堂上地事儿。我知道他地意思。还不是想着拉拢公公和你?若是没有长孙舅舅牵制。他才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
阿紫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说她地皇上哥哥。难道他们兄妹竟然不合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就听清风又问道:“明达。你和皇上说话时地语气没有这么不耐烦吧?”哪能呢。我虽说对他不满。好歹他也是皇上……你说他以前关心我、爱护我。是不是都是假地?”
清风的声音有些无奈“你呀。怎么能这么想?他对谁好都可能是假的,都可能别有目的。就唯独对你不可能有假。你想想,你小的时候,他需要你为他做什么?你不要因为他做错了一件事儿就对他有了成见……”
“我怎么会对他没有成见?我都怀疑是他害死了父皇!要不然父皇都病入膏肓了,他为什么不准我去看父皇……”
阿紫在窗外听了这话吃了一惊,难道老皇上他竟然……就听见室内的清风紧张兮兮的说道:“我的小祖宗,你胡说八道什么?没跟没据,这话岂是浑说地?!小心隔墙有耳!”
阿紫就听见“啪”的一声响,接着就听见晋阳说道:“你捂着我的嘴做什么?我又没有到外面去浑说……隔墙有耳?谁敢来偷听我们说话?”刚才显然的公主给了清风一巴掌,不过她可万万没想到窗外还真的有一个阿紫在偷听。
清风的口气很严肃:“家里也不能浑说!咱们这样的人家,身边说不定就有你哥哥安排下的人手,若是真的被他知道了,咱们全家都得跟着倒霉!”
“不会吧?清风!你吓唬我!”听着晋阳地口气有些娇嗔,阿紫心念一动,很想看看这位平时端庄温婉的公主在丈夫面前怎么撒娇的,她用手指沾了唾沫,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窟窿,定睛往屋子里看,就见晋阳公主正坐在清风的大腿上,双手搂着清风的脖子。
屋子里的清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另一个老婆正在偷看,他说道:“怎么不会?还是大有可能!以后家里的言行切忌要小心。”清风倒不是故意吓唬晋阳,也许是电影电视看得多了,清风疑心病还是很重,总觉得出卖你的往往就是你最熟悉、最信赖地人。
晋阳看见清风那样。有心逗一逗他,说道:“不说就不说,今天我看绿荷还是对你有情地样子,要不把她救出来以后,你把她收房了吧!她可是从小就在你身边长大的……我看你现在还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