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芳遥落独暄研,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yin可相狎,不须檀板黄金樽。”
晋阳得了这首诗喜笑颜开,嘴里念念叨叨“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这首诗一定会流传千古!”
清风无奈的一笑,若不是因为流传千古,自己又怎么能yin诵出来?清风心里还是惦记着阿紫,说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也不知道阿紫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怎么样了?”
晋阳说道:“她的身体一向挺好。不会有什么的。”
一行人回到住处,春阳笑嘻嘻的说道:“恭喜公主。恭喜驸马爷!”
清风一愣,这是从何说起?
晋阳问道:“是不是阿紫有孕了?”
“公主,您怎么知道?真是料事如神!”
晋阳抿着嘴笑,清风听了呆了一呆,心里一阵狂喜,晋阳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看阿紫去!”清风一阵风似的去了,晋阳见了,眉头却紧锁了起来,吩咐春阳给阿紫熬点人参粥,然后径直到自己的屋子去了。
踏进阿紫地房间,看见阿紫正躺在床上眯着眼,清风到了她还装作不知道,阿紫武功高强,几百米之内有个风吹草动的都能知道,何况清风来到近前?
清风当然不会认为阿紫没有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他坐到炕沿上,以为阿紫身子难受,把冰凉地手伸到褥子下暖了暖,这才伸手去摸阿紫的脑门,眼看着阿紫的眼珠乱动,显然阿紫是在假寐“阿紫,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阿紫闭着眼说道。
清风还以为阿紫害羞了,忙说道:“没有不舒服?中午没有吃东西,我一会儿吩咐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郎中有没有说怀了几个月了?”
阿紫低声说道:“两个月了……我没有胃口……”
清风看出来了,阿紫不是害羞,而是有些不高兴,不由得心里有些纳闷“阿紫,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一个孩子吗?”
阿紫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清风一下子就懵了“阿紫,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了?郎中都说了些什么?”清风以为阿紫得了什么隐疾,因此很着急。
房门一开,晋阳走了进来,身后的小丫头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晋阳说道:“阿紫,中午你没有吃什么,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你熬了点粥,就着几样小菜吃吧!太油腻烂我怕你不喜欢……”
阿紫这才睁开眼睛,清风一看,阿紫的眼睛红通通的,显然已经哭了很久了,就听阿紫说道:“公主,让你费心了……”
晋阳看见阿紫的眼睛,暗叹了一声,对有些发傻地清风说道:“你知道阿紫为什么哭吗?”
清风故意装作很失意,说道:“阿紫不肯说,我就是奇怪,也许是阿紫不喜欢我,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呢!”
阿紫忙说道:“没有,不是的……”
晋阳瞪了清风一眼,说道:“你浑说什么?那是因为……”
清风看见晋阳也欲言又止,心里愈发感觉到奇怪,怒道:“你们两个到底还把不把我当丈夫,一家人,有什么为难的就赶紧说出来,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难道还瞒着我什么吗?”
晋阳说道:“……因为两个月前老太太没了……”
清风很惊讶,nainai去世了和阿紫怀孕有什么关系?晋阳看见清风不语,还以为他咋一听到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心里难过呢,忙说道:“清风,我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怕你难过,你还是节哀……”
清风幽幽的说道:“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人活七十古来稀,nainai活了七十多岁,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她活着的时候,我也尽了孝道,并没有留下什么遗憾……nainai的丧事应该算作喜丧,况且她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即使活着我也认为那是在遭罪,所有nainai去世,我并没有太难过……这和阿紫怀孕有什么关系?”
晋阳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眼圈通红地阿紫,旋即解释道:“清风你好糊涂,算一算阿紫怀孕的日子,正是老太太去世的时候,如果这孩子留着,将来岂不是留下了被人弹劾的把柄?”
清风一下子想起来,在家丧期间是要禁欲的!这不是明告诉人家自己不守孝道嘛!清风呆坐在炕沿上,半晌问道:“那……应该怎么办?”
晋阳说道:“我已经派人嘱咐那个郎中不准出去浑说,看来只能委屈妹子打胎了!”
“不行!”清风说道:“打胎很危险的!”
阿紫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哪里还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清风握了握阿紫的手,说道:“这事儿算不得什么,就是nainai知道了你为李家开枝散叶,也会高兴地!我曾经答应过干娘,你生地孩子要有一个姓邱,这样,等来年开春你的肚子大了就到嘉兴邱家老宅去,我再通知干娘回嘉兴照顾你,等生完了孩子再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