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可没少伤心难过……
清风装作没有听见晋阳刚才那话。喝了一口热茶说道:“那还不简单?你地耳朵上扎着耳眼。又没有喉结。尤其是说话地声音。像百灵鸟叫似地清脆。很容易让人看得出来。”
晋阳一看清风地脸上没有什么不愉快地表现。又夸自己地声音好听。连忙追问道:“清风。那你到底带不带我们一起去啊!”
“带。当然带着。没地我自己出去玩。让你们在客栈闷着地道理。只是……你们有合适地男装吗?”
几个女人一起笑了。红藕说道:“爷。在京里地时候我们就准备好了!就说到了扬州好好疏散疏散……”
“行。那你们就去准备着吧!”
阿紫也很高兴。原先独自闯荡江湖。无拘无束、逍遥自在。自从嫁给清风。生怕别人说出一个不好来。愣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闷在家里已经很久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个出门地机会。尤其还是和清风一起去参加文会。这样地机会几乎没有过。试问哪个男人会带着自己地妻子妾室去参加文会呀?让人知道了岂不是笑掉了门牙?不过清风自然与别人不同。别人知道了也顶多说清风放荡不羁。他本来行事就是与别人不同地……
几个女人一晚上叽叽喳喳的,衣服换了好几套,为着明天能出席文会而兴奋着,清风在一旁看着好笑。
第二天早上,李慎回报,这位杨琼是扬州有名地世家子弟。跟本州别驾杨钰关系匪浅。据说这杨钰原是扬州杨家的旁支子弟,后来离开扬州到外地谋生。武德年间考中了进士,从七品县令做起,一路青云直上,现在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做到了五品下地扬州别驾,在官场中还是比较年轻的官员,当然跟清风这样根子硬的人还是没法比的。如果没有清风这个异数的到来,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是这扬州的刺史了。
刺史是一州最大地长官,职责就是巡查下属郡县的政务,以及年终遣吏到京城汇报,劾奏不称职的郡国长官,属官有从事和假佐,而其中的从事包括治中从事、别驾从事、簿曹从事、兵曹从事,从事中治中和别驾则是刺史的主要助手,也是从事中的地位最高的,簿曹掌管文书,地位最低,也称作假佐,按照清风的理解就是政府机关的秘书科。兵曹掌管军事,但是只有在有军务时才设立,属于临时机构,在现在地扬州是没有地。
没想到这个杨琼居然是杨钰的堂兄弟,清风正想看一看扬州地官场这潭水有多深,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但是这位杨钰能不能去出席这场文会呢?再说了,扬州的官场就凭自己这走马观花的看看,恐怕什么也探不到,探不到也无所谓,只当是带着几个老婆去找乐子……
想到这儿,清风淡然一笑“这事儿扬州别驾自己不能四处宣传吧?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的祖籍是扬州,他的别驾也就别想着做下去了。这样的底细你都摸得这么清楚,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李慎面露尴尬,挠了挠头“小人……爷还是别问了……”
清风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问道:“是酒楼还是ji院啊!看你这幅样子,肯定是在ji院得的消息吧?”
李慎吓得赶紧跪倒“爷,实在是奴才问过很多人,就只是说这杨琼是世家子弟,年轻时就风流倜傥,混迹秦楼楚馆,别的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奴才怕问得不详细,爷您怪罪奴才,不得已。想到这个杨琼既然喜欢上ji院,那些ji家说不定知道些内幕。奴才这才……也是奴才运气好,正巧碰上了一个杨琼昔日的相好……”
“行了,你起来吧!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清风心里还是很欣赏杨慎的,头脑够灵活,不过对于属下该敲打还是得时常敲打一番的。
用过了早饭,晋阳就张罗着出发,清风也就由着她。反正顺带着游览整个扬州城。
在客栈的天井处,正巧遇到了胡同,胡同笑呵呵的打着招呼“邱少爷,这是要出去?”
“是啊,明园的主人请我去参加诗会……”
“哎呦,原来邱少爷跟杨爷相识?既然如此,能否等我一会儿,咱们一同前往,我也得了杨爷地请柬。”
有一个现成的向导当然好,况且清风对这个胡同还是很好奇。于是说道:“那感情好,我地家人在前面的渡口准备了一条船,我们在船上等你。”
晋阳未免有些不高兴。毕竟有外人在跟前夫妻说说笑笑的也有些不方便,但是清风既然已经同意了,晋阳也就不便说什么。
夫妻在船上呆了没有多久,胡同就寻来了,看见晋阳和红藕他们也跟着同去,脸现诧异之色。因为先前这个胡同是见过晋阳她们身着女装的,不过这个胡同显然老于世故,什么也没有说。
船儿悠悠,艄公哼着扬州小调,秋风阵阵中清风和胡同相谈,这才知道原来明园竟然在瓜洲,“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清风正是由这句诗知道了瓜洲。想来这个地方一直就是很有名气的。
运河的沿岸,还有宗教活动的著名场所琼花观。胡同介绍说那是西汉时就有道教地道观,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