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自己居然睡了整整两天,现在窗外也已经是黑糊糊的了。一周的假期,还剩两天。
把手机放进口袋,瞥过头,她侧着身子,头发落在肩边,看不见她的眼睛,只是看她就那样对着角落,一动不动的,就像是在发呆,她,原来也会发呆,年小符从没见过她走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久到,年小符一直瞥着她,脖子都有些疼了,手揉着脖子。她转了过来,不说话,也不动,好一会,她伸手指向一侧柜台,说“把那个包装盒拿过来。”
疑惑顺着她的方向,看着那个装着手表的盒子,拿了过来,她打开,拿出手表,紧接着,拿出里面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年小符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她拿着纸条,放到面前,又拿出手表,看着,说“这手表,我不喜欢”
“哦。”年小符再迟钝,这句话也得扎出鲜血来。
“你知道是谁的吗?”
“我,”挂在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
“你要是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就把它扔掉。”
年小符不想她真的扔掉,说“不要扔,它是我,买的。”
她握着那块手表,眼睛却不看,只是放在手心握着,手表细微的转动着,在安静的病房,细微的响着。
她,好像深吸了口气似的,平息着什么,有点小的声音问“你跟他,在一块了。”
年小符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着眼看着她,说“谁跟谁,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灯光太暗了,
还是她背对着光,她的眼里幽深的,吓人,就连握着手表的手,青筋也显现了出来。
“我说,你跟萧然在一起,是吗?”
她说完这句话,声音好大,凶凶的,好像呼吸都停了一样,眼睛直直的看着,年小符摇着头,说“没有,我没有跟他,也没有跟别人在一起。”
她好像又不做声了,年小符红着眼,看她时,她却哭了,眼泪静悄悄的流着,好怕她躲开,年小符伸手擦拭着她落得飞快的的眼泪,却在下一秒,被她抓住了手,手腕上的刺疼,让年小符忍不住的,深吸了口气,
可年小符也不敢躲,大约真是疼的手腕那块都麻了,也没了知觉,她也松开了,没有松开抓着的手,所以年小符也看不到手到底怎么样了,想着,应该是出血了。
“什么时候,回去?”
“啊,大概,还剩两天,请的假,没有特殊情况,学校只能请一周。”
她的手,好像又蹭了那被咬的地方几下,疼的年小符只好咬着牙忍着。
她,按了按那个呼叫护士的按钮,不一会,她松开了手,护士奇了怪的看着这伤口,年小符不敢说话,愣是在上药的时候,不敢动,包扎后,那个护士对年小符小声的说了句“病人,闹情绪,也不能这样惯,伤口挺深,注意别碰水,发炎恶化,就很麻烦。”
“恩,知道了。”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忙着应着。
她,就这样在旁边看着,然后,躺了下来,说“关灯,睡觉。”
“那个”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快点回来。”
“嗯嗯。”
两天的时间,三分之二是用来睡觉度过,她,大部分都要是挂吊水,然后一群医生过来,测量什么的,吃好多的药。坐在椅子上看的年小符一下的想起之前昏倒的时候,一直都是和她睡一块,难道,就这样被医生护士就那样一直看着。光是想想,年小符脸红了。
期间李铃打了两个电话过来,萧然倒是只发了短信。
星期天的下午,她出院了。年小符不知道她是怎么想,还以为她是过来送自己回去的。可最后和她一起坐在车上时,年小符才反应过来,她也一起回来了。
晚上9点多,到家了。踩着楼梯的年小符,都还忐忑的,为什么她就回来了呢?
开门,她换了鞋,站在那里就这样看着,没有想象过,她还会来这,因为李铃的建议,房间做很大一部分的改动,年小符是这样的说着。
打开空调,泡了杯茶给她,想着她好像在车上没吃什么东西,打算先熬着粥给她,这段时间她好像也只能喝粥。
年小符很少熬粥,又怕熬的像水一样的稀,守在一旁,好在没煮成水汤,就是有点粘稠。很简单的小米粥,看她好像也能喝下去,年小符才放心。
洗涑后,窝在被窝里,她平躺着,好像没有要睡的意思,所以,年小符也没有关灯。直到她侧着身,好像挨近了些,年小符还没缓过神,她从背后抱了过来,呼吸声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着。她的额头抵着后背,轻轻的,贴近着,移到脖颈间,耳边时,她说“你,在这边过的很好。”
分不清她这是问句还是只是简单的说,年小符回着“恩,还行。”
“我在附近的中学的工作。”
她又沉默着,不再动,年小符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问着“那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