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钱很多,搬到这里无非是为了名利,也难怪这独孤院人的客人越来越多。
轻之站在幔帐前十几秒,对身后那个不是很清楚自己身份的人说道:“打开。”
易苟待这才反应过来,毕恭毕敬的回:“是,主人。”
跟在轻之身后进了幔帐中,这里地方宽敞,放的东西也比较多,正中间是一张矮桌,上面放着古琴,左边是一个剑架,那天在主人房间里见过一次,后来舞剑见过一次,这是第三次见,右边是一张高一点的桌子,上面是好几个托盘,易苟待只认识其中一个是萧,其它的倒是没有见过,看这摆设,今日她很有可能是要弹琴。
都说古代ji院里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主人的来历她不知,究竟她的脸是什么模样也不知,但是看起来她在独孤院好像是一把手的样子,唯她独大。
轻之撩了一下裙摆在古琴前坐下,吩咐道:“你在一旁站着不要出声。”
作为独孤院的掌管人轻之没有必要天天都在此表演,以往的她一个月才会来这里两三次,有些人是等的花儿都谢了才能有幸等到她出场,只是今日不知怎么,在自己房里总是待不下去,想要出来走走,找点事情做,这几日竟是天天出现在这里。
易苟待听话的站在一旁,找了一根粗壮的柱子倚在上面,心想这会易小待应该睡下了,楼下的舞女伴随着乐器演奏的声音翩翩起舞,从幔帐里面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况,易苟待对这些不感兴趣,眼睛在这亭子里搜寻着能熬过这段无聊时间的东西,扫了两圈最后将视线放在了主人的脸上,如同往常一样的白色面纱挂在耳后,虽然能看见一丝丝的轮廓,但是还是无法辨别她是美是丑,没有遮住的地方倒是很美,眉如远黛,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怎么看都好看,易苟待不仅仅是个学霸也是个美学的推崇者,赏心悦目的东西她都会忍不住看上两眼,这会大家闺秀般安静坐着的主人倒是符合她的审美观的。
正在宾客高情逸态的时候忽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拿着折扇的公子,穿的人模人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在易苟待看来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了,要么就是两者结合,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古代名副其实可以在街上横着走的人,那人身后还跟着八个壮丁,一进来就跟老母鸡护鸡仔似的将当道的人推到一旁,将一桌子的人赶走,让他们的主人坐着。
台上的舞女被老鸨撤了下去,老鸨也是机灵,谄媚的笑走过去,问道:“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独孤院吧?”
男子一把收起折扇,顶端置于左手手掌掌心,用他自认为迷人的角度看也不看老鸨的直言道:“我听闻你们这里的轻之姑娘很是貌美,今日前来瞧个究竟,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一睹轻之姑娘芳容。”
男子话一说出口,周围的一群饿狼两眼发光,他们早就想瞧瞧轻之到底生的多美。
易苟待在上面听的清清楚楚,原来主人的名字叫做轻之,这名字真少见,还挺好听的,不像自己的名字,易苟待,容易狗带的意思吗?要怪只能怪父母生她的时候网络不够发达。
轻之敛着眉毫不动弹的听着,来了个不好忽悠的主子。
老鸨见情况不妙,忙做着中间人说道:“公子啊,我们轻之姑娘是从来不露面接客的,您看我帮你安排其它姑娘可好?我们这儿的姑娘……”
“别说了!”男子打断老鸨的话,蹙着眉吼道:“今日我要是见不到轻之姑娘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说完身旁的八个壮汉具都露出了凶悍的目光。
遇见了一个惹不起的主儿,老鸨适时退下,她要赶紧跑去二楼问轻主该怎么办。
幔帐被人拉起,老鸨惊讶幔帐中居然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在,一直走到轻之面前才移开视线,声音控制在外面的人听不见的高度问道:“轻主,下面的人要怎么处理?”独孤院是轻主一手Cao办的,这里大大小小的事轻主都得自己过一遍,这会老鸨拿不定主意的事更是要来过问一下。
“不用理会,下面继续,让他待着吧。”轻之看似毫不在意的说,实则那已经没了原来的美度的眉毛已经被易苟待全部看清,这人也在紧张。
老鸨说了声就退下了,临走时还看了一眼很随意的倚在柱子上的易苟待。
“易苟待。”轻之在老鸨走之后唤道。
易苟待忙离开柱子站直走过来,“在。”
轻之的手在琴弦上抚过,歪着脑袋,“你可有让这些人不要这般厌烦的法子?”
刚想开口回答的易苟待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轻之转过头来先是看了看易苟待的肚子,又仰头瞧着她的脸,开口:“桌子上有吃的。”这人怎么每次见自己都饿着肚子。
“谢谢。”易苟待道了谢坐在凳子上,从桌子的几个盘子里挑了一些不甜的东西往嘴里塞,吃了几口之后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勾起嘴角的对轻之说道:“这些人,大多是图个新鲜,看上的就想娶回家做媳妇,过段时间喜新厌旧了又会娶新的媳妇回家,这玩意儿是个无底洞,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