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想要挽回一点面子:“你能告诉朕什么?组织里面……”
话音未落,他惊呼一声,自己被拦腰抱起,扛着来到床边,被狠狠地扔到床上。
“放肆!”言谨风恼怒地大喊,心中警铃大作,“给朕退下!”
接着,他脸色发黑地看着眼前的人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时间已经接近是秋天,却也不算冷,明舜只用了一会儿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露出健硕的上身和肌rou分明的腰部,腰带半开,人鱼线隐隐没入松散的裤子里。
言谨风的喉头不断动着,连良好的教养和处乱不惊的气质都受到了影响,浑身出汗,却竭力保持镇定。
他一直认为,自己就算要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自己也应该占上风。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较量,他觉得自己的命运渐渐不可挽回。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硬硬地支撑起双臂,忍住想退缩的欲/望,让那个人压了上来。
“谨风,”明舜的声音带着妖魅的蛊惑,“这第一次,我要让你永远记得。”
说着,言谨风的嘴唇被咬住,身体颤抖起来。
快/感伴随着疼痛,像chao水一样涌来,让嘴唇起了一阵咸味。咬啮渐渐移向脖子和锁骨,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
“谨风,”明舜抱着言谨风的腰,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我。”
言谨风盯着身上的人,两人互望着,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感受到那人一直进入到自己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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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言谨风悠悠转醒,头痛欲裂。
呃……屋里似乎太亮了些?
接着,昨夜的事情立刻一幕幕的进入脑中。
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全身疼痛到动也动不了,心中一怒,头痛越发难以忍受。他拉开自己的被子,身上自然未着寸缕。更触目惊心的,是身体上青青紫紫的斑斓咬痕。
言谨风觉得眼睛酸了起来:“混蛋……”
当皇帝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大权在握,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把目光投向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只见那人上半身没盖被子,似乎正睡得很沉。
“简直是乱来……”哆嗦着拿起自己散乱在床上的衣服,言谨风觉得头脑还很不清醒,“以后绝不能发生这种事情……”
自己的动作似乎把那人惊醒,明舜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立刻看到言谨风伤痕累累的背部。他嘴角一挑,手指摸上他的伤痕,欣赏着自己的战果:“这么早就醒了?”
言谨风像是被烫到一样,身体抖了一下,又立刻懊悔道:“早朝!”
太特么的耽误事情了!
“你这样子,还想去早朝?”明舜低声笑着,长臂一伸,把他抱在怀里,“我一早就和陈公公说了,你身体不适。”
言谨风怒起来,皇家威严尽露:“你太放肆!”
话还没有说完,明舜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打开他的双腿,硬硬让他坐了上去:“谨风,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组织里还有三个尚未觉醒的人。”
两人的喘息交错,言谨风感受着嚣张而紧密的结合,毫无快/感,却带来难以言喻的兴奋:“你是说……”
“嗯,”明舜拉下他的头,“你一辈子好好听话,我就会继续做你小小的禁军统领。”
言谨风看着他:“混蛋……”
“不听话,”明舜的身体狠狠挺了一下,引来言谨风的痛哼,“你就会成为我皇朝的男宠。”
言谨风:“……”
明舜温柔地拨开他身体上被汗水打shi的长发,“谨风,好在我不舍得杀你,如今才能看到你现在这副国色天香的模样……”
言谨风咬着牙:“其他的,什么人还在组织里?”
明舜笑起来:“你这么聪明,自己必然查得出来。我站在你这边,其他的人也早就不成气候。”
言谨风:“……”
两人不再说话。明舜把他拉下,紧紧抱着他的身体。
“你……”一切平静以后,言谨风被抱在怀里,有些羞赧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想法的?”
明舜笑着:“不是你先注意我?”
言谨风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你?”
明舜挑眉:“……”
言谨风道:“三年前,我的禁军头领猝死,荣凯便大力举荐你。我当时看了你的身世。你出身寻常武将之家,八岁到十六岁外出拜师学武,之后跟随容凯征战八年。家世中等偏上,战功中等偏上,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明舜:“……”
言谨风:“荣凯当时只说了你四个字,‘忠心可靠’。我觉得没有太大问题,便提了你。你既不会急进,又不会表现,做事情还从来不会出错。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