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拨着抵到自己的唇边。
“交杯酒,笨蛋。”
白承修带笑的狭长眼睛望着他,那里面的温柔让他沦陷。
“修修,我……”流光的心情激动,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爱你,笨蛋。”白承修笑着一仰脖,自己杯中的酒全部喝下。
“嗯!我也爱你啊……”流光激动地叫着,被白承修推着,也把杯里的酒喝下去。
手中的酒杯被人抽出来扔掉,流光一愣,感觉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他摸着身边的蛋,紧张道:“修修,蛋,蛋啊……”
“哪能整天抱着?”白承修有些醉醺醺地吻上他,把身边的蛋踢到床角,“告诉过你,有了孩子也不能忘了我,你忘了?”
处在人生巅峰,怎能不及时行乐,好好享受一番?
流光的嘴角有口水流下来:“唔……”
身下人的身体还是比平时要热,白承修把自己的衣服随便拉开,下半身已经坚硬滚烫,和流光的抵在一起。
流光浑身的情/欲难忍,心中却还是着急,拼命想起身去抓脚边的蛋:“别踢到它啊……”
“乱动什么!”白承修不爽地压住他,手缓慢地抚摸着,“一直动我怎么Cao!”
流光眼中含泪:“……”
被窝里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喘息声不断,进行到一半时,一个身影从被子里逃出来,慌慌张张地抱住要跌下床的蛋,又被人拉进被子里,还伴随着一个人烦躁的低吼:“抱着蛋怎么Cao!你个笨蛋!”
“要一直抱着……”
“新婚之夜不让人好好Cao!留着它做什么!”
流光连忙捂住蛋:“蛋蛋乖没听见!你爹不是那个意思……”
白承修:“等下煎了它!”
蛋:“……”
新婚之夜就在鸡飞狗跳中度过。事后,白承修抱着流光,敲敲他怀中的蛋壳,立刻引来流光惊悚的阻拦:“别敲得太厉害了,破了怎么办……”
“……”白承修不爽,“哪有那么容易就破的?”
流光挪了挪身子:“修修……这里好热,床上位子太小,今晚你去躺椅上睡行不行?”
白承修:“……”
他终于发现:身边这个人的心思,永远也不可能完全放在自己身上了。
白承修紧紧地抱着流光,亲吻着他的头发,心中泛起一种叫做委屈的情绪:“流光,你和我保证,以后不能为了这个东西忽略我……”
流光:“修修……我不会忽略你的……”
白承修心中稍微安稳:“嗯……”
流光:“你今晚去躺椅上睡行不行?”
白承修:“……”
“我不!”一个人大喊,“这东西休想把我从床上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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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生出来九九八十一天后,流光床上(注:前白承修床上)。
夜半人静时,蛋的外壳突然发出轻微的声响,把流光从睡梦中惊醒。
蛋壳的表皮有着一道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伴随着里面“啄啄啄”的声响。
流光呆愣地望着怀里的蛋,竟然忘记了出声。
“咔嚓”一声,蛋壳的顶端破裂,一个小小的鸟嘴露了出来。
流光回神,叫道:“修修……修修……”
几乎是立刻的,躺椅上有了点动静,接着一个人影来到床上,和流光一起望着床上的蛋。
“啄啄啄”的声响继续着,蛋壳的顶部终于被完全顶破,流光往里面看去,只见一只全身*的鸟婴蜷缩在里面,发出轻微的叫唤。
白承修:“……”
果然……生了一只鸟。
流光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激动,把里面扑棱着翅膀的鸟抱出来:“找汗巾擦擦啊……快点……”
白承修连忙四处找干净的汗巾。
小鸟和刚出生的婴儿身材差不多一样大,扑楞了半天,圆鼓鼓的眼睛望着流光,嘴里细细的叫唤声不断。
过了许久,它身上的毛终于变干,身体立刻变得大了一些,一副圆滚滚的样子。小鸟扑到流光的怀里,使劲地磨蹭着头,死也不肯走。
流光摸着它身上细腻蓬松的的黄色绒毛,声音还是十分兴奋:“修修,你来摸摸……好舒服……”
白承修僵硬着身体站着。他平时不太会欣赏鸟类,怎么办……
流光拉着他:“快点来摸摸……”
白承修缓缓坐下,把手插/进小鸟的绒毛里,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真胖啊……”
流光:“嗯……”
白承修把手拿出来,微微皱起眉头:“现在是怎么养呢?这么大一只鸟,但是又明显是鸟婴,怎么解释……”
流光:“……”
白承修:“还有,养在哪里?难不成养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