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做的?”
言谨风:“地面没有翻腾的痕迹,棺盖被钉得死死的,里面的身体却不见了。除了你,还能谁有这样的本事?你分明就是想告诉朕,他的尸体是你弄出去的。”
白承修:“……”
言谨风又骂起来:“你根本就是在等着朕找上你!”
白承修:“皇上的嗜好也奇怪的很。人死了那么久了,又去翻腾人家的棺木?”
言谨风:“……”
白承修:“想不到皇上思念起人来,也这么不管不顾。”
言谨风大怒:“他是朕的宿敌!朕恨不得他碎尸万段,挖他身体出来是鞭尸!思念个屁!白承修,你不要恃宠而骄,朕杀了你!”
白承修:“这么说来,不让他复活是对的。”
言谨风:“……”
白承修:“皇上累了,微臣先行告退……”
言谨风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脸色有点苍白:“他能复活?”
白承修看着他,微微点头:“是。就像臣能复活一样。”
言谨风:“……”
白承修:“不过皇上既然恨不得他碎尸万段,那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御书房里一阵静默。
过了许久,言谨风把他的衣领松开,回到自己的龙位坐好,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他冷淡道:“严云泽的事情,朕来帮你周旋。”
白承修笑道:“多谢皇上。”
言谨风低头看着奏章:“朕多少天之后能见到他?”
白承修:“活了之后自然让皇上知道。”
言谨风:“见不到他,严云泽的事情永远解决不了。”
白承修:“微臣明白。”
言谨风抬头看着他:“朕对明舜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朕只不过是念他是个人才,若他归顺,对我睿国有利无弊……”
白承修低着头:“微臣明白。”
言谨风继续道:“而且,他临死之前,确实有悔悟之心。朕念在他有心向善,之前的事情,朕愿意既往不咎……”
白承修低着头:“微臣明白。”
言谨风:“当然,朕也不是要马上重用他,也要仔细观察一段时间……”
白承修觉得忍无可忍了:“微臣认为,有我睿国天子舍身规劝,此人必定感恩戴德,弃暗投明。不过,等他醒来之后,应该让他日夜守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尽心服侍,才能确保此人忠心。”
言谨风:“……”
白承修:“皇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言谨风:“你放肆。”
白承修:“谢皇上夸奖。皇上还有别的事情吗?”
言谨风:“滚。”
白承修三拜九叩:“谢皇上。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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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过去十天,白承修从言谨风那里得到消息,他正在和严云泽交涉,目前有缓慢进展。严云泽并非真心想战,天塌下来又有言谨风顶着,白承修乐得和流光卿卿我我。
清明的前后五天不需上朝,白承修兴奋不已,心中暗暗做好了计划,打算每日清晨和流光厮混,下午才起来处理公事。
第一天早上,流光惺忪之中双腿被人分开,刚刚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却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焦躁,扭动起来。
“你急什么?”白承修轻斥,把一粒特制的药丸顶入,“别怕。让你舒服的,不损害身体。”
“嗯……”流光觉得心中的焦躁感挥之不去,勉强适应着体内的异物。
白承修压着他躺下来,两人卷在被子里亲吻:“流光,我爱你。”
流光:“……”
“……”静默半天,白承修冷冷开口,“你是不是忘了说些什么?”他都说了“我爱你”,这个笨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流光撇开脸:“修修,我有点心慌……”
白承修霸道地再次吻住他:“做做就不心慌了……”
“不是……”流光越发觉得有点烦躁,有点可怜巴巴地拉着白承修的胳膊,“其实我有点难受……”
“难受?”白承修眯着眼睛,赶紧坐起来,把融化了一半的药丸取出,“还难受吗?”
“嗯。”流光把白承修拉下来抱着他,还是觉得心中躁动不已,又烦躁地把他推开,“好热……”
白承修:“……”
他摸着流光的额头和身体,皱起眉头:“果然很热……”刚才以为流光是兴奋发热的,现在却忽然觉得他的身体热得有点不太正常。
他心中暗叫不好,手上这药丸虽说是信得过的有名药师制的,里面用的药材他也都清楚,绝不会伤害身体,但流光毕竟不是凡人,说不定和他的体质不符。
他的心里有点后悔,自己实在太粗心了,要是流光有个什么状况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立刻穿衣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