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邦的c小调夜曲。
跑Cao比赛,我们班得了第一,五月初的运动会,我们班仍然是总分第一,期中考试,除去实验班,我们班的平均分超了第二名的班级十五点六分。
可喜的是,我也像开了挂一样考了年级第一,同时那次全国作文大赛我也在第一名的名单中。
老爸老妈都给我打了电话,他们的声音很疲惫,不过终于狠狠地夸奖了我。
筱,我本以为她会是在逗比模式下的欣喜若狂或者是在矜持模式下的暗暗窃喜,可…都没有。
她平静的让我害怕,好像有什么别的心事。那天,我甚至在琴房里遇见了她。
她在琴房里,但是,她好久都不去的琴房了。
她坐在钢琴前,眼睛无神,我站在门口挡住了想争先恐后逃匿到屋里的阳光。
“老师…”我轻声呼唤。
没有回音,没有回应。
我坐在她的旁边,用眼神安抚着她。
“辉颢…”她柔声细语。
“嗯?”
“你相信爱情吗?”
“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有个王姓老师,我永远记得她对我说的那句话:“我管不了。”,所以谨以此文“纪念”她。接下来,恢复虐文模式,希望即将放弃此文的小伙伴们再多留意一下吧,谢谢,么么哒~
第26章 (二十六)缱绻意难终
“你相信爱情吗?”她的唇角看上去很脆弱,甚至没有血色。
“啊?”我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猝不及防的注视着她。
她没有再重复一遍问题,她知道我听的很真切。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探索着她细腻的感情,想找到导致她心烦意乱的蛛丝马迹。
“唉,我是不是糊涂了,”她用纤细的手指抚了抚瘦弱的发丝,疲惫的面容硬撑着故作轻松的表情,“我怎么能问你这个问题呢,你还小…”
“我不小了,别总把我当小孩。”
我说,然后我的左心房突然尖锐突兀的疼痛了一下,我犹豫着说,“和男友吵架了吧?”
她不说话,但是她吐出的气息中仿佛起伏着灾难,她用手指敲打着钢琴,冗杂的音符包裹着她的怅然若失。
她这个样子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想。
她胡乱地敲着琴,呼之欲出的眼泪在睫毛间闪烁。我心疼地看着她,坐在她的旁边,她依然敲着琴,杂乱无章的声音仿佛与她此时的心情互相应和,我慌乱的眼神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然后我屏住呼吸伸出手压住了她的手指。
她没有逃离,没有温度的手指停止了疯狂。
我轻轻地按动她的手指,旋律在指甲间流出。
“你可以不相信爱情,但你必须相信悲伤只是暂时的。”我说,手指快速地弹奏,她放下手认真地看着我。
“你好聪明。”她笑了,眼睛像月牙儿。
“是吗?”我看她,说,“可是,我再怎么聪明也对你无能为力。”
她的眼眸中有一瞬间的闪躲,然后又安然无恙地看着窗外的夕阳。
“我喜欢日出,可是夕阳也很美。”她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念这句诗时,我的眼睛有眼泪滚过的酸痛。
“我喜欢阳光。”
“我知道。因为你不只一次的告诉我,你要我做那个独一无二的阳光的我。”
她突然沉默,然后又突然抬起头,睁大她琥珀色的眼睛,说:“你听说过赤曦岛吗?如果你去了那里,你可以在那里的每个早晨的每个角度看到大片大片的红色日出。 ”
我没有说话。
“可惜我去不了了。”她说,低下头,看着黑白相间。
“为什么去不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黄昏。”
…
我不知道她有多爱她的男友,但我知道一向成熟理智的她一般不会主动和我谈论爱情,可是今天她却和我聊了好久的爱情,她眼中的失落、惆怅、迷惘、忧郁我闭着眼睛都可以看到,不管发生了什么,我眼前的这个我深爱的我一往情深的我至死不渝的我死心塌地的她,此刻以后永远,我不愿陪着她的总是泪眼婆娑。
整个晚自习,我的心空落落的,书怎么也看不下去,我捏着笔,偷偷窥视着窗外,希望能看到她恍惚的身影,可是直到晚自习放学我都没等到她。
我拖着脚掌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她应该没有走,我装作无意间经过的样子从敞开的办公室门口走过,偷偷地向办公室里瞅了一眼,出乎意料,她的位置空荡荡的我停住脚步伸着头费力地寻找。
“辉颢,找谁啊?”24班的语文老师段老师突然冒了出来。
“啊…啊,找我们班…班主任…”我慌乱地说。
“于老师啊,她今晚有事请假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啊?”
“也没啥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