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夜晚把我带回了喧嚣的城市。
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我重启手机,竟然有筱的未接电话和短信,“臭小子,你怎么关机了?”
看见她的短信,我少了原来张扬的激动,倒是变的平心静气。
也许是雪山给我的净化吧。
我回了她的电话,几乎是刚通她就接了。
“喂,臭小子。”她在电话对面仿佛很兴奋。
“老师,”我打开泡面看了一眼,“你有什么事吗?”
“噢,也没什么大事,你在干嘛呢?”
“吃泡面。”我将热气腾腾的泡面放在了餐桌上坐了下来。
“吃那个怎么能行,出来,咱俩去外面吃。”于筱兴致冲冲的说。
我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多,我说:“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上课…”
“你还生我的气啊?”她略带失望地说
心疼你还来不及,哪能生你的气,我连忙说:“你看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所以就出来啊,我也饿着肚子呢。”
一听她还在饿着肚子,我迅速的扯了衣服就往身上套。
“我出门了,咱们去哪?”
…
我没有骑车也没有打车,一路小跑来到了她家楼下。
她惊讶的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的车呢?”她说
“这么近,我就没有骑。”我喘气未定地说。
“那也不能跑过来啊?”她哭笑不得地拿出包里的手帕帮我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点点汗粒。
我愣住了,惊愕的看着她的动作,气氛有些暧昧,但也许只有我觉得暧昧,因为她笑盈盈的嘴角没有一丝怪异和尴尬。
我红了耳根。
“去…去哪吃啊,”我紧张的大舌头,她收起手帕说:“你想吃什么啊?”
只要能和你一起共进晚餐,吃什么都行,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是嘴里却说着:“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什么都行。”
“那好,跟我走吧。”她兴高采烈地在前面走,我在她后面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
十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没有了夏日的躁热和不安,清爽的风旋转着躲进我的衣领,我裹了裹外套,发现她也衣着单薄,想了想说:“哎,老师,咱们去吃烤rou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拉着她的胳膊招呼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韩式烤rou店,我们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
我将烤好的牛rou蘸了点酱用生菜小心翼翼的包好,一边夹在筱面前一边用左手腾空接在下面防止酱汁滴到她身上。
“啊——”我作势喂她。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瞪了她一下用命令的眼神指了一下我夹给她的牛rou。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羞涩的张开了嘴,刚要吃着,我突然一收手将牛rou填到了自己的嘴里,边嚼边陶醉地说:“嗯——真好吃。”
于筱黑着脸瞪着我,我看了看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说:“吃啊,怎么不吃了?”
“切!”她嘟囔了一句翻了个白眼将烤rou架上的鳗鱼翻了个身。
我满足的微笑了一下,将包好的另一块牛rou夹到她面前的餐盘里,又将煮好的汤盛了一碗放在她的面前。
“这还差不多。”她夹起生菜包裹的rou轻轻地送在嘴里。
我像看笑话似的笑了一下,她嘟着嘴说:“笑什么?”
我憋着笑说:“老师不必在我面前装淑女啦,饿了就大口的吃。”
“喂!”她坐直身子嗔怒道,“你就这样和你老师说话的?”
我收住笑容,像做错了事似的低着头,闭口不言。
她看我认错态度良好,又夹起一块rou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炭火将我们的脸颊熏的通红,这时候的筱表情突然有些犹豫不定。
我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说:“老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用可以泛起涟漪的眼睛看着我,眼神的温度悄悄熔化了我。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我刚想伸手摸自己的脸却被她炽热的手指抢先。
她轻轻的触碰着我的左脸颊,指腹的滚烫透过我的皮下脂肪随着我的血ye一路燃烧到我的心房。
“疼吗?”她眼中无限的关爱牵动着我全身的神经,她红了眼睛,我以为我看错了,但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在炭火的照耀下,她此刻流露出的感情一目了然。
我愕然的看着她,看着她微皱的眉头,看着她深邃的忧郁,我的心抽动的疼。
“不疼。”我轻声说。
她放下手,抿了抿嘴刚要说话,我突然抢先说:
“不要说对不起。”
这次换她愕然。
“那天你做的是对的,我不该冲动,我不该顶撞,都是我的错,你那个巴掌打的对。”
我慌张地说,我怕她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