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读音相同,得以鸡同鸭讲。
简妈妈一听,怒其不争的给她出招:“她忙你又不忙,她总不可能忙的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吧?我跟你说,追人这种事情,要主动出击,像你这样等着天时地利人和,那真是排队都排不到前头去。”
“……”白墨沉默:妈呀妈,你闺女倒是主动出击了,回来就告了白,然而现在结果……她掰手指数了数自从那天一时冲动的告白之后,她与陈言之间总共说了多少句话,数完继续沉默。
简妈妈又道:“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不是说你们离的不远吗,多出去走走,制造偶遇……”
“……”白墨听的越发沉默:这天天不都在偶遇?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叹了一口气,白墨沉默等着简妈妈这节课讲完下课。
等到简妈妈苦口婆心终于说的口干舌燥,一直双眼发直神游的白墨才终于有机会开口。
“好了,妈我要吃饭了,下次再说,好吗?”白墨生无可恋的瘫在沙发上,压到了身后猫大爷的肚子,“喵”的一声,猫爷蹦了起来,在白墨嘶声中孝敬了她一招猫爪,几根长发飘然落地。
白墨捂着头皮怒视猫爷,攥在另一只手中的手机已经被她不小心挂断,“躺个肚皮也不许?”白墨拍了一下猫爷桀骜不驯的猫头,立马手忙脚乱的给简妈妈回拨电话解释自己突然挂断电话。
被压着最后一秒接起,白墨赔着小心,口中一连的“不是嫌弃你烦,真的不是!”……
等到终于在简妈妈的允许之下挂断了电话,白墨叹了一口气又想往身后躺,没想到一声猫叫……又压住了。
最后,捂着又被挠断几根头发的脑袋,白墨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等到晚上陈言回来,白墨不小心偷听到她的疑似相亲的电话时,眼泪已经在她心中逆流成河。
听着陈言在厨房打着电话,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没空,不去……”,从卧室出来准备上个厕所的白墨脑子里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贴近了厨房门,做好了偷听的姿势。
心里挣扎了几秒,白墨最终还是没有转身离开。
厨房门没锁上,微微敞开一条细缝,正好能够让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之前是说好了去的,可是现在太忙了,今年的春季新款成品就要出来了,我这几天要去工厂检查质量,没空……”陈言的声音有些不耐。
不知听到了什么,陈言突然“啧”了一声,道:“你急什么?”
最后不知另一头说了什么,陈言叹了一口气,沉默几秒,居然答应了。
“好吧,明天中午,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咖啡厅见,就这一次。”
白墨听着陈言定下时间,心突然莫名其妙的凉了一下,听着里面冰箱打开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站在这里了,小心翼翼的迈开脚,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卧室。
门一关,她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大口呼气喘气,终于将气息调整过来,她脚步沉重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咬着下唇,将陈言的话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
虽然从头到尾陈言没提到相亲的字眼,可是白墨心中却有种莫名的预感。
不过白墨宁愿相信是自己想多了,并且还为自己想多找了借口:可能是过年被她妈骗着去相亲,从一开始她对陈言,心中就隐隐有这种担心,担心陈言也会去相亲什么的,导致了今天听到一点风声,就误以为真,想想也有点奇怪,陈言怎么可能需要去相亲,她条件好,长的漂亮,连她是个女人都动心了,怎么可能没有男人喜欢……白墨突然就有点不高兴。
而此时厨房门口,捏着一瓶酸nai的陈言皱眉看着面前没有关严的门,心中有些怪异。
她轻轻拉开门,面前空荡荡的客厅让她松开了微蹙的眉心。
刚刚接到陆女士电话,正要出来倒点水的陈言顺手就拿着手机进了厨房,没想到会是要说之前那相亲的事情,她门没关严,也没刻意压制音量,也不知道这中间白墨出来过没有……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陈言不自在的轻啧一声,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凉凉的酸nai,垂下眼睛。
白墨听没听见,有什么区别?她不就是表了个白吗,去不去相亲跟她好像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又不喜欢女人,白墨就算吃醋,也还是改变不了她不喜欢女人。
吃醋……
陈言一怔,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下一秒又立马恢复原位。
喝完酸nai,照常在心中默念一句“江玥我都拒绝了,说明我不是个弯的,一定保持距离,不能再让白墨误会,我只想当个悠闲的主人,才不想当女朋友呢”……
陈言掀开被子,缩成一团钻了进去。
被冰冷的温度一激,陈言哼道:一点也不后悔!
今天的陈言,依旧觉得自己直直哒。
第二天早上,白墨起床,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陈言对面坐下来吃早饭,低着头看也不看她,捧着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