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学生无权干涉。”
江零珂满意一笑,这才是她的好学生,也反面告诉陈辰臣,她的事情她自己来决定,谁也没有权利来干涉左右。
陈辰臣绝望道:“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孤家寡人了。”说完,把刘莽轻推到江零珂身旁,“哼,你们师生三人狼狈为jian,为虎作伥,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三张嘴。”
江零珂会意,知他已妥协,便道:“下个月十五,即是我成亲之日。”
刘莽惊讶道:“老师,怎么这么快?”
陈辰臣嘟囔:“那白老爷子是怕你不跑了成……”
男子出嫁,女子娶夫,颇为平常,家贫子壮则为赘,家中贫穷而又拿不出聘礼的男子,则可以入赘给女方,一个赘婿,半个儿,男随妻姓,子从母姓,而那江零珂就是待嫁的新郎。
也不难怪陈辰臣极力反对,历来赘婿备受歧视,书生骨子里的那点傲气,在江零珂身上丝毫体现不出来,好像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书生的矫情呢…?
房里,刘黄二人恭敬的立着。
江零珂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啜了一口。
“不久我就要离开书院,你们有什么打算?”
黄瓜清秀的脸微皱,道:“老师,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刘莽附和道:“老师,就让我们跟着你吧。”
江零珂眉头蹙着,这次成亲其实他也有打算,只怕现在的举人身份上报给了朝廷,吏部有了备份,来年还要参加更上一级的会试,没有特别的因素,不得缺席,无论什么,他都不想再往上爬了,深一步危险就多了一分。
恰好,若是倒插门,就失去了会试的资格,终身最高的名分就是个举人。
黄瓜怕她拒绝,急忙打出感情牌,又道:“老师,你忘了么?当初你跟我们说过,有你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刘莽也道:“最近我跟瓜子都很努力学武,学到一些武功,若是再次遇到抢匪我们二人都能保护老师。”
江零珂轻敲着桌子,沉yin半响,道:“这样吧,你们二人先留在书院,待我在那边安定下来,我再接你们过来,你们在书院就先跟着陈叔好好学习,他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你们跟着他我也放心。”
刚说完,那黄瓜扑通一声跪下,一脸委屈:“老师,你要早点来接我…”
刘莽见状欲跪,被江零珂喝住:“不许跪!”
江零珂无奈的道:“你先起来,我又不是马上就离开。”
这么些日子相处以来,黄瓜与他更为亲近些。
倒也知晓了二人一些性子,黄瓜沉稳开朗,刘莽少话稚弱善良。
待黄瓜起身,江零珂道:“还记得郊外遇到的那个姑娘么?”
“记得,那姑娘遇险临危不惧,又长得如此漂亮,想不记得都难呐。”黄瓜憨厚一笑。
江零珂道:“我要嫁给她了。”
第7章 第七章
入赘之日,白家一行人吹吹打打,抬着四人轿,担着嫁妆和鼓乐伴行,浩浩荡荡朝着书院礼去,喜迎新郎,话说江零珂在房里已经准备得当,就等着花轿到来。
不大的房里处处粘贴着喜字,陈辰臣望着新郎官,面若桃花,眼眉添喜,翩翩人儿,着的那身大红喜服在他看来却是别外的刺眼,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子,堂堂举人,将来必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今日断了前途就罢了还要入得他门。
“江兄,你可曾后悔?”
整理衣摆的江零珂抬头,笑问道:“我为何后悔?陈兄多虑了。”
陈辰臣却叹气:“你本可以不用如此,为何要这么执着,你可知道你这一去,意味着什么?”
“我别无所他求。”
“……江兄,你心态真是豁达。”
江零珂沉yin半响,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他意已绝,自己又能如何?
只是可惜罢了……
“祝福你,白头偕老。”
江零珂微笑道:“你比我小一载,亲人和睦,阖家欢乐,而我一直荡荡一人独往,今生有幸得你相识,也不枉此生。”
陈辰臣眼眶微红,却故作轻松道:“好了,弄的我好像是你爹娘一样,我可不罗嗦,你出嫁我也不会哭的死去活来,今后,你开心就好,要是白家老儿欺负你,只管回书院,天洛书院就是你的娘家。”
适时听得小厮来报,白家队伍已到门口,江零珂拿起桌上的梁冠,正正的戴上,出门而去,陈辰臣尾随,一行小厮备跟。
出到门口,江零珂慎重道别,入了花轿,陈辰臣一直站在门口直到看不见花轿为止。
白府门前,鼓乐喧天,炮声震地,热闹哄哄,外面喜婆掀开帘子,奋喊一嗓子。
“迎新郎入门!”
江零珂踏出轿子,喜婆搀扶着过门槛,过了门露天的地方,白家小厮递过一把红伞,喜婆撑着伞护着新郎,其实江零珂特别想抢过伞,这喜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