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满意,县令高兴得很。马上安排整个县衙都在准备小姐的嫁妆。于怀真看形势不对,收拾东西准备出逃。奈何县令也不傻,一点真金白银都不给她。最后于怀真气的准备什么也不带地逃走的时候,发现日夜都被衙役们看管了起来。半步都别想出院门口。
“虢奇你这混球到底在干嘛啊!!再不来你就没媳妇啦!!!”于怀恨得牙根痒痒。
见曲凝无果的第二天,街上遇见了青楼的买菜姑娘,她说曲凝前晚被客人打伤,又被老鸨狠狠骂了一通。我赶忙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没事。”曲凝侧脸用鬓发掩饰了青红印,勉强露出笑容,但嘴角的红色裂痕还是被我看到。
“谁这么大胆!”我气愤地说道。“活腻了!”
“呵呵……这里不是虢国嘛”曲凝起身给我倒茶:“您……此时不是皇上啊”
……是啊,无权,杀了人是会被官府治罪的。
“但是我有钱啊,而且据说县令要把女儿嫁给我。我可以去求他宰了欺负你的人~”
“您要……娶她吗?”曲凝听后,手一顿,又轻声问。
“当然不会。玩笑话而已。”我自嘲的笑了笑。
曲凝不置可否,两人对坐饮茶,许久没有讲话。
“那客人为何打你?”本不想问,但还是忍不住。
“他希望我能够伺候他……过夜。”
“哦……老鸨因为你不答应而骂你?”
“那倒不是……”曲凝欲言又止,终还是说了出来,“是因为我有了身孕。”
谁的?!差点脱口而出。
“老鸨说,明天要开场卖掉我……一会她可能就会来给你出席的请帖……”
“卖掉?!”
“是啊……现在不卖,等肚子明显以后就不值钱了。”曲凝眼眸中一丝淡淡的忧愁,但转眼就笑意融融地说道:“不说这个了,您对县令千金的婚事打算如何呢?”
“呃,钱掌柜说我不娶她的话,就一个子儿都别想继承。”早知道我应该带足了黄金再来穿越。
两人无奈地相视而笑,这是门外老鸨敲门喊我。开门后她果真塞给我一个请帖。
我告别了曲凝,老鸨笑嘻嘻地送我下楼。到门口的时候,我问她。
“如果我想私下买了曲凝,你要多少才肯把她卖给我?”
“这……奴家也不好说呀嘿嘿~”老鸨眼珠子转了转,“看在您是老主顾总是照顾咱的生意情面上,一万两”
“白银?”我想说铜板来着其实。
“您真会开玩笑哈哈!看曲姑娘那身段相貌加上肚子里你的孩子也不是这个价啊!~”
什么!!!我惊得张大嘴愣住,“我……我的?”
“您不会以为是咱戏子薄情骗钱财吧?”她哼了一声,“大夫来看过,已经三个月了,算日子刚好是您带曲姑娘外出说是去别的州府散心的。不信的话,您自己找大夫把脉,自己算日子。”
怎么会……怎么会……我跟曲凝?怎么会啊!我不是生生世世爱着于怀真,只寻着于怀真一个人的么?
“怎么着?您是买不买呢?”老鸨看我不语,“不买也行,反正明天真的开场,也很可能卖的比这还要多,您也知道,喜欢她的官人们多了去了!”
“一万两黄金是吧,我马上拿给你。”
“那可要快,今晚午夜还没见钱……呵呵,别怪咱没留情面。毕竟这也是生意场。您明白的。”
我点头,匆匆回了钱庄。
县令的嫁妆准备齐全了,白天送去了钱庄。晚上开心的在府上饮酒。于怀真忍怒陪着,席间听说第二天就要被送到钱庄与未来相公见面。赶忙多敬了几杯酒,县令觉得她终于开了窍,更是高兴地喝了很多。熟不知于怀真心里正盘算着今夜或明清早出逃。
我回到钱庄后,想去账房提钱,发现伙计们都不肯帮我,连钱库的锁也换了。心想这钱掌柜肯定是非等着我去了县令千金才肯让我看到银子。急的我抓狂,奔回自己的房内翻了个底朝天,只有些散碎银子。
“肯定!我肯定藏了小金库!!!”如果是前世的事,我不可能放着曲凝不管,坚信自己肯定长久以来存了银两以备万一。快想起来!!想起来虢奇!!!
房内找不到,就到院子里转悠,折腾到深夜什么也没发现。最后闭上眼睛,凭直觉摸索着走,直到碰到墙壁才停下来。睁开眼发现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站在一面墙面前。敲了敲墙面,发现一处响声不同。小心敲开,发现里面堆着许多黄金和珠宝!!!
“我果然有存!!!”像是肯定自己一样兴奋,把所有的黄金珠宝,和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包起来。悄悄出了钱庄,去当铺把掌柜的吵起来,当掉珠宝等物品都换成了黄金。算了算刚好一万两多一些碎银子。
直奔青楼,老鸨看到我拿了满满一包的金灿灿很兴奋,马上当着我的面把曲凝的卖身契撕碎了。我假装镇定的牵着曲凝的手离开。刚出青楼的巷子,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