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劫天牢,局面有办法控制吗?”
程德愣在原地,重复了一句:“劫天牢?”
年景容说:“我想了一个办法。”年景容话音未落,便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暗影楼怎么了?”
☆、大胆
年景容侧了身,抿着嘴,看见了华芷文,在华芷文身旁,她毫无意外的看见了宁浅。年景容黯淡的眼神中浮起亮光,她看着华芷文,但又思及华芷文与华起恩的关系,眼中又恢复了平静。
华芷文皱着眉头,看着温府大门,说:“我们刚回去暗影楼了,守卫都不堪一击,但不是我们的人。”而宁浅看着年景容,说:“我们得到消息,说你在前线负伤了,害怕轻痕有什么事情,结果,是你玩的小把戏是吗?”
年景容理了理思绪,回答道:“这个不是关键。”她停顿了一下,决定赌一把,便说 :“关键是,轻痕现在昏迷不醒,我的义子以及友人被华王所控。”她看了一眼华芷文的脸色,华芷文却看着另一边,她的眼中空空如也,年景容有些不安,又看向了宁浅。
宁浅便说:“芷文,我们去看看轻痕吧,想必你也放不下心。”
华芷文脸色冷峻,对年景容说:“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你知道爱一个人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是陪伴,你先是去前线,后是根本就不能保护她,现在她是昏迷,那下次呢……”宁浅握住了华芷文的手,感觉到了她些微的颤抖,她明白华芷文只是借机宣泄她的怒气,以及一边是她的哥哥,一边是她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姑娘,她只是不知所措,而年景容正好撞在了她的枪口上。
宁浅很快就猜到了,她在皇宫那么久,虽不管朝事,也知温府素来中立,若是温家都出动了,必然是华起恩的命令。更何况,暗影楼乃华芷文一手所创,若不是华起恩授意,谁敢动暗影楼?华芷文那么聪明,又哪里会想不通其中关节?
华芷文先是在她和华起恩之间做了一个抉择。第一次,华芷文已经选了她宁浅,违了lun理,这第二次,华芷文更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去帮睦轻痕。即使华起恩做了再多的坏事,他对华芷文而言,都是血rou至亲。
“帮我救她,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做,所有罪我来扛。华楼主,其实你明白轻痕想做什么的,你也明白,如果你救她,等于把华王,把华国,把这天下置于一个未知之地。但即使她昏迷不醒,我也会帮她完成她的心愿。这次是我求您。”
“又不是我下的毒,我如何帮你?再说你求我?莫不是威胁?”华芷文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华起恩的授意,温家是不会对我们轻易下手的。而华起恩是不会主动解了轻痕的毒的。他想杀死我的女人”年景容冷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宴笙及时出现,怕是下一刻温家的人就会对她下手。”
年景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如果您觉得这是威胁,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想说,你可以不救她,可以杀了我,但是,抱歉,我觉得我们已经有能力去控制整个华都,没有她没有我,还有别人。我们只想知道真相,只想知道,轻痕的父母为何被追杀,只想知道这些年华起恩滥杀无辜背后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阵法可以一统天下,你觉得我们是该得到它还是毁了它?”
“我们?”华芷文倒是笑了,说:“还是你?素闻年兮夜少有英才,如果你不是女子,我一早便怀疑你有莫大的野心了。怎么着,睦轻痕想杀我哥,我早就知道了,她是为父母报仇,那是我哥种下的业障,我可以做到两不相帮。但你,我凭什么要帮你?”华芷文挑着眉,脸上满载着不信任,宁浅见华芷文动了怒,忙牵住了她的手。
华芷文看着宁浅,抿紧了嘴唇,明明是怒容,宁浅在眼里却感受到她的委屈与两难。于是,宁浅开口了,不急不缓的,“轻痕,我们定然是会救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你口中滥杀无辜的华起恩,至少让华国强大了。”宁浅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敢看华芷文,却未松开华芷文的手“景容,我想人都有自私性,轻痕恨他,或许我更甚。但我知道我现在要的是什么,我能把握的是什么……”
“够了。”年景容强作平静的打断:“我要睦轻痕醒过来,至于野心,我没有,你们信不信都好。我没有武功,也不是男人,我不会有子嗣,也不需要三宫六院,我这辈子就只要一个睦轻痕,华楼主,我当皇帝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或许你又觉得我只是现在没有权力,等我把华国掌控在手里,我就会变了,拜托,你觉得睦轻痕会想让我当吗?我知道他是你哥,可是你哥除了年少的时候保护过你,他有哪一件事顾及了和你的亲情?”
“你住嘴!”华芷文指着年景容,语气中再无一丝温度。
年景容这几年修炼的好脾气在这一刻全部失效,她正欲继续,宁浅正欲调和,华芷文正欲动手,程德却突然横在年景容和华芷文之间,他背对着华芷文,挡住了华芷文的攻势,他面对着年景容,说:“年姑娘,虽然我还是不太能明白你和睦楼主的关系,但也猜到了一些。睦楼主即使未醒,也不阻碍我们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