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有什么好搜查的。”温书桁也累了,隐隐有些不满。
“后院还有一间小房子呢。”那下人说道。
“嗯?”温书桁缓步走了过去,后院里的确有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他便问邱少临:“那间房子是做什么用的?”
邱少临便说:“曾经有个下人住那里,不过她已经走了,也空了两日了。”
温书桁带着人往那房子走去的时候,动作并不快,不知为何,邱少临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
他暗地里想:不可能,浅瞳即使知道他募私军,却不可能知道他的私军藏在何处,而浅瞳所能接触到的,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但不知为何,却愈发的不安,那些下人围住了屋子,他还来得及把这些人都灭口,可是为什么要灭口呢,他自己也不相信浅瞳能做什么手脚来害他。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普通不过的女子的闺房,浅瞳昨日才离开,他一向不认为浅瞳有什么威胁,加之邱府要被搜查,他总该把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收起来,也就没注意到浅瞳这里。就算浅瞳这有什么,也可以说是这个女子擅自的行动,与己无关。邱少临心稍稍安定,却听见有人叫嚷着有发现。
他的心突然被吊了起来。
不过是几箱丝绸,却不知道哪个下人眼尖,说是吴国专产的。而华国和吴国因为战争,已经断绝了商业往来。这些丝绸却是采用了吴国最新的技法,显得美轮美奂。除此之外,还搜出了一些吴国的手工艺品,几封从吴国而来的信件。
邱少临想要冲上前从温书桁手中夺过信件,温书桁平淡的说:“信件内容现在无人知晓,我打算呈交皇上,若是邱将军毁灭了证据,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话音未落,竟有一个下人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看见了隐藏其中的滑动手柄。温书桁见此,便叫人往下拨了,很快,书柜自动移开了半边,一条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过的地道显露了出来。
邱少临皱起了眉头,他完全不知道这地道是什么时候安装的,也不清楚这些吴国的东西是哪儿来的。他有预感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若只是吴国的物品,他总可以找到合理解释,但他看着这漆黑的暗道,他感觉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一片黑暗像是要把他吞噬。仿佛只要有人踏进去,他将万劫不复。
这是他的府邸,如果他说,这暗道他并不知情,有谁会信?
这暗道通向何方?他想不通他与浅瞳有何深仇大恨,至少他不是还给了她一个安身之所吗?
温书桁下了令,于是有人点起了火折子。邱少临知道,他再不阻止,一切都来不及了。但他又有何理由阻止?他不断的暗示自己里面只是一条普通的通道,或许只是通往邱府之外,并无任何特别。他看着人们鱼贯而入,其实他还有机会的,把这些人都杀光,他还有军队,拼一拼,总是有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完六一,邱小朋友就快领盒饭了……
☆、私军
邱少临的脸色已经变了几遍,温书桁活了几十岁人了,什么人没有见过?邱少临的几分挣扎、权衡和犹豫都落在了他眼里,于是他站在邱少临不远处,貌似无关紧要的说了一句:“你的权利虽大,却受制于人。而皇帝的权力,却是无限的。他能够容忍你扩张势力,是因为他确信他可以掌控。华王不是昏君,他能让华国有今日的势力,并不是运气,他有能力掌控这个局势。”
不过迟疑了一些时间,就有人迅速的回来汇报“里面没有任何东西。”邱少临听到此,有些不可置信。但那人又说道:“是一条通往外面的通道,通道到达了一个庄园,里面有很多人,配备了Jing良的装备,他们攻击了我们。”
“为何攻击?”温书桁声色严厉道、
“他们质问我们是不是邱将军的人,我们否认了,他们就开始攻击。我们的人打不过他们,已经有很多人受伤了,领队便叫我出来汇报。温老,我们撤吧。”
温书桁看了一眼邱少临,下令道,“所有人都撤回来。”他又对一个属下说道:“去请求暗影楼支援,同时汇报皇上。”他看了看手中的信件,又看了看邱少临苍白的面色,说:“信,我亲自去交。”
邱少临拦住了正要离去的人,他对着温书桁说:“里面的情况,我并不知情。”
温书桁对下属使了个眼色,邱少临却牢牢钳制着那人,温书桁严肃道:“邱将军,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便是里面有大批的私军,而你,正在拦着我的人。你是否知情,私军是否为你所有,我并不清楚,也不妄加评断。能够决定一切的是皇上,而我,只是一个搜查者。你所能做,应该做的,是去调查清楚什么一回事,而非横加阻拦,你可知,这种行为会让你罪加一等。”
“当然,老夫也知道,你可以也有能力把我们都拦在这里,甚至……”温书桁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笑笑:“老夫一把年纪了,也不是特别在乎活多久,只是你手中的力量,真的可以把华王取而代之吗?秦国是如何亡国的,你应该忘不了吧,就算年兮夜死在你的手中,你也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