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下去。
影子把王献身上的东西都搜了个遍,除了那包药粉,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影子举起茶杯,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并不知道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新鲜出炉……
☆、乾坤
练兵场所谓的闹事不过是年景容早已安排好的,该装样子装样子,该罚的罚,很快便从练兵场回来。进了房间,年景容见影子一脸无奈的望向自己,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献,便说:“还真动手了。下毒?”
“不知道他下了什么,我对药理不太了解。”影子看了看年景容,递了半包未倒入茶杯的药粉给她,站着等年景容指示。
年景容笑笑,说:“你拘谨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影子看着年景容,他的眼神有些闪避,出现了难得的忸怩。年景容只是看着他笑,说:“我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好的,虽然我信任你。”
年景容捏起药粉闻了闻,说:“有催情药的成分,而且药效不是一般的强,也是歹毒,想让人在床第之欢中纵欲而死,也是我名声一直不好,若这种死法,倒是让人不会太怀疑。”
影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这对你有用?”
年景容拍了拍影子的肩,“世人皆有情欲,本能是难以克制的。人心难被人所控,身体却是很容易被人控制的。”
“现在怎么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是一个好人,也有报复心理”年景容说罢,把王献趴着的身体翻了过来,把那被浸了药粉的茶水,灌入了王献口中。
影子看着年景容,说:“然后呢?”
“会有另一个听话的王献在我的身边。”年景容接着说道:“不能让他祸害了别的女子,把他关着吧。”她转过头,看着王献在地上,没有任何意识的样子,喃喃道:“又做了坏事,怕是又要折寿了。”
影子默不作声,打算把王献抬走,年景容突然制止了影子,说:“等等。”影子一副疑惑的样子,年景容解释道:“我找了个人帮他易容,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会帮我们添麻烦。”
“所以你口中下一个王献,是有人易容乔装成他的样子?”
“没错,他是连接我们和邱少临之间的关键人物。”
王献就这样死了,除了年景容和影子,没有人知道。周围的人只知道有个长相不起眼的士兵不知怎的吃了催情药,被人制止了,而后被关押。至于之后如何,并没有人关心。
人都是有欲望的,当欲望膨胀到一定程度,得不到满足,就会消磨生命甚至一命呜呼。
年景容让新的王献跟在自己身边,她搜集了所有王献生前的物品,甚至还找到了几份王献和邱少临来往的无关紧要的信件。虽然有些风险,年景容还是模仿王献的字迹,写了一封信给邱少临。
只说计划出现了意外,下药时年景容并未中招,而是有人贪杯无端被害。他将继续寻找机会下手。若有指示,定当遵从。
待收到邱少临回信之时已经是十日之后。
“年景容,我小看你了。”信中写着。
年景容有些意外,没想到一封信就被邱少临识破。接下来的计划便被打乱,她叹了一口气,对影子说:“我们不知道忽略了什么。”
“或许他们联系的时候有暗语。”影子说道。
“或许吧。可能太冲动了,王献是明面上牵制我的人,不知道邱少临是否埋了暗棋。他应该有别的计划的。”
影子沉思了一会,问:“那王献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当然,邱少临知道他是假的,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王献死了,或许还有用。”
“把暗面的人牵出来?”
“对。”年景容想了想,又说:“不行,邱少临既然知道王献不在了,必然会通知他的人。失策了。”
年景容叹了一口气,说:“王献手中还有一些权力,如果把他调回京城可能还有点用。”
影子没有说话,他的耳朵灵敏的捕捉到了风声鹤鹤,突然转头截住了往屋里疾驰的飞镖。镖上有一张纸:“乾坤山。”
影子困惑的把纸递给年景容,说:“没有署名。”
年景容看见字迹,便笑了,说:“终于等到她。”然而年景容并没有解释,也没有立即出发,影子疑惑的看着她,年景容便说:“我出门时你跟上就是了。”
年景容出门时换了一身黑色衣裳,显得她整个人更为消瘦。前线无战事,年景容一副随意的样子,不躲避也不隐藏,就往城郊走去。中途她叮嘱了影子一句:“注意有没有人跟着我们,有的话我们就甩掉他。”
影子点点头,屏气专注于周围。发现并无异样。又走了一段路,便出了城。
影子疑惑的问:“怕人跟着为什么不易容?”
“等下要见的人是老朋友,我想她会比较愿意见到我本来的面目。”年景容笑笑,她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山峰。有云雾缭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