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脸上,镇定自若的人被打出两个跟头,窘迫地摔倒在地上。
顿时,巽王的侍卫愤慨地拔刀相向,平阳王府的家丁也举起长剑,形势骤然严峻起来。
“别打了。”
一个疲惫、无奈、无力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僵持不下的场面。
吕子陵迅速转身,不知何时,放在心尖上的人已经站在身后。
“阿洄,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到床上,身子还虚着呢!”
苏洄凝望着一脸关切、怜惜的人,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有多久没见这个人了?快一年了吧!分明时日不长,可心里竟觉得如隔世一般,她不顾众目睽睽,倾身抱住让她思念若狂的人:
“子陵,我好想你!我后悔了,我不该离开。”
紧紧圈住佳人,吕子陵千言万语哽在喉里,终究只说了一句话:“回来就好!”
看着刺眼的一幕,巽王已不知醋为谁喝,他冷笑道:“怎么?本王的爱妾如此不顾廉耻?当着自家男人的面与别的男子搂搂抱抱!”
“你……”吕子陵的怒气再次被挑起,她怒视着巽王,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苏洄忙按住濒临爆发边缘的人,柔声道:“莫生气,不值得。”
吕子陵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回望着怀中纤弱的人儿,眼内满是爱意和思念:“阿洄,就是拼了命,我也会保你周全。”
“傻瓜,你拼了命,往后还有谁护着我?你要好好的,这样才能保全我。”感动她的体贴与维护,虽知眼下危机,苏洄仍选择相信她。
被当做空气的巽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无视,他长臂一挥,怒声斥责:“不长眼的东西,看不到本王的女人在这儿吗?还不抢过来!”
“谁敢!”吕子陵把苏洄护在身后,誓与巽王府抗争到底。
一直忽略一旁的端木姑娘见形势不妙,只好打破僵局,守礼而淡淡地问巽王:“殿下可否为小女子解答一个问题?”
闻声望去,巽王这才发现站在一旁的端木姑娘,之前嚣张的气势立刻降了三分,轻抱拳笑道:“原来是端木神医,本王因事心急,未看见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殿下客气了。”
“今日朝务繁忙,已多日不去岱庐观,本想借除夕前拜祭淳机道长,谁知却在此遇到了。”
“恩师已经仙去,好在岱庐观一切安泰。多谢王爷挂念,只是近日,小女子听说朝堂上那位艳丽女子五谷不分,可有此事?”
巽王心里咯噔一声,不动神色地问:“慧农神女才学远播,怎么会五谷不分呢?”
端木姑娘微微一笑:“可能是小女子听岔了,不过……几日前,小女子有幸遇到虚请道长,道长言有一紫光在巽王府上空久久不散,想必府内定有大富大贵之人,不知是谁呢?”
巽王惊异地看了看吕子陵,他没想到一向对苏洄身世忌讳颇深的她居然告诉了端木姑娘。端木姑娘是淳机道长的弟子,又与虚清道长渊源颇深,若她知道了苏洄身份,那么虚青道长就一定瞒不住了。可又一想吕子陵一心要苏洄为妻,自然不可能将其身份泄露出去,那么端木姑娘是如何得知的呢?如果她说出了苏洄身份,那么自己罪名可就大了,弄不巧被按个囚禁神女,欲行不轨的罪名,这可是皇家大忌。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一起,心里又不甘心,该怎么办呢?
苏洄上前一步,感激地看了一眼端木姑娘,向巽王问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苏洄不知何时竟成了王爷的女人,苏洄只知受人陷害,被王爷无意救起,又因身份不明,关了起来。一直以来,除了在王府劈柴、洗衣服、刷马桶之外,不曾与王爷多说一句话,而后也因柴夫被误杀一事惊了魂,由王妃照顾了几天,确实与王爷没有发生半点关系,王爷充其量不过是囚禁了苏洄而已。苏洄自小农、科、教过目不忘,能使百姓灌水而苗,创具锄作。洄自小便知达则兼济天下,愿为大翳效微薄之力。听闻神女今日劳累,苏洄有心助其一二,不知王爷可否宽容几分,圆了小女子的梦想。”
“你……”巽王心知肚明,若苏洄就农事、科教发言,那神女之事定然败露。到时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如先顺阶而下,另想办法。
“本王今日先放你们一马,你们好自为之。”巽王长袖一甩,领着大批侍卫威仪而去。
端木姑娘欣赏地看了苏洄一眼:“原以为苏姑娘不过弱质女流,不过沾了三分仙气。今日看来,却又几分风骨呢!”
神经一放松,苏洄马上感到力不从心,勉强向端木姑娘一笑,便晕了过去。
“阿洄……”
☆、真假女神
自那日巽王含怒离开后,一时苏洄的世界平静下来,静的出奇,越是如此,苏洄愈是担心,她宁可相信巽王成仙了,也不相信他会善罢甘休。
失而复得后,吕子陵对苏洄更加上心,从早到晚守着她,一刻也不敢离开。
“阿洄,端木姑娘让你放宽心静养,多欣赏风景。前儿我从别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