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我很感动。”
黎非烟说:“我不单会这样说,还会这样做啦。”
温沫菀想了想,说:“好吧,我们慢慢来。”
黎非烟问:“什么意思?”
温沫菀说:“既然现在没有顾虑了,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和叶南诚离婚。”
听到恋人说这样的话,要说不心动是假的,黎非烟觉得心里酸酸的,就好像当初和温沫菀初
来。”
黎非烟问:“什么意思?”
温沫菀说:“既然现在没有顾虑了,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和叶南诚离婚。”
听到恋人说这样的话,要说不心动是假的,黎非烟觉得心里酸酸的,就好像当初和温沫菀初识的时候,每次见到温沫菀的温柔如水的微笑心里都会涌起这样的感觉,心脏里的每一根血管都似缩紧一般酸涩,然而在下一秒又会似沙漠玫瑰吸水一般慢慢地舒展开来,每膨胀一分,这种感觉就会增加一点,直到缩紧和舒展在整个心底有节奏地交替几回合之后,让关于那个人的所有感受、念头都在脑中充盈、盘旋,直到仿佛深入骨髓一般透彻入骨,才教你真真切切地体味到,面前这一位,是你的此生挚爱。
所以,为了她赴汤蹈火,甚至下地狱,也心甘情愿。
黎非烟一下拥住温沫菀:“我爱你。”无需过多言语,两个人的心意已经可以传达。
爱你,所以会珍惜你,会好好疼你。
温沫菀回拥住黎非烟:“我也爱你,非烟。”
微风吹动树影,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在树影间一动也不动,她们静静相拥,仿佛时间停滞了,三千世界就这样流于指缝之间。
只有爱情能带给人这样的感觉。
叶南诚在约定的地方等待温沫菀,这是自从温尔谦生日宴会后整整一周没看到温沫菀了,叶南诚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相信温沫菀是在养病,因为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温沫菀看起来都很有Jing神的模样,完全没有虚弱的病态。
尤其是今天,温沫菀化了Jing致的妆,看起来格外优雅和美丽。
叶南诚有那么一瞬晃神,仿佛回到了八年前与温沫菀约会的时候,他和温沫菀单独约会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会见到美得不得了的温沫菀,温沫菀那个时候刚刚二十出头,像刚从童话书里走出的高贵小公主。
而现在,温沫菀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只不过气质愈发成熟优雅,只是叶南诚觉得温沫菀这么多年来发生的改变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沫菀是他的妻子,然而也许他是离她最远的人。
“好久不见,”叶南诚上前一步,准备帮温沫菀开车门,温沫菀微微一笑:“上车吧。”
叶南诚单手撑在车门上:“去哪儿?”温沫菀不是接
受了自己的条件吗,现在当然应该解释这么多天都到哪里去了。
温沫菀不为所动,眼睛直视前方:“如果你上车,我们就找陈明好好谈,如果你不上车,你等着收陈明寄给你的函件。”陈明是温沫菀的私人律师,温沫菀觉得自己已经很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叶南诚脸色一变:“找陈明做什么?”
温沫菀看了看叶南诚:“看来你对我的提议已经做出了选择。”说着便要扭动车钥匙离开。
叶南诚马上撑住车门:“我去。”
黎非烟本来想陪同温沫菀一起去见律师,但是温沫菀执意不让叶南诚再见黎非烟,黎非烟只好作罢,这会儿温沫菀走了之后,屋子里空荡荡的,黎非烟觉得心静不下来,一个人待着又无聊,于是开始sao扰苏旖旎,电话接通了才知道原来苏旖旎也在家里百无聊赖,黎非烟索性收拾打扮了约苏旖旎出来磨时间。
见到苏旖旎黎非烟吓了一跳,这丫头一脸憔悴,她现在这模样别说十九岁,就是二十九岁都有人信。
“你鬼上身啊?”黎非烟忍不住问,她着实被苏旖旎的模样吓到了。
苏旖旎喝了口咖啡:“有那么严重?就是失眠而已。”
黎非烟问:“失眠,为什么?”
苏旖旎把咖啡杯放下,吸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非烟,我爱上某个人了。”
黎非烟不解:“谁?”
苏旖旎说:“你不知道?”
黎非烟顿了顿,虽然一开始她就猜到可能是陆冰凝,但是不知怎么地不敢说出来,这会儿听到苏旖旎这么说,觉得□不离十,苏旖旎看上的是是陆冰凝。
既然苏旖旎已经决定坦白,那也不必要再装傻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黎非烟问。会让苏旖旎这么憔悴的一定是非常为难的事。
苏旖旎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非烟,我现在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当初千方百计嫁给辛嘉祥,其中吃了多少苦使了多少劲只有你知道,现在还不容易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心思却……女人都是这么贪心吗?”
黎非烟说:“是人都这么贪心,如果不确定不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