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吗,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温沫菀愣了愣,她不知道黎非烟怎么突然这么感性了,在她看来,黎非烟很会说这样挠人心尖儿的话,这是黎非烟的生存技能,但是温沫菀很清楚黎非烟什么时候是在做商业表情,什么时候是发自内心,对于女人来说,妆容可以掩饰容貌和年纪,但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是真情流露,喜悦,亦或是悲伤,可以被控制,可以被遮盖,但是总会在看似严密的盔甲之下,觉察出那一丝若有若无,那一缕从心底溜出来的风。
黎非烟是爱她的,甚至像是贪恋初恋一般的爱。
温沫菀停下手里的动作,顺势蹲下来,让黎非烟完完全全地抱住她,谁知腿没稳,两人竟然倚到沙发边上,温沫菀反应快一些,扶着沙发要坐起来,黎非烟抱着她不动,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温沫菀笑了笑:“你多久没吃饭了,身体这么轻。”
黎非烟
说:“我不饿。”
温沫菀说:“靠在我身上像一片羽毛,不管饿不饿都要吃饭。”说着揽着黎非烟坐回沙发上,然后抽身要走。
温沫菀说:“我先给你做点吃的。”
黎非烟很不情愿地放手,看着温沫菀走进卧室,在屋子问:“非烟,你的睡衣在哪里?”
黎非烟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头埋在沙发里:“床上就有。”那是自己昨晚才换上的睡衣,应该还有自己的体温吧,想让它柔柔地贴在温沫菀的身上。
温沫菀自然没有想到黎非烟的小心思,她很快脱下工装道具,换上了黎非烟的齐腿睡裙,嫩黄印暗花的丝质轻轻柔柔地扫着肌肤上,还有隐隐的香气,清爽不娇腻,淡淡的似云梦一般萦绕左右,温沫菀觉得穿起来很舒服。
幸好冰箱里还有些吃食,有一包西式面条,蔬菜,nai酪,鸡蛋、面粉,东西不多,但是温沫菀已经很快思考出可以做出那几样吃食,黎非烟这里的工具也很全。
拆开面条,清洗,过水,温沫菀剥着生菜,顺便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黎非烟,她好像转了个身,还趴着没有动。
温沫菀笑了笑,继续手上的活儿。
然而黎非烟早就选好了一个悄悄的角度,静静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温沫菀,在黎非烟的印象中,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在家做饭给自己吃。
一个人,不是叫外卖,就是吃垃圾食品,如果金主上门肯定会带颇有情调的红酒,但是那不是让她吃饱,而是调情用的。
会关心她吃没吃饭,饿不饿的人,从来都没有。
直到温沫菀出现。
黎非烟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对温沫菀一见钟情了,那并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潜藏在内心深处对理想伴侣的幻想终于实现的一刻身体所作出的最自然反应,呼吸紧蹙,心跳加快,全身的细胞都在告诉她,就是这个女人,就是温沫菀,会成为她的至爱。
黎非烟以前会以为,有一场天崩地裂的情爱纠葛才会成为至爱,那种如火山迸发之后的激情才是真爱,但是温沫菀的出现却让她知道,真爱,就是口渴时候的一杯水,饥饿时候的一顿饭,不求折腾,不求惊泣,只为两个人能够相携,度过所有的风雨,消解所有的孤寂。
空寂了好久的厨房传出动静,黎非烟站起身,慢慢走到门边,温沫菀正背对着她切着什么东西。
丝质睡袍把她的背部线条衬托得更加单薄纤弱,布料之下的长腿纤细颀长,脚踝细致而骨感,窗外透进来几缕光,温沫菀的背影好美好美。
黎非烟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仅隔一小臂的距离与温沫菀站着,温沫菀感觉到背后有人,也没回头,只柔声说:“饿了吗,再等一等。”
黎非烟没回答,伸手点在温沫菀脊柱的位置,温沫菀太瘦了,透过睡袍都能看到脊骨的形貌,黎非烟顺着脊骨慢慢滑下来,温沫菀身体停下来,说:“非烟,别闹,还烧着水。”
不远处的的灶台上水壶正滋滋冒着白烟,再差一点火候就该沸腾了。
黎非烟握紧温沫菀的纤腰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温沫菀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黎非烟已经紧紧贴着她,双手抚着腰部直线往上,毫无间隙地咬着她的耳朵和脸颊,低低地说:“我想要你。”
温沫菀被黎非烟压得失去平衡,手不自觉就往后想抓住什么,顺势扣在小橱柜上,开着的门打到调料瓶,哗啦哗啦三四个瓶子就掉了下来,整个屋子里尽是哐当哐当的动静。
“我先收拾。”温沫菀竭力保持平衡。
“我想要你。”黎非烟再次重复一遍。
“非烟……这里……”温沫菀试图挣扎。
然而黎非烟没有再给温沫菀说话的机会,她拉住睡袍的腰带一扯,整件衣服就像雪花一样溜溜地滑了下来。
温沫菀竟然没有穿内衣?
“你勾引我。”黎非烟理所当然地认为,其实温沫菀是有穿睡衣就不穿内衣的习惯,这样比较舒服。
温沫菀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黎非烟已经一手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