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的事情,只有皇兄和我知道,皆是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情……皇兄难道真得活着?”林瑄眼神空洞,烦躁得很。
“反正,皇上你不能去。”杜蓬莱斩钉截铁得到,“是的,二哥,这次你要听我们的,绝对不能去。”
林瑄点点头,“是不能去。快刀斩乱麻,今日就出兵,逼他们出来!”
战甲一片,在阳光的反射下很晃眼,人和马皆吐着白起,寒风冷冽的吹着。战鼓“咚咚咚”响个不停,前锋秦悯在城下大骂,可惜银城依旧城门紧闭。一连三日都是如此,林瑄御驾亲征次次都遇上周国的闭门羹。今日二十门火炮聚结如此,照国已经放话今日周国若是不迎战,照国的兵马誓要踏平周国。守城的将士明显有些慌乱,到了正午也没有领事的人出现,前锋秦悯骑在高头大马上笑骂道:“听说周太子也来了,怎么躲在城里当缩头乌gui?!只会弄些Yin狠手段,想要打败我们照国简直是痴人说梦!听说在周延庆那老儿如今在宫里只知道炼丹,长生不老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们照军碾碎!”
杜蓬莱坐在马背上哈欠连连,前三天他紧张的不行毕竟第一次到战场来,连他也不得不感慨人类的适应能力。听着秦悯又骂了一早上,当真羡慕他的肺活量。哟哟哟,城墙上出现一排黑压压的人群,似乎周国有人要出来,早已躁动不安的照*队翘首以盼盯着城墙上的人。
一字排开的队伍,到有几张熟悉面孔。白一也来守银城,江陵月看得牙痒痒,当年他爹江熠可是被白一的爹白凯弄死的。中间穿着黄色袍子的男子应该就是周太子了,左边站着一个美少年,右边那位老者应该就是梅逆吧。
“景帝,难道是怕被揭穿弑兄真相,想要杀人灭口才如此等不急?”梅逆沧桑的声音有些沙哑。
杜蓬莱拉着战马冲到前头,这会儿是文官骂战的好时候,他怎么能错过?“哎呦,这位老人家,话不能这么说。以前我觉得自己脸皮挺厚很能吹了,自从认识了你们,我觉得对自己的评价太不客观,你们简直就是不要脸,往死里吹。”
照国将士们一阵哄笑。杜蓬莱接着道:“先帝突然驾崩在周国,你跟我们说他现在还活着,请问这么多年你怎么不把他送回照国。当年送到照国的尸首是谁的?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反倒我们皇上成了坏人。你们周国人可真能颠倒是非,活着你们说死了,死了你们说活着。实在是厉害,是阎王请你们周延庆喝茶告诉他的吗?!”
“哪来的黄口小儿,别高兴的太早了,请他出来。”
“说不过我,还嫉妒我年轻,这老头还真是嘴硬。”
照军一阵唏嘘,周军反而气氛凝重。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林瑄坐在马背上朝上望去,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儿。
林瑾站在城墙上,笑着叫他:“瑄儿。”
“皇兄…….”林瑄轻声应道。
“二弟,救我回照国。”林瑾呼道。
“让朕怎么能信你是皇兄?”林瑄勒紧缰绳。
“老二,你八岁那年打碎朕最心爱的玉佩,你还记得当时皇兄说的话吗?朕说:是玉顽劣,瑄儿比玉更顽劣。”
林瑄手抖得更厉害,心跳如擂鼓,背后的汗越来越多。林瑄定了定神,“皇兄,记得你从小跟我说过,你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便是死了也无憾的愿望。我不需要你回答,你说过,灭周是你一生的愿望,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希望我能替你完成。如今照军就在这!照军已经攻到银城,胜利就在眼前,你要我放弃你毕生的愿望吗?!别得不无法判断,但有一点我能肯定,你不是我皇兄!绝对不是!”
“林瑄你是被皇权冲昏头脑了吗?!为了权利你连你兄长都不认吗?!”林瑾嘶吼道。
“好!既然你说到这里,朕就给你一个机会,”林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冷声道:“朕身上有一个惊天秘密,你从小就知道,今天你就说出来,如果你对了,朕就信你是我皇兄!”
林瑾迟疑片刻,看了看身边的梅逆,两人眼神互换又别过头去。
“火炮准备!”江陵月高声吼道。
“嗖——”一直重箭急速射来,直径朝林瑄飞去。林瑄冷眼看着急速飞来的黑箭却早已来不及躲闪,灵云像是白日的幽灵不知从何处跃起优雅得举剑轻轻一碰改变了飞箭原来的轨迹,朝右边狠狠划去直直插在地上的石头上,石头瞬间开始出现融化,鼓起骇人的腐蚀泡沫。
江陵月和杜蓬莱看得触目惊心,“开火,给我开火!狠狠地打!!”
从照国进攻的那一霎那,周太子和右相等人早已趁乱逃走,照军势如破竹攻陷银城只用了两天半,林瑄也从战场上撤下坐镇后方。天色已晚,捷报传来。林瑄得知江陵月还需一个晚上来打扫剩下的战场,当即决定明日在入银城,今晚就在营帐内过夜。
林瑄和杜蓬莱就攻陷银城之后的战略讨论了一个多时辰,如果照目前形式,不出半年时间周国就彻底灭了。林瑄也好一番感慨,顺势而为如有天助。杜蓬莱行礼后告退,林瑄独自在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