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不打扰了,你忙。”
“好”我先于无忧挂断了手机,其实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没什么事情做,只是在睡午觉而已。现在的我不想要跟她发生过多的联系,也不想听见她的声音,更不想看到她的人,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无忧的距离远一点这样对琳玉也是好的。
团里组织了一个短暂的旅游活动,我和团里的朋友们一起开心的出去玩,琳玉打来电话说她们杂志想采访温无忧,她想征询我的意见,若是我觉得不好的话她就放弃这次采访,我说:“我无所谓,你别在因为我耽误你的正事。”
在我回来的那天琳玉开车来机场接我,在和身边的朋友说了明天见之后我上了琳玉的车,在路上琳玉和我说了她今天采访无忧时两人的对话。
“温无忧说她当初选择去美国是为了自己热爱的舞蹈事业,是为了有更好的发展,有足够多的机会,还说你幸好顿悟的快没有选择跟她死磕到底。”在琳玉和我复述的时候我将头靠在车门上让车身的震感减少我突然袭来的阵阵头痛。
琳玉的那句还好她季若冰醒悟的快,没有跟我死磕到底一直回荡在我的耳道里久久不能散去。回到家琳玉下厨房给我做了饭菜,在我们躺倒在床上后琳玉开口道:“我明天想请她吃顿饭”我问:“为什么,不是采访过了么,你也没有请采访对象吃饭的先例啊。”
“还没有采访完,我今天情绪没控制住打了她一下,算是赔礼吧,总是我的不对。”当时我没有多想更不会想到琳玉竟然给了无忧一个嘴巴,所以我很是自然的说:“打一下而言不要紧,你和她见面要是觉得心理别扭的话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
“好”
转天中午我提前到了那家川菜馆等琳玉,我知道琳玉喜欢吃川菜所以特意定了位置提前过去,琳玉和无忧两人到的时候差不多十二点半左右,我见琳玉向我走过来便开口喊了她的名字,然后让出了外侧的位置给她自己随后坐到里面。
无忧在琳玉的身后走来,她和我打过招呼后拽开对面外侧的椅子坐了下去,无忧其实对辛辣的食物很明感,所以她很少碰这类菜品,她接过我递过去的菜单翻了翻给自己点了一份这里唯一不辣的菜肴,水果沙拉。
水煮鱼和其他的菜品被端上来后我先给琳玉夹了她最喜欢吃的辣炒牛蛙,无忧独自坐在我们对面没怎么动筷子,她虽然低着头但是我似乎还是能感觉到,有除了琳玉以外的另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举动。
为了让场面不太冷我和无忧客气几句,她也客气的回应了我的问话,吃过午饭后我和琳玉牵着手出了店门。在门口无忧站在道边看着我上了琳玉的车,我在上车的时候瞥见无忧的双眸略微的泛红,然后在下一秒我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和琳玉一同离开,通过外面的车镜我看见无忧在我们远去后才默默的转过身,独自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和琳玉平静和谐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无忧的出现而发生任何变化,我们依旧时常和高总和吕小姐出去坐坐或是偶尔娱乐一下。
“琳玉,你们这期的专访是温无忧啊,你这心真够大的啊,竟然能够心平气和的采访温无忧。”在星期六晚上出来小聚时吕小姐手里拿着杂志在琳玉面前晃,琳玉说:“这是工作,在有若冰现在是我的女人。”
“呵呵,也对,不过啊,你也是够可以的了。”
那期的杂志我也看了,令我没有料想到的是无忧竟如此坦率的回答说,自己对舞蹈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后来选择舞蹈也是她妈妈让她走这条路,她自己也并不承认外界说她是极具天赋的舞者,还说跳舞现如今对自己而言只是谋生的手段而已。
将杂志放下后琳玉过来抱住我,她说:“我采访她的时候觉得她做任何事情都带着极强目的性,而且目标明确,温无忧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我点了点头回复到:“是啊。”
这样的无忧的确是陌生的人了,她和过去那个怕妈妈怕得要命,娇柔易碎,简单纯洁,总是喜欢露出明媚笑容甚至是特别喜欢粘着你的那个无忧不一样了。
我想人总是会变的,原本熟悉的人会变得越来越陌生,到最后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舞蹈协会举办的会议上我看到了无忧的身影,无忧在看到自己妈妈时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阿姨在她过去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样的互动被在场的很多人看在眼里,和我一起来的朋友低声同我说,她们母女两个看起来感情不太好啊。
我没有回应对方的问话,因为我并不清楚无忧和阿姨之间的关系到达了怎样地步,当然人家母女的事情和我自然没有关系,所以我也懒得理睬。
无忧在会上第一个发言,她的演讲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甚至某些说辞在我们看来简直就是废话连篇没有一丁点的价值可言。
中午在餐厅我和我朋友围坐在一起聊天说笑,她自己坐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只是吃了些水果后便快速的离去。下午在休息的空档她给我们在场的每个人发了名片,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