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人问她:“你觉得评委对你的高度评价你自己怎么看。”
“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标准完成了动作,并没有其他的看法。”
“你被预测是既温无忧之后发展前景一片大好的舞者,你怎么看。”
“很开心,但是我不并认为她有多出色。”
“你这是在明目张胆的下战书么,这两次比赛温无忧都没参加,你觉得若是她来了你还会连续夺得金奖么。”
“我很期待能够同优秀的舞者同台比试,若是同台比试我觉得她不一定会赢。”
“虽然你的口气不小,但是恭贺你夺得金奖,恭喜。”
“谢谢”
若冰,倘若你我比赛,我不一定会输,你也不见得有必胜的把握。
妈妈正式宣布退休那天我去了发布会现场,当主持人介绍我上台的时候这样说道:“我们有请著名青年舞者,温无忧女士上台。”如今当所有介绍我的时候不在会以吴瑜之女开头,我也完全脱离了妈妈的光环,有了自己的名号。
那天来了许多舞蹈圈的大咖,当然若冰也在,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和若冰相安无事的在一起共事这些年。后来想想或许妈妈认为以若冰那种严谨本分的性格一定是被我残害的,就像外界所传言的一样,是我先主动的,是我不要脸硬贴的,是我狠心伤害了她。
妈妈退休后也没闲着跟着爸爸到处旅游,我觉得她这样的生活状态挺好的,离开一尘不变的地方去世界的各个角落走一走到处看一看别样的风景,也许走出去你才会发现,事物的本质本不是单一的而是多面性的。
电视台以我的名义开了一档栏目,名叫无忧圆梦。
我们每一期都会请来一位明星朋友,来随意的聊聊,谈谈自己对事物的看法,谈谈自己对其他事物的感受,聊聊八卦,谈谈平淡的生活。
今天开场录制前导演给了我一个话题,暗恋的滋味,在嘉宾出场前我站在镜头前这样说道:“今天呢我们的主题是喜欢你的另一种方式,暗恋。我不知道大家对于喜欢,可以分出多少层次,一点点动心,很是痴迷,还是无比的眷恋。在我看来呢喜欢其实就是一件很单纯干脆的感觉,有那么一丢丢的难以启齿,有那么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有那么一刹那的忘却自己。
在很多年以前我记得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有那么一天我突然间觉得身边那人笑起来的样子美极了,你在看她温暖对自己笑的时候会突然大脑缺氧,你会在她对你轻声细语的时候想要靠近那么一点点距离,你会在她轻轻的对你吹出一口气的时候觉得心脏骤然停止。我的喜欢从这里开始,但没有结尾,那种感觉有些涩涩的,有些让你抓心挠肝,时不时的会让自己觉得懊恼,时不时的会因为自己犯的小错误而叹气。
在你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你除了傻笑还是傻笑,你不敢说喜欢,不敢说不喜欢,因为左右摇摆的你害怕一旦出口,你们之间那种最后的牵扯都将断裂。你诚惶诚恐,你忧心忧虑,你会觉得只要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就足够了,这就是喜欢的另一只方式,所谓的暗恋。”
那一期的节目我哽咽了,在说到节目尾声的时候我唱了一首田馥甄的歌词里这样写道:我想我不会爱你,只是也许,你的叹息散落一地,让我歇斯底里,靠的太近一不小心,弄伤自己,谢谢你,你给的让我沉迷让我困住自己,在迷路的时候舍不得离去,我想我不会爱你,这样下去,渺小的自尊都快要抛弃,我想我不会恨你,伤的痕迹住在我心底变成了秘密,我想我不会爱你,害怕失去,所以逞强的远远的看着你,我想我不会爱你……
下台后我还是忍不住哭了,我想继续爱你,若冰,我该怎么办呢,真是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那天晚上我破例去了酒吧大口大口的灌酒喝,辛辣的ye体让我的大脑占时混沌不在那么清晰,混沌间我居然看到了你那张白皙的面容放大般出现在我眼前,我笑着伸出手指在你的脸颊摩挲,然后凑过去靠在你温暖的怀里彻底昏迷过去。
并不爱做梦的我竟然在酒醉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你牵着我的手走在郁郁葱葱的校园里,我梦到你将我轻轻环抱在你的怀里温声细语的对我说:“以后我的无忧不需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来做就好。”我梦到我骑着单车载着你去吃,你最爱吃的麻辣串店吃小串,我梦到你在我面前翩翩起舞,你对我说:“无忧,我希望我的无忧永远无忧无虑的活着,我希望我的无忧可以得到她渴望的自由,我喜欢我的无忧旋转跳跃的样子,但是我不要我的无忧因为舞蹈而失去最天真的笑容。”
梦真的好美,但我知道,梦终究是梦,它在长也会有醒来的那一刻。
凌晨四点半,我睁开觉得沙沙泛疼的眼皮望着天花板,思绪翻腾。
其实她们都说错了,我的骨骼并不适合跳舞,更没有所谓的天资,我是被妈妈打出来的,是被硬逼出来的,而真正有天赋那个人的名字叫,季若冰。
我不爱舞蹈,但是舞蹈却成就了我温无忧的人生,说来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