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将军的意思是,朕抢了自己儿子的皇位,理应让出,所以,发动宫变?”
众臣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孙将军这是要发动宫变,逼皇帝退位啊,除了事先已经站好队伍的官员,其他的大臣都脑袋冒着冷汗,谋反,真是要诛九族的reads;。
“孙将军,莫要再妖言惑众了,也是众所周知,先皇传位太子,陛下见太子太小,才登基的。”肖丞相言语也没有那么有力了,仿佛还带着犹豫。
“非也,这北汉江山是楚家的,理应让楚家担任,而不是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遗腹子!。”说到这里,孙庭目光一转,狠厉的瞪着皇位上的楚柏安。
楚啸煜听到这话,也是吃了一惊,现在才明白,孙庭这一直以来,为什么一直拉拢着自己,昨天还对自己说,要自己守好楚家的江山,他的意思是,皇姐不是皇伯伯的女儿?
“孙庭,你休要胡言,皇姐就是这江山的继承人。”楚啸煜立马打断孙庭的话,急言道。
孙庭看着恼羞成怒的楚啸煜,又跪在楚啸煜面前,大声说道:“王爷,还望王爷为先皇报仇,先皇就是被皇位上的这个人毒死的!”
“胡言!一派胡言!”楚啸煜看着跪着面前的孙庭,一脚将他踹,“来人,快来人,把他拉出去斩了!”
孙庭被楚啸煜踹倒在地上,又驻着地面,重新跪好,指着门口“我的话,王爷可能不相信,那么,老王爷呢!”
“我父王早就被刺杀了,你还在胡言乱语!”楚啸煜的话里还带着一丝惊慌。
孙庭没有再回话,也是一直盯着大殿门口,大臣们看到孙庭的样子,也将目光投向了门口,楚啸煜也看了出去,大殿门口赫然出现一个身穿蟒袍的男人,男人慢慢走进大殿,大家才看清楚,那分明就是已经死去多时的楚冰阳。
“父——父王,你还活着?”楚啸煜眼睛里还带着阵阵的惊讶,心里却翻起了波澜,这主手果然就是自己诈死的父王。
“傻儿子,本王当然要活着,不活着,这江山,岂不是要落入外姓人之手?”楚冰阳的语气中带着微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遗腹子是谁?这是不是个误会啊。”楚啸煜现在只想知道真相,为何说楚柏安是外姓之人,一大堆迷题呼之欲出。
楚冰阳指着皇位上,脸色冰冷的楚柏安,怒道:“她是皇后入宫之前,与别人怀上的孩子,你皇伯伯太爱皇后,正好自己早年玩坏了身体,也就接受了这个孽种!”
如今的信息量已经超过了众大臣的承受范围,宽阔的大殿,此时鸦雀无声,大家都被突然‘复活’的老王爷这一翻说辞,惊的目瞪口呆。
“之所以先皇让你们生继承人,一方面是为了不让江山落入外人之手,另一方面就是想要保护这个孽种,就算往后东窗事发,好歹也是太子的母亲,也可保她一命。”老王爷楚冰阳看着呆若木鸡的楚啸煜,一脸悲愤的说道:“哪知这孽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你皇伯伯的计划,竟然下慢性毒、药,毒害你皇伯伯,欲要夺取江山。”
“皇姐,父王说的可是真的?”楚啸煜一脸茫然的看着楚柏安。
楚柏安也不做回答,如同听别人的故事一般,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直直的看着楚啸煜父子二人。
众大臣此刻也开始交头接耳,有些人已经开始往楚冰阳与孙庭这边倒戈,刚刚还为楚柏安辩解的肖丞相,此刻也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你可有证据?”
楚冰阳听到这句话,立马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迷信,唤来了总管公公辨了真假,公公便宣读了起来:“皇弟楚冰阳亲启,朕在位二十余年,虽不超先圣,但也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只遗憾与无子女以继焉,公主乃后与外姓遗腹之子,朕观之又夺位之嫌,又谋害于朕,望皇弟辅佐幼孙登基,以正皇室,是时免她之罪,若不可,弟以代之reads;。”
公公念完密信,又把信还到了楚冰阳手中,一部分大臣已经跪倒在楚冰阳面前,呼喊着:“正皇室,诛公主,请王爷登基。”
楚啸煜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情景,楚柏安却仍旧没有反应,楚啸煜担心的望着还坐在高堂之上的楚柏安,心里祈祷着,她一定还会有什么后招幸免于难。
“来人!请太子,捉叛贼。”楚冰阳指着楚柏安大喝一声,大殿之外一帮人立马举着刀抢闯了进来,将大殿之中的人团团围住,大臣们见到此景,也纷纷的倒向了楚冰阳这一边。
楚啸煜看着自己被团团围住,一下飞到了楚柏安身前,将楚柏安挡在后面,盯着气势汹汹的父王,祈求道:“父王,放过柏安吧。”
楚柏安看着面前的人,冰冷的脸狠狠抽动了一下,低声趴在楚啸煜耳边,“相信我。”
“啸煜,你莫要再执迷不悟,当初给了你兵符,又假装被这毒妇谋害,以为你会替父王报仇,哪知你却把兵符还给了这弑君夺位的毒妇,到了今天,难道还要执迷不悟?”楚冰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父王,你坐皇位,放了楚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