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去,仅给对方留下了一件亵衣。跪坐在地的梁洛兮有点受不住地上寒气地打了个颤,感受到了的文宝杨一面绵绵地吻着对方,一面把人从地上带起,到旁边软榻上躺下。
文宝杨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说不的机会,梁洛兮知道文宝杨是真的为那天的事情动怒了。只不过,那天的事情,她其实也很在意的好么?
文启回来的几日,除了某些时候,他多是在宫里呆着的。说来也遗憾,明明天时地利,文启可谓有着大把的好机会,却与梁洛兮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仅仅是头两回与梁洛兮隔着众人远远相视了几眼,此后两人便再没有见过面。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文启才会选择那晚约她出去。
晚饭后,梁洛兮按往常的习惯在宫里小走闲散了几圈。走到半途,人被一个眼熟的宫女请去了御花园。许久不见那个宫女,梁洛兮差点儿都记不起文启回来找她这事儿了。
一开始梁洛兮有些犹豫,她觉着不去应约比较稳妥。可是后来又觉得见个面把话说清楚更好,梁洛兮才会答应下来。
宫女把梁洛兮留下来后,自个儿先走了。梁洛兮在这偌大的御花园里寻了半天也看不到文启的人影,索性慢下了步子,在御花园里散起心来。她近个儿有些烦恼,虽然晓得这是自己的问题,但梁洛兮就是不能淡然面对文宝杨对别人如此的信任依赖。
梁洛兮正在想,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洛兮,我想你了。”文启说着从后面走来,然后半点儿不顾及地在身后抱住了她。语气里面是满满的想念,人应该是隐忍了很久。
这亲昵的举动弄得梁洛兮身子一僵,不过人马上就镇定下来,她冷着声音说:“王爷请放手。”
文启以为她是怕被人撞见,所以也就同之前一样我行我素、没有松手。在梁洛兮耳边撕磨,文启倾诉着自己的无尽思念:“洛兮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想你,本来是盼着过年能回来看你一眼的,怎料到父皇突然就、就……”话到后头,文启不觉禁了声,是说到伤心处,讲不下去了。
本来有些不满文启的越界举动,但是发现文启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梁洛兮不免暗自叹息,这个看上去挺拔伟岸的男人其实也有别人看不见的难言伤悲。
或者是文启悲伤难持,梁洛兮这回挣脱并不费劲儿。她转身与文启拉开一段距离,便听文启低声说:“洛兮,你都不晓得我是怀揣着怎么样的心情回来的。我曾在战场上杀戮过许多的人,也负伤无数。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当听到父皇离去的噩耗,我才终于明白人生短暂情意难求的个理儿。人为何就不能遵循自个儿的意愿快活一世呢?所以无论是对是错,我愿意放下所有同你一块儿离开。”
不想一些日子不见,文启竟有了这样的感悟。梁洛兮有些感慨更觉得可惜,如果当初能得到他这一句话,也许现在一切都将会改变的罢?只是文启是个有血气有大志的人,这种不顾一切的示软逃离,实在不像他的作风。于是梁洛兮皱了皱了头:“王爷的意思,本宫不懂。”
“我也晓得洛兮对我如此的转变深感诧异,只是看过了生死,我才会有这样深的领悟,”文启苦笑着解释说,“所以洛兮,我不愿再等了。”
“王爷能悟出如此道理,本宫感到欣慰。只不过王爷提出的请求,本宫恐怕是答应不了了。还有就是本宫如今身为皇后,闺名不是别人能乱喊的,请王爷能守下规矩来。”梁洛兮不紧不慢地一一说着。
“洛兮是在恼我么?因为我回来得太迟,所以不高兴了?”文启发现梁洛兮从见到他开始脸上就没有露出过半点儿惊喜来,平平淡淡的反应让他有些想不通。
“王爷大抵误会了,本宫只是不希望王爷以后私下里随意过来找人,本宫怕惹得皇上不高兴。”梁洛兮觉得自己已经出宫多时,如果再不赶回去,文宝杨回宫的时候见不着她人可就不大好了。
文启其实早就听出了些不对劲儿来,只是梁洛兮一直没有将事情挑明说,文启才一直不给予重视而已。他下意识说道:“我不在的日子里,皇上可是为难了你?”
知道文启是会错了意,梁洛兮耐着性子同他讲:“皇上没有为难本宫,这话是本宫想要劝诫王爷的。你是王爷我是皇后,身份有别,不好再私下见面了。”
“洛兮你怎么了?”文启听了大为惊讶,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却还是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来讲,“这怎么突然就……”
“本宫是皇上的人,所以王爷该是时候放手了。”梁洛兮半点机会不给,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不过这又能如何?情若不断,终有一日将会伤人伤己。
“不、不,不可能,”文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样冷淡的态度并不像几个月前的那个人会有的。猜到了梁洛兮的心思,但文启不能就此相信,毕竟他心心念念的这个人曾经对他依依不舍、曾经为他伤心难过,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样了呢?怕梁洛兮会说出决绝的话,文启直将人怀里带,低声讲道,“这不是真的,对么?”
梁洛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