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马牵到一边让轿子先走好了。怎么想过有些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见文宝杨准备将马往旁边草堆里牵,非拉着她要她到轿子面前跟他们家少爷认错才肯罢休。
根本没有做错的地方,文宝杨自然不肯答应这样荒唐的条件,怎么知道她刚一表态就被那群人以野蛮的形式押到轿子面前。
站在轿子前面,随从装扮的人皮笑rou不笑地说:“小子,你倒是狂妄得不行啊,叫你认个错你还不肯?”听对方的口气,文宝杨知道现在肯定不再是道个歉就能将事情化解了的。这群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找茬。
见眼前形式不对,文宝杨先是不被人察觉地看了眼身后并没有受到威胁的梁洛兮,朝她暗暗示意了一下,才慢慢说道:“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认?前面就是京城,天子脚下,你们怎么敢如此跋扈?”毕竟不是对着梁洛兮,她当然不会这样一味的妥协退让。
“臭小子你还敢嚣张?你们,把她给我按在地上。”冲人吩咐完,见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宝杨被人摁倒在地,那个人又补了句,“哼,别以为家里有点底子就可以挺直腰杆了,也不瞧瞧轿子里坐的是谁。”说完,他绕到窗边隔着布帘跟轿子里面的人交谈什么。
被迫跪下的文宝杨哪受过这样的耻辱,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没有办法,她最后只能仰着头不让头低下去。
“……怎么,还不肯道歉?”那个人哼了一声,是对文宝杨这样的倔强看不顺眼,索性一脚踩在她撑着地面的手背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文宝杨一点防备都没有,硬生生给人踩住了手。她皱了皱眉头,动着手腕试图将手抽离,怎么知道这个动作却是加重了对方踩在她手背上的力气。那个人本来就人高马大,再这么使劲地踩上去,不疼才怪。文宝杨只觉得手背一阵又一阵压捻后的刺麻疼感。
“公子!”马夫见着文宝杨被人欺负,不免着急起来,他试图冲破重围来到文宝杨身边。
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莽撞的动作很容易让别人警戒起来,所以站在旁边的几个人立马将那个马夫困在中间不让他过去。
喉咙滚动了一下,文宝杨说:“我要见你们家公子。”
“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我们家少爷哪是你说要见就能见的?”原本因为文宝杨的不服气而倍感恼火,不过看到她脸色逐渐泛白后,那个人突然得意起来。将踩在文宝杨手上的脚来回扭动了好几下,他冷笑道,“小子,识相的就快磕头认错,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他不忘多补了几脚,落下的脚印大多踩在了指尖上。
十指连心。
对方这解恨的几脚,疼得文宝杨涔涔汗水,两眼犯花。她还没缓过来,就听那个人说:“真是个倔骨头,不好好治一下你看来不成了。喏,你们,给我动手。”仅仅是一个下人,在轿子里的人
没有应答的时候,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真是让人有些看不过去。
“慢着。”明明疼得咬紧齿贝,声音竟然这样的平静。
文宝杨才喊完,那个人就轻蔑地笑了起来:“怎么,终于知道道歉了?刚才干什么去了?你小子就是皮痒欠抽,不教训不行。”
“知道我是谁么?”面前的轿子不是官轿,不过就算是当官的人,在她手里没有太子令牌的前提下,别人也未必认得出这个除了重大场合就极少露面的太子殿下。文宝杨知道即便将自己身份说出来也不会起丝毫的作用,唯独给眼前的人添了些笑料罢了。但她觉得能拖延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梁洛兮离开了,在大家的注意都集中在马夫和文宝杨身上的时候。多亏这次穿了身颜色偏暗的衣服,梁洛兮只需在树林里面躲上几躲,脱离大家视线便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哈哈,我倒真是想听听你到底是何许人,”那个人环臂,尖涩的声音听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快自报家门,免得下回想要窜门找不到你人了。”
文宝杨略过了他的轻蔑,说:“我乃左相之子,梁木。”
“……什么?你再说一次?”那个人憋着气,问了一遍。
“梁木。”文宝杨说。
“你小子真能掰,以为我没见过梁公子啊,”那个人忽然张狂地笑了起来,然后眼眸一沉,“臭小子敢骗我,找死!”说着,一脚踹在文宝杨的背上。
又快又猛的一脚,文宝杨的小身板哪承受得起!
伏在地上的文宝杨一口气提不上来,急促地咳嗽着。被困的马夫在见着,担心地大声问:“公子,您还好罢?”
文宝杨缓了缓,顺过气才准备回马夫的话,怎么知道这个时侯又被那个人补了一脚。他语气猖狂地回应着那个只能在原地干着急的马夫:“她怎么可能会好?”
始料不及的文宝杨没能将声音收回来,于是对方这样一脚下来,她想说的话全部变成了一声短促的闷哼。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留言里出现了新童鞋表示很高兴。。。。前几天睡觉前看得是大神的小甜文所以一直欢乐倾向,这几天晚上看的是虐文,然后就发现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