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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闻臻蹭过腿间那处,卫馥先是全身都颤了颤,一声低yin脱口而出。随即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俊雅的眉目间顿时多了分恼意,同时却是连脖颈也全红了。
“你别动,动了也挣不开。”他轻喘片刻,漂亮眼睛的眼梢处微微泛红,面上却仍试图做出一副冷淡的表情,“我来解。”
闻臻知道卫馥左手绑在两人身侧,且绑得松些,而闻臻自己的手则都被反捆在了靠近身后的地方,不好解绳,他又不愿意让人看到他二人现在的模样,于是只得垂眼道:“好。”
卫馥先是尝试着动动自己的左手,使劲挣了几回,又蹙眉说道:“我需得离你更近些才好用劲。”
闻臻:……这还怎么更近啊!
卫馥瞧了他一眼,微抿着唇将下颌搭放在他肩上,让两人上身贴得更紧些:“这样我才能用力。”他抽了抽手,确实是比刚才松动了。
闻臻紧紧贴着卫馥,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两人方才动作都很大,卫馥又只穿着贴身衣物,而他也因刚沐浴完穿得不多,是而他们的衣物都已被扯开,此刻卫馥赤丨裸着胸膛直接靠在他身前,侧脸又挨着他的脖颈与裸肩,那吐出灼热气息几乎都要烫伤了他的皮rou。
“你……快些。”闻臻忍不住催促道。
卫馥也并不轻松,额前的汗珠正滚滚地往下落:“要么别说话,要么你自己来。”好在正说话间,他总算是将自己的小臂抽出,可以动作了。
他轻呼出一口气,引得闻臻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别动。”卫馥低声如耳语般地道,“待我先看看这绳子哪里最好解。”
说着,他先抬手摸了摸闻臻的手臂,一直往下,终于碰到了闻臻的手。皮肤细滑,掌心里带层薄汗,触感温热。
像是魔怔了般,他伸手去碰了碰闻臻的手心。
闻臻条件反射性地捉住了他的手指,惊愕十足地说:“你做什么?”
难道是在给手心挠痒痒吗?=口=
卫馥反握住他的手,扬眉问道:“你……之前如此对我到底是何意思?”
……为什么又来!就不能忽略过这个问题吗,求放过,他不想说自己是个蛇Jing病啊!
被问得有些头大,闻臻便这样答道:“你认为是哪般便是哪般了。”
“就算——”卫馥嗓音极轻地说着,“我以为你在爱慕我?你也会顺着我的意思了?”
闻臻扭头,用被雷劈了的眼神看对方,却因为对方枕着自己的肩,而无法用表情来表达自己震惊的态度了。
他马上开口反驳道:“我没这意思。”
卫馥沉默一会,终于道:“没有便好。我亦如是。”他脱开闻臻的手,又顺着红绳的纹路向着对方后背摸去,“至于我的……那是是我来之前被灌了些药,你切放心罢。”
闻臻当然懂卫馥是在说他小兄弟的事情,于是他轻咳一声道:“我明白,你亦当需明白我对你没有旁的心思,而且我并无恶意。——是了,你那药没能纾解,可会有事?”
“不过混着那香反应明显些,左右忍一忍便无事了。”
卫馥没去理会闻臻话中示好的意味,不咸不淡地说着,左手手掌顺着闻臻脊柱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太子殿下问得也是无趣。你定然与你的侧妃旁室用过此香,此时又何必装作不晓。”
闻臻觉得这个话题走向略有奇怪,干脆两眼朝天一望,既不去承认也不去否认,呵呵一笑地装傻充愣。
卫馥也不再说话,专心致志捋起红绳的走向来。过了一会,他终于同闻臻说道:“绳头找到了。”
他双指一捏绳头,小指从上一勾一挑,很快将绳头挑出一些。又是一阵拉扯,这红绳困在上半身的部分很快便扯开了。这时系统也醒了过来,又帮着他们扯绳子,最后总算是将两人彻底从绳子里解脱出来了。
闻臻手握着红绳,还是忍不住狠狠将它往远处一抛,又把屋里的熏香灭了,窗户打开,这才冷声道:“也不知是谁做的,真是晦气。”
他把还有些头晕的系统从地上抱了起来,轻轻地把它放到了床上让它去休息,这才伸手去扯了扯那几乎已从身上滑落下去的衣物,将衣物重新拢在了身上。
卫馥表情冷涔地看着他,同样将衣物整理了一番,匆匆行了一礼就转身往外面走去:“太子殿下请恕卫馥无礼,卫馥便先行告退了。”
闻臻瞭了他一眼,那贴身中衣松松垮垮不说,还被红绳磨破了几处,显然是没法从这里出去的,更何况就算他出了这间房,他也没办法出皇宫,弄不好还可能会被宫人当贼人捉去,到时麻烦就更大了。
“走什么,至少也过了这宿再说,反正离天明也不远了。”
闻臻以袖掩面打了个呵欠,除去外袍就往床上一躺歇着去了:“里面那柜子里应该还有床备用的被褥,你且先将就着宿上一夜……”
卫馥先把窗户关上以免受凉,这才去柜中抱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