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的那个人还是我。”
几人一叠声的“喔哦”之后,都往自己座位走去,到底有不怕死的,嘀咕着说:“眉开眼笑,又不是要升职,肯定是恋爱了!”
“又来?”看大家都老实下来,又说:“月底了,这个月,各位也辛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小杨帮我通知她们,去哪里你们午休时商量。现在,工作。”
“是,陈经理。”毕竟是一起共事的同事,有默契,几乎异口同声,每个人都声音响亮、情绪兴奋。
我们不是销售那边,聚餐的机会不多,我请客的次数比部门聚餐的次数就多那么一点,至于原因,也是部门表现不错才会这样,要是得了荣誉,那也就不用我掏腰包了。
聚餐地点是一家韩国餐厅,看着挺好,吃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根本不对味儿,第一个提议韩国餐厅的那位被批的满头炸鸡、泡菜。饭后转战到户外酒吧去,这里才是大家向往的玩乐地点,服务好,酒水价格适中,季节正好的时候,这里就非常受欢迎,夜夜爆满。散落周围的显示屏,只要你留意,总能在屏幕上看见自己的脸。还有不同风格的音乐,也可以让客人尽情发挥,一切,都比室内的酒吧新鲜,连空气也是。
等前后打点好,我才得了点空,坐一边歇一下喘口气,从口袋摸出电话来,兆欣的两部电话都不通,打给林泉说锦丰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还有消息说任副总今天没上班,秘书处解释说副总休假中。我愕然,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也没听她说过要休假呀。再就坐不下去了,可又不能中途退场。
好不容易到了十一点半,杨雪晴提醒该散了,我点头,把闹得正疯的几人挨个揪回来,有车的不许开,都塞进出租车去,严令各人到家后必须给我一个回信。看着他们都乘车走了才松口气,累死,比加一夜班还累。
路上,陆续收到回复短信,看来还没有人醉到不认识家门,连最远的都说已经到家了。转弯到楼下,车位又被人占去了,车灯亮得刺眼,那就是司机还在的。等我走近了,看清了车牌,回头就走,找到电话,再拨号,还是不通。
再回过去拉她车门,拉不开,敲驾驶室一侧的车窗,敲了好久,久到我都想拿脚踹车门,玻璃才降下来,女子一脸睡容看着我,愕然问:“唔,有事?”
伸手进去开了她的车门,一手扶着车顶,低头问:“你怎么回事?”我四处捉不到你的踪迹,你就给我玩的这一出?
兆欣伸了个懒腰,把座椅调回来,“怎么了?”她这是打算呆到早晨就走的意思还是算准了我会回来?要是我一夜不回来或是今天值夜班呢?“为什么要关机?”
“休假当然不要接电话了,你问什么啊,我很累了,没事就走开。”
我一把扯出她来,拔了钥匙,把她的包拽在手里,后备箱里拿了她的备用衣物准备上楼,一抬头就看自己的车门大开着杵在路中间,我整个人都要疯了,“任兆欣,你想怎么样?”
“我在这边睡到现在,没怎么样啊!”
从看见她睡在车里开始,我的情绪就不能平静,这会儿更是到了要暴跳的边缘,这才是我骨子里真正的脾气性格。感情我急的抓心挠肝都是白搭,她倒是悠哉的很,还一副懵懂不自知的样子。
我按捺了好一会儿,才把心里的暴躁压下去,把车挪一边空地上去,甩上车门后警告她:“以后不许占我车位。”
兆欣睡眼朦胧的看我,“好。”又问:“半夜三更的,去哪里了弄得满身烟酒味回来?”
还是吃饭的时候喝了两口,后来都没碰酒杯,烟味更不可能是我的了。“我没喝……问什么,要你管,回家了。”我口气不好,兆欣也不介意,揪着我的后襟跟着我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7 章
因为还生着闷气,我也没心思去管任兆欣住哪里,洗了澡,拿了纸笔坐床上,写了大概两页,把刚才的事情也写进去,并描述的当时我是多么的生气,告诉她,我根本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大概,这就是遗传使然。
写完了,兆欣也洗好了,推门进来,问:“还没睡?”我看她一眼,今天不错,头发吹干了才进来,没有做声,低头把信纸对折再对折。
兆欣慢吞吞的上了床,眼睛不住地瞟我,我白她一眼,收拾了纸笔想放抽屉里去。她忽然凑过来,眼明手快的从我手里抽走了折好的信纸,扬在手里笑问:“大半夜的不睡忙活这个,这一定是给谁的情书呀,哎呀,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儿女的游戏,也不嫌酸。”
她怎么能用这种轻松愉快的方式与我说话了呢?那些疏离冷淡呢?难道她在梦游?总不可能是我在梦游吧。
写了这么久,什么回应都没有,也不知是没收到还是根本不愿意收到,不免灰心丧气,没好气说:“我说给你的你信么?”今晚,我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桃花就开给你看”有恃无恐的类型,反正她都等了我那么久了,也就不会再离开,底气一足,就不像平常那样了。
兆欣一愣,继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