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来,龙桂挥剑一格即往后跃去,骂道:“你个蠢钱大,竟然敢砍我?!”
钱大忙收起刀跪倒在地,“公主饶命,刚才十万火急,我没认出您来。”
龙桂顾不上责罚他,急问道:“前边怎么样?”
“我们也才刚刚到,还没过去。”钱大答道。
“你眼光不错,这里很适合埋伏,你留几个人在这里等着截杀守卫,放过其他闲杂人等,其他的跟我去救人!”
被夸赞的钱大意气风发的留下几个人,带着剩下的人跟着龙桂跑向前边。
很快,龙桂看到几个守卫护着刘义在一边观战,她对着钱大打了个手势,让他带人从另一侧过去,自己则冲向刘义,嘴里大喊着:“大事不好了!有人暗算了老爷,还请少爷快去见老爷最后一面!”
刘义眼见“龙桂”一方渐渐不支,胜利在望不舍得离开,反倒骂龙桂:“狗东西,胡说什么?我爹是真神下凡,岂会被暗算?”
龙桂只得躬身退下。
刘义话音刚落,就有刘贤的贴身小厮哭号着跑来向他禀告:“少爷~老爷被人害死了!”
刘义身边的守卫俱都动容,刘义一时拿不定主意,看向他们,可还没等他们献策,就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哭哭啼啼的跑过来拉着刘义的手不放。
刘义厌恶的甩开她们,“不要碰我!”
可那几个妇人欺他年幼,也许还没尝过男女滋味,反倒贴到他的身上,大有扑到他的怀里痛哭的趋势,慌的刘义手忙脚乱。
宁风听到这边有哭号声,奋力连攻几下,击伤李长河跳出战圈,跑到刘义的身边问道:“丞相他被暗害了?”
不等刘义说话,一个大嘴妇人先晃着胸部哭着回答,“天啊!老爷被人割掉了脑袋,真是吓死我了!”
宁风稍一迟疑,随即下了决心,突地一剑刺穿刘义的胸口,刘义不可置信的看看宁风,像要阻止悲剧发生一样双手握住剑刃,可惜宁风毫不迟疑的从他胸口拔出剑,顺便切断了他的十根手指。
异变突起,刘义的一腔热血溅了大嘴妇人一头一脸,吓的她尖叫着转身逃走,因她一脸是血,又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惊的跑来找刘义商议对策的人们以为见到了鬼,四散逃走,有胆大的以为她被吓疯了,追着抓她,因她乱闯,反倒让人发现了李二。
宁风横剑在胸,大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同僚何不弃暗投明?”
一个妇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被宁风一剑刺倒在地,剩下的一个妇人再不敢言语,垂手低头默然不语。
刘义身边的守卫本就惊疑不定,见上司如此说,纷纷起了倒戈的念头,正在这时,钱大带人加入混战中,一下子就扭转了局势,把成包围之势的相府守卫反倒围在中间、里外受到夹击,如此更加坚定了相府守卫的投降之心。
宁风看了眼战况,暗自得意自己的决断,虽然时间只差那么一小会儿,可心意却大不一样。
龙桂在暗处冷冷看了眼宁风,转身仗剑加入战团,接连砍翻数人,救出了身受重伤的李长河。
龙桂把李长河拖到一旁不显眼处,撕下他的外衣帮他包扎伤口,抽空观察了一下,见宁风又杀了个拒绝投降的部下,正大咧咧的命令战斗中的部下放下武器。
刘义还未死去,伤口处流出的热血转瞬间就被寒风吹凉结成薄冰,他躺在地上,原本绝望的望向一边小径的双眼突然焕发出异样的光彩。
龙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李二拿着一把佩刀衣衫不整、歪歪斜斜的跑来,见刘义躺在血泊中又惊又惧,急着跑近,结果一脚踩在冻成冰的鲜血上,跌倒在地,佩刀失手飞了出去,刀刃好巧不巧的擦过宁风的脖颈。
本以为马上就要走向人生巅峰的宁风觉得脖子上一凉,然后发现鲜血箭一样带着他的野心叛离了他的身体,直到颓然倒地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整个过程的龙桂摸摸下巴,笑道:“这有点儿意思啊……”
离奇的意外让战斗中的双方都惊呆了,相府的守卫拿着武器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举起还是该放下。
龙桂站起身大声说:“刘贤造反,主犯已死,从者缴械概不追究!”
☆、愤怒
见大家只是惊讶的看着自己,并没有振臂一呼从者云集的事情发生,龙桂猛的想起自己现在身穿丞相府守卫的衣服,谁能听到一个卑微的守卫的声音?
龙桂尴尬的站在原地,眼见几个士兵就要往她身上招呼兵刃,突地一个声音响起:“我是宁贵妃李倩可,我这里有先皇御赐的特使金牌,刘贤造反,其父子已被格杀,从者缴械,概不追究!”
龙桂循声望去,见紫鸾高举金牌站在不远的高处,绿衣在一边为她提着灯笼,灯笼微弱的光照在紫鸾的脸上,让她苍白的脸显得肃穆庄重,有种异样的美。
龙桂温柔的笑了一下:好像长了一些呢……
突地一道冷箭直向紫鸾射去,龙桂情急之下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人向紫鸾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