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教你们心服口服便是。”,说着身形一闪,便自显出本来法相。只见她蛾眉皓齿,飞阁流丹,顾盼间眼波横飞,举止间百媚顿生,桃花如面柳如眉,瑶池仙子愧不如。
那吴氏众人一见胡灵姬法相,顿时匍匐磕头,再不敢有半分偷jian耍滑之心。却见胡灵姬收了法相,目视众人道“如此可是信了?”
那老妪连连磕头道“自然是信了。不知圣女娘娘有何吩咐,老婆子一家即便是赴汤蹈火,亦是不敢推辞。”
胡灵姬道“倒也无需你赴汤蹈火,我只是问你,可知此处三苗族居所位于何处?”
那老妪闻言,不觉抬起头道“圣女娘娘可是问对人了。那三苗族居所地处隐蔽,若不是老婆子当日误打误撞亲眼见过,即便是居于此间多年,怕也是不知道的。”
那丽娘却迟疑道“三苗族?丽娘在此多年,虽是见过一些三苗人,然细想来,确是未曾见过其居所。”
那老妪道“你这几年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又何曾在外头四处转悠。更何况这三苗族的居所实在是隐蔽不过,你不知晓又有什么稀奇的。”
胡灵姬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快说来!”
那老妪磕头道“圣女有命,老婆子实在不敢不遵。只是……只是……”,她战战兢兢,目光却四下顾盼,似有不敢启齿之言,却又似不得不说。
胡灵姬心里何尝不知她的心思,不由冷笑道“你可是想以此秘密换取你吴氏一门的性命?”
那老妪连连磕头道“圣女娘娘明鉴。老婆子便是有熊心豹胆,也不敢在圣女娘娘跟前耍花招。实在是孙儿孙女尚且年幼,身边断不能少了人照应。老婆子自知罪孽深重,若圣女娘娘一定要怪罪,这一切罪孽便由老婆子一身担起,还望能饶过我女儿女婿,也好教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那丽娘听了,不禁呜咽出声,连连顿首道“圣女娘娘,可怜我母亲老迈,做子女的又怎忍心见老母一人身赴黄泉!求圣女垂怜,丽娘愿以身相替,还望圣女娘娘饶过我娘亲、孩儿和夫君!”
吴天德的脸色却是Yin晴不定。原来这吴氏一门毕竟是他当家,这许多年来,老妪固然是将过路行人哄至屋里,然而这杀人害命的勾当,却皆是吴天德下的黑手。
而那丽娘,却与那一众孩儿一般,吃喝的虽皆是血食,但终究手上却是没有人命。是以论起凶性来,这吴天德却是这吴氏一门中最为凶残狡猾之人。
此时他目光闪烁,却在伺机而动。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皆落在胡灵姬眼中,却是无所遁形。吴天德的身子慢慢挪动,渐渐朝秦繁漪身边靠近。方才他与秦繁漪猛然交手,虽是落了下风,却仍不相信眼前这名女子竟有那般本事。
吴天德暗道“那女子说不定有甚么宝剑神兵在身,故而能一下就砍断了我之兵刃。如今我趁其不备一口吸了她元气,看她还有甚么本事?”
而那胡灵姬却似笑非笑撇了众人一眼,谓老妪道“照这般说来,你便是在跟我谈条件了。”
那老妪连连磕头,顷刻间额头顿时磕出血来,凄声道“求圣女娘娘垂怜!小狐当真知错了,但求娘娘大发善心,留我一条血脉罢!”
胡灵姬妙目流转,却是叹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只见她话音未落,却听吴天德一声狂吼,身形暴起,眨眼已显出妖狐真身!
只见他身长九尺,毛发如墨,带着一身血腥煞气,猛然朝秦繁漪扑去!更有甚者,其獠牙森森,咽喉呜咽犹如雷鸣,扑至秦繁漪身侧,竟以口鼻相就,显然便是要吸其元气,夺人真阳!
胡灵姬见之,不觉摇头道“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而此时,那老妪和丽娘都来不及出声阻止和求饶,便见到秦繁漪掌中一道金雷击下,堪堪便劈在了吴天德印堂之上!
只听吴天德一声狂吼,顿时身死当场!那丽娘凄声而呼,抢上前去,仆地抚尸哀哭不已。那老妪见此情状,亦不禁老泪纵横,痛心疾首。
过得许久,那老妪方渐渐止住了哭声,颤抖着跪伏于胡灵姬脚前道“圣女娘娘……”
却听胡灵姬截口道“怜你孤儿寡母,今日便饶过了你们。如今你且将三苗族的去向详细告知于我,便径自去罢。吴天德之心,实乃恶贯满盈,自取灭亡,也怨不得别人。你二人若能改邪归正,从此潜心修道,抚养子女,固然是好事。若是不知悔改,仍存害人之心,他日再见之日,便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土苗有难
话说秦繁漪一举击毙吴天德,那老妪母女为乞得性命,又迫于胡灵姬之身份,便将三苗族居所去向,便将三苗族居所之秘密和盘托出,方带着一众孩儿,落荒而去。
这一日,恰恰是十五。依照那老妪的说法,这三苗族之门户,恰恰便会在月圆之夜开启。
此时皓月当空,一轮圆月莹然挂于天际,清冷的月光如银缎般挥洒在山间地头,竟将这一片戈壁荒原愈发衬托出几分壮阔悲凉来。
秦繁漪和胡灵姬此时正高高站在一处山崖峭壁之上。只见星光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