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别脏了您的扇子。”
“不碍事的。”
“小……小的赔不起。”
“不用你赔。”
“……”我无语。
“怎麽,不说话了,小家夥,”暧昧地话刚完,那可恶的红衣还不忘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蹭著我的脸。
妈的,调戏到姑nainai我头上来了,士可忍孰……我忍。“……爷……”
“嗯?……别动……”他突然半跪在地上,妩媚万分的接过黑衣递过来的绣银帕子,抖著手一下没一下的擦著我的脸,那半敞的衣襟随著手上的动作划得更开了,我似乎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他里面的……我在干吗啊,撇向黑衣,只见他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发的凝重,天呐,不是想杀人灭口吧。不行,我得开溜。
“啊……那是……”我紧紧地拽著眼前男子的红袖,含泪惊慌的看著前方,他闻言回头张望,黑衣也骤然握紧腰中的长剑回头,时机到!三、二、一我撒开脚丫子开跑。
左拐右拐,小巷子我熟著呢,脚底抹油跑得快,一阵马蹄声,对了,往人多的小道上跑,看他们能骑马抓我麽,哼!
可是,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忘记最最最重要的了,他们或许肯能会轻功,可是等我想到已晚,只见耳旁一阵轻笑,腰间一紧便牢牢锁在一个人怀里,香气忽起,接著便见满天的红花瓣,一席红衣的他便搂著我踏著纷飞的花瓣,悬空飞舞著落在了一匹枣红马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麽。”我趴在马上挣扎著,可是红衣人儿却趁机将我搂得更紧,整个身子也顺势趴在了我身上。
可恶啊!!!!!
“弘氰,放开少宫主。”黑衣人铁著脸,用剑鞘指著那个叫弘氰的可恶的红衣人,对对对,指得好,骂得妙,等等,谁是少宫主啊……
身上的人闻言身子震了震,果然,立即把我趴在马背上的身子小心的扶正,怎麽样,怕了吧我偷偷的想著,可是压在我身上的老兄,你……你没必要抖得这麽厉害吧,只见他抬起头埋在我左肩的脸,笑得那个妖媚惑人 。
“怎麽,赝狄吃味了……”说完还不忘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这个死人!
“少宫主虽在我手上,但也是你我两个找来的,到了宫主那儿,宫主自然会让你日日侍寝给你甜头的,我自不会与你抢,只是……这少宫主,你也不得与我争。”说完嗤嗤的笑著嘴上吮得更是用力了,一双媚眼还不忘抛向赝狄。
啊,我要抓狂了,你们俩聊天打情骂俏就算了,你吸我咬我算哪门子事啊,居然那死黑衣叫什麽鬼赝狄的果真还挺直了背,对我们不闻不问的策马驶向前面了,啊!!赝狄,臭家夥我梁子跟你结大了!
重重拍开身後那个人在我身上游走的不安分的手,不舒服的挺直身子回头说道“爷…… 你弄错了……我不是你们的少宫主……真的不是……嗯……我说你别舔那儿啊。”
“氰儿。”
“啊?”
“叫我氰儿。”
“……爷……你先停。”
“……氰儿。”
“啊……痛……氰……氰儿……你……别,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少宫主。”
弘氰收起尖尖的牙齿,一双妖治的桃花眼笑得分外满足,他定定的望著我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少宫主,这没人敢怀疑。”
“不……”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压著我的嘴唇说,“天蚕羽衣,在十二个国家里绝无仅有,现在穿在你的身上”他用扇子遮著嘴轻笑著补充“呵呵可真有你的,不知道诸国的王知道他们挤破脑袋都想要的天蚕羽衣被少宫主您弄得跟那乞丐衣似的之後会有什麽反应。”
郁闷,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这衣服是在洞xue里搜刮出来的吧。我死不气馁,继续挣扎……
“那个…痛痛痛……氰儿,我真的不是……你就不怕你们宫主认出我是假的,责罚你们办事不力?!”
“……少宫主,前几日宫主夜观星象得知您可能会有苏醒的预兆,便急急派出宫里的人来查看,可等我们赶去的时候缘玠洞已经不见您的身影,真正是急坏我们了……虽然您的画像宫主不让人随便触摸,可是宫主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就算办那事完了之後都要拿出来摸一摸”说完,他轻轻摸著我的脸,一双眸子像是能滴出水似的“我怎麽会弄错呢。”
怎麽搞得,难道我穿越只是灵魂穿越?还有,什麽叫他们宫主办完那事後都要拿我的画像出来看,怎麽听起来怪别扭的啊。
“氰儿,借镜子看看。”
“讨厌,少宫主怎麽知道氰儿会随身带著镜子呢。”
废话,看你那sao狐暄不就知道了,只是不敢
铜镜子比洞xue中的那个好多了,虽然还是黄不溜秋的,那是隐约中还是能看清。只见细致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水湮迷蒙流光溢彩,秀挺的鼻子,如黛如烟的眉,好一个皮囊啊,只是奇怪的紧,还是有我以前的感觉,但是比我以前的长相好看一百倍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