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是释天帝搂着脱力后要昏过去的他,为他擦净了身上的秽物,推出腹中涨满的精水,将盛有药汁的碗递到了手中。
玉绮罗想要起身,却根本使不上力,只有怔怔地望着:“魔皇陛下”
即使是覆雨阁,也从未送上过如此淫荡的宠物。
昏暗的密室中,他挺起注满精水的浑圆肚腹,坐在释天帝的身上,放荡地呻吟着。不停抬高了臀去吞下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用力让肉刃的顶端去戳弄自己的子宫,一次又一次被射满在里面,哪怕女穴到宫口都痛得麻木,下身已经开始接二连三的失禁,还在因为胸前和花核的痒痛和银鞭抽打的红痕而继续摆动着腰身。
那时候他根本端不住了,只记得贴在唇上的一片柔软和哺入的温热药汁。按压肚子上的宽大手掌,被肏弄得高高肿起的肉唇中间汨汨不绝流出的浓稠白浆,像吻一样的喂药,那一切令玉绮罗不禁搂住了释天帝修长的脖颈,哭着用喊得充血的嗓子说不要按出来,要绮罗要父皇的精液在里面,绮罗喜欢父皇,不会怀孕的。
只是因为那张举世无双的面容上一滴额间滑下的汗,还有手掌抚摸着的胸膛上逐渐黏腻的触感,就令他情难自禁,神魂颠倒。
玉绮罗越想着那时的场景,脸越是发红,不经意动了动,乳尖挂着的金铃轻轻晃了起来。白天的时候炎心虫都在沉眠的状态,到了晚上才会活跃起来。但被咬了整整一夜的双乳痒得厉害不说,乳尖肿得几乎将铃铛里面撑满了,隐隐还能看到娇嫩嫣红的乳肉从镂空花纹处漏出来。要是打开的话,只怕会看见两粒樱桃般大小的红果。
都这么虚弱了,还老想着让他肏。释天帝本来是不想拒绝的
了自己昏倒前发生的事。
所有能做的,他自然都是要竭力做到最好,连称赞也不奢求,只是希望他的父皇能享受到他的心意。
即使有了昨夜那样激烈的情事,玉绮罗还是难免会在那双金瞳的注视下感到羞涩,熟料对方忽然伏下身来。骤然贴近后,他以为又要开始了,不觉出声道:“不不行了我坐不起来了”
一片水雾茫茫,热气迎面而来。玉绮罗当然熟悉这片浴池,白玉石阶,翡翠与冷玉铺底,极尽奢靡,是当年释天帝登位后命人修建的。内中两个出水的水道被雕琢成了鲛人的鱼尾,顶端还有一颗聚水珠昼夜滚动,带来活泉。
这时候,屏风外的交谈声停了下来,有个略微熟悉的男声嘀咕着什么行了我走了,你可不能食言啊,不然我要去抱着玉摇光的牌位,带着那几个刹夜族的老头子坐在你寝宫门口了。
整个浴池里,只有他们两个。玉绮罗侧身坐在释天帝的腿上,温暖的池水没及他的胸前,长发浮在水中,银与黑交缠在一起,像是长满在水里的水草。发丝不时拂过那两颗立在胸前的饱满樱桃上,引得他轻微战栗起来,却又因水的缘故而异常舒服。不光是乳尖,昨夜折腾了一宿,痛得麻木的下体也得到了舒缓。玉绮罗闻到了水汽中淡淡的药香味,皆是平日里他特意选出来送到魔皇寝宫,让侍女放入浴池,用来安神养身的珍贵药物。
被炎心虫啃咬了一晚的乳尖敏感不已,稍微被舌尖舔弄就会令玉绮罗浑身颤抖。他下意识挺起了胸膛,让那颗被吮吸得又痒又痛的乳尖送得更深些,让齿尖去刮磨,甚至期待起了粗暴的啃咬。
却险险洒了出来。
一夜的精水还是被按了出来,流满在了本就纯白的兽毛毯上,像是一片冬日落满长河的雪。
那张冷漠的脸上有点似笑非笑的样子,随手摘了金翼环冠,然后慢条斯理地脱了那件黑袍和银白内衫,露出那具完美矫健的伟岸身躯来。接着,将那三个金铃解开,放在一旁的盒子里关上,把软在床榻上的他抱了起来,往内室后面的寝宫浴池走去。
他还以为还要像昨夜那样坐在释天帝的身上。
入口软嫩的乳尖,饱胀得像是快要裂开流出汁水的红果。释天帝一边吮弄着,一边听着已经叫了一整夜的青年跟小猫一样细弱的呻吟,伸手探入了两腿之间,不想才刚刚摸到肿着的花唇,那双早就抬不起的腿借着水的浮力吃力地蹭在他的腰上,颤得不停,却还是要把女穴往他手上送,就跟被含在嘴里的乳尖一样。
然后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被一掌推了出去。这样说话的语气和风格,应该是久居在摩罗神殿的峥华长老,看来是鸠云把峥华长老请来替轩夜无央说情了,只是不知为何提到了他的父王。
也许是被胸前两颗熟透的朱果所吸引,释天帝捋开他胸前贴着的长发,将玉绮罗抵在身后光滑的玉石壁上,把其中一颗含在嘴中吮弄起来。
熟悉的脚步声近了,帘幔拉开,他昨夜看了一夜的释天帝就站在边上,神情未变分毫:“醒了?”
“才不过刚开始,就成这样了。”释天帝一手掀开了盖在玉绮罗身上的薄被,暗金色的锦被中是一具满布爱欲痕迹的躯体,曾经雪白无暇的肌肤已经被艳红和深紫所缠绕,胸前和下身的挂着精致镂空的金铃,腿间是两朵还合不拢的肉花,还吐着缕缕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