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的美人双手揪紧在身下的绒毯上,濡湿的鬓发还涓滴着汗珠,好似高岭深雪消融成一条春溪,白肤薄粉,恰如初桃将绽。
胧内侍以蚕丝手套取出的器物,十分古怪。一根纤长的白玉针顶端镶嵌着樱桃大小的赤玉珠,内中又穿过一条金线,左右留出的长度均一,皆一指左右。
“疼要扯断了啊”
她又用手稍微揉按了一下青年的腹部,顺着内中硬物的形状向上摸去,却还是差了几分,而掌下腹肉又开始绷紧,腿间尘柄也已流吐玉汁汨汨,看来是要攀上顶点,不禁摇头叹息道:“殿下的身子确实太过敏感,怪不得今夜会被魔皇陛下今夜如此宠幸,但殿下也当知晓为魔皇陛下侍寝时都有什么禁忌。”
只是用模糊的目光余角看了一眼铁盒内的器物,已经陷在绒毯上,浑身无力的青年以一种平静的声调说:“本王赦你无罪。”
尿道插入异物的感觉尤其明显,甚至有一阵让他以为已经被戳穿破开的错觉,但是身下玉柄挺直浮出青筋的通红模样又让神智清醒了些许。内中火燎似的剧痛不断,根本不敢去触碰,只有避开那处,艰难地往下身探去,两手分别摸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不经意碰到撑开穴口的明珠,差一点又往里面推入了些,最后依着之前交合的记忆,找到了掩藏在女穴上方的阴核处,上面覆着肉膜,只有用力将湿滑的花唇朝两边扳开,才稍微探出头来。
本来垂软的尘柄因为插入的玉针又不得不挺直起来,常理上只出不进的细嫩肉道被一根较其粗上许多的针体插入撑开,原本正往外涌出的汁液皆被堵在了尘柄中,无处可去。不但如此,推入的赤玉珠已陷了一小部分在铃口内,顶端细嫩的肉皮半裹在上面,撑得稀薄,成了一枚熟透在珊瑚玉枝上的果实,与下方越见涨红的玉球一齐观赏,别有风情。
再也咬不紧的唇一下张开,尖叫了一声,玉绮罗脱力的手失控地抓在双膝间的铁棍上,头靠在绒毯上的摇动挣扎着,散乱的发丝被汗水与眼泪打湿黏在了脸上,因肉穴中绞动的快感而同时受到刺激的尘柄,只要稍有抬头就会牵动那一颗被金线绑住的花核,将其拉动,几乎要从上面拖曳
言落,胧内侍弓腰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放满各色教习用具的桌前,先是抬起堆着层层褶皱的眼皮扫了一眼满墙悬挂的器物,又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一个精巧的铁盒上,将其拿起后,环顾桌上一排由大到小排列的宫碗,最后还是选了中间约有五寸的白瓷碗,跪回到绒毯前。
躺在绒毯上浑身痉挛抽动的银发美人眼中已是一片空茫,嘴中喃喃唤着什么,单看口型似乎是父王的样子。胧内侍却不知那时流君殿下的口中其实唤的是父皇。
昏暗密室的红烛灯火下,瘫倒仰躺在暗绿绒毯上的银发青年红唇微张,喘息不已,他的身前,白发苍苍的老宫妇用浑浊的双目注视着红艳欲滴的肉花,将宫碗放在了还在不停滴落淫液的女穴下面,又将铁盒放在了青年的右手边。
胧内侍只是停下动作,手掌还是停在青年洁白的小腹上:“殿下的宫胞位置是要比寻常女子深一些,虽能令魔皇陛下尽兴,但这样一来,殿下就要辛苦许多了。处子之身初开,宫口闭合得太紧,再往后殿下一人恐难做到,还是由奴婢来罢。”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请流君殿下务必让宫碗盛满,”她打开了铁盒,伏身叩首,用嘶哑如粗石磨砺的声音说,“请流君殿下再恕奴婢无礼。”
赤玉珠上悬挂的两条金线被牵引着向下拉去,带动已经挺翘的尘柄跟着往下拽,内中静止不动的玉针像是插在里面的硬骨,这样的拉扯痛得玉绮罗浑身剧颤。眼看扳开花唇的手就要松开了,那两条金线被戴着手套的胧内侍以极快的速度绑在了花核之上,顿时就挤成了一颗充血的蕊豆,在松手后因为尘柄往回翘去,被强行拉扯出了覆盖的薄皮,展露在了花穴上方,不断肿大。
说着,便不顾绒毯上哀吟不断的美人,将那柄底端还露在外面的玉势推进了已经收紧恢复许多的肉花中,连末端的那颗单凭一只手掌难以包住的夜明珠几乎也要险险进去,最后彻底撑开在穴口,红肿淋漓的小花唇黏在冰凉的圆珠上,成了一朵镶嵌于腿心间的红花玉蕊,受着蜜液浇灌,开得淫靡鲜艳。
玉绮罗知道这一切还没有过去,胧内侍苍老的声音响起:“请流君殿下将女穴的阴核露出来。”
她才刚说完,那尘柄就泄出了一道白浊来,大约一尺的距离,落在绒毯上。闭目喘息一阵的美人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说:“去把那套器具拿来,给本王用上。”
她先是让玉绮罗以手握住腿间玉柄,顶端的铃口正一张一合吐着玉液,待其被握住后就将玉针旋转着刺入了铃口、只见那只握在尘柄上的手背青筋骤然凸起,内中被玉针所刺的嫩肉开始剧烈地推挤,不想玉针突然旋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往细窄的尿道深处钻去。在一声回荡于密室的惨呼中,钻入尿道的玉针停在了无法继续深入的底部,而那只握在玉器上的手早已松开,奋力抓在了身下的绒毯上,力道之大,竟把用金线魔蚕所织成的绒毯生生拽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