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在抽插自己的宫口,而是还在之前的那场性事中,被释天帝一次又一次自下而上的贯穿,直到那一处幽闭窄小的软口被肏得大开,喷入滚烫的浓精。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哈啊父皇父皇”
闭紧的双目猛地睁开,他以狼狈不堪的姿势颓力地倒在绒毯上,失神地望着上方昏暗的石壁,那一截深埋在花穴中的玉势被抽了出来,滚落在一旁。
按在依旧不停抽搐绷紧的小腹上,玉绮罗只觉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无数的光影交叠在眼前,变成释天帝离自己渐渐远去的背影。
“不要走”
然而手掌却用力按在了宫胞所在的位置,被玉势捅开的肉花一下喷出了一道道的浊液,最远几乎落在了三尺外的地方,到最后尽是积聚在子宫深处已久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不一会儿就将下身的绒毯浸泡在了还冒着热气的白浊中。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算好时间进来的胧内侍进来将玉绮罗腿上的皮套取下,又将插入在尘柄中的玉针小心拔出,解开了缠绕在花核上的金线。只见青年依旧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挺的玉器下方,两颗肿得发紫的玉球慢慢收缩着,顶端冒出一点一点的白浊来,渐渐变成一道道地顺着茎身流下。一时合不拢的铃口像是大口呼吸的鱼嘴,积满了涌出的精水,最后才勉强喷出一小股来,刚刚一垂软下去,又吐出一道黄液来。被缠绕拉扯许久的花核,始终都没有收回到花穴上方的肉膜中,肿大成了一颗快要裂开的红葡萄。
将器具收好后,胧内侍将干净的衣物和用来擦拭身体的绢帕以及一盆热水放在了半闭着眼睛的青年旁边,垂首道:“流君殿下,今夜就到此为止吧,雨露已排净了,宫碗也已盛满了。明日亥时三刻,还请再移驾来此。”
然后,她又将一个木盒放在衣物上:“这个还请流君殿下在更衣前先用在贵体上。”
玉绮罗听着胧内侍端起宫碗脚步蹒跚走出密室关上门的声音,过了半晌,浑身的情热散去,只余蔓延在四肢百骸的酸痛和腰间的乏力,还有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的下身。等了许久之后,稍微恢复气力的他才缓缓坐了起来,一夜折磨所导致的后果比预想中还要严重,只要花穴内壁稍许摩擦在一起,就会不断流出水来,哪怕药效过去之后还是如此。
他的身体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般淫荡不堪,过往十多年的禁欲与苦修成了一场笑话似的。玉绮罗叹息一声打开木盒,内中是一条多宝玉石腰链,翡翠琉璃相串而成,前后各垂着两条交叉成三角形的珍珠链子,底端被一颗打磨得浑圆玉润,大如鸡子的红宝石联结在一起。
这些器具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将腰链套在腰间扣紧,又让珍珠链子绕过下方还敞开的花穴,扣在腰后,刚好将那颗红宝石嵌入穴口,堵住了不停流出的淫液。
仔细用热水擦拭干净身上的秽物,又穿好衣衫,半束银发,整理好仪表,玉绮罗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不过才刚刚走出覆雨阁,就见到他的贴身侍女桃蓁与姝颜两人等在外面,后面还站着一位刹夜族出身的将领,是由他一手提拔成为无上城卫军之首的断昆吾。
断昆吾见了他便低下首来,拱手行礼,桃蓁和姝颜则叽叽喳喳地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
桃蓁眨了眨翠绿的圆瞳,望着抿唇不语的自家殿下:“流君流君,您没事呀,宫内昨晚来人通知说您留在覆雨阁了,什么人居然要您费心一晚上?”
姝颜的声音要小声许多,怯生生的:“胧内侍说是昨夜给魔皇陛下侍寝的人出了差错”
玉绮罗抬起手摸了摸桃蓁的发顶,示意这个问起来就不停的紧修族姑娘安静,目光落在玄衣铠甲的断昆吾身上:“发生何事?”
“今日卯正,西北先锋营校场操练,”断昆吾说着,斟酌了一下用词,“煌君殿下似是与前来检阅的魔皇陛下发生了争执,之后拔剑挑衅,被魔皇陛下打伤了。”
魔界三族之王各有封号,玉绮罗为流君,鸠云为楼君,以煌为号,最为耀眼的,自然是轩夜无央。
姝颜看着自家殿下本就无甚血色的脸上一下煞白,但声音依旧镇静:“无央常与魔皇陛下切磋比试,兴许是什么误会。”
“流君殿下有所不知,这次不一样,”断昆吾神情肃敛,“楼君殿下虽然去求过情,但魔皇陛下还是下令将煌君殿下关在禁牢中反省,明日若不认错绝不轻饶。”
他才刚刚说完,就听见流君殿下低头对那两个小姑娘叮嘱了几句让她们回长明宫等着,便又抬起来沉声道:“带本王去禁牢。”
释天历二十三年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就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这往后的一年还有多少意外的事端出来。断昆吾暗自摇首,随后紧跟上了前方那道白衣如月的清冷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