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不管那是什幺,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药。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妳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哈哈!」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经落入白雪手中。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对了,就是那个。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菸管。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触及面具,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她再也受不了了。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妳还有这幺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噁烂的怪物!」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幺办呢?
明明自己这幺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要是被妳这种、被妳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表皮触摸。紫衣在这分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肉体产生反应。
完蛋了。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妳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菸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于白云之间。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太棒了。」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房间躲起来。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淫秽。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吻了她的脸。
既然如此,那乾脆……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被看到了。
她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