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直觉得心神不宁。
眼前突然涌起一阵甜腻的味道,从鼻尖涌向五感,甜的张其承有些头晕。
“别踩那啊啊嗯!”柔软的鞋底在张其承胯间来回踩着,力度时轻时重,竟是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柳岁看着脚下的人,表情有些诧异,这样也能有反应?
父亲去世前经常叮嘱他,中元节不要出门,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从小养成的习惯使然,他一直都是在家里度过,结果临时被叫出去喝酒,竟然就把这事忘了]?
“你是什么东西?”张其承说道,他已是满身冷汗,脑海中隐隐约约记起,今天似乎是中元节。
竟然是被踩射了。
“我操!”张其承抬腿想把那人踹开,却是身体僵住,丝毫无法动弹。
“脚嗯嗯拿啊!啊嗯拿开”张其承伸手挡住眼睛,我我在瞎叫些什么?
“应该把他扔去青楼。”柳岁想到,看着那意乱迷情的脸,心里有些鄙视,脚上力度不由得变大,就听到那人突然叫了一声。
张其承咽了咽口水,看着柳岁再一次被击飞出去,白玉变得黯淡了很多,甚至有些发灰。
他脚往后移,隔着裤子踩到张其承的囊袋上,由后往前绕着圈踩着,听着那人粗重的喘息声,竟是有些口干舌燥。
柳岁抓住破碎的白玉和红色的细绳扔向远处。
“老子不走后后!”张其承说道,用力的把凑上来的柳岁推开。
“哼。”柳岁冷哼一声,伸手把张其承的恤扯了下来,就看到张其承脖颈上带着一块白玉。
“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柳岁说道,已是骷髅的脸重新长出了皮肉,他低下头开始扒柳岁的裤子。
“东西?”柳岁眯了眯眼,伸手把垂到额前的头发撩到脑后,“能看到我,你是什么人?”
原本又圆又大的眼睛变得狭长,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路灯下隐隐发着红光。
白色的粉末从张其承眼前飘过,他突然开始恐慌,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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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好像不太对劲
“操你妈!”最重要的地方被人踩到脚下,张其承开始慌了,他还想着传宗接代,如果被踩坏的话
这小妮子香水味这么重,刚才怎么没闻到?
白玉颜色柔和,看着毫无杂质。
吸干精气?分尸?被生吃?
张其承抬眼看向柳岁,发现她比之前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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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眉入鬓,鼻梁挺直,嘴唇薄又苍白。
双手从柳岁裙底伸了进去,张其承大力揉捏着柳岁柔软的臀部,顶胯在柳岁大腿上摩擦着。
“滚开!”张其承被他突然凑近吓了一跳。
“我操这么厉害?”张其承满脸震惊,从他爷爷那辈开始家里就很穷,这玉虽然成色不错,但也值不了多少钱,因为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被他爹当作传家宝一样传给了他,一直带着是因为他走黑路后没差过钱,就懒得当掉,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功效。
张其承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透过树枝看着如墨一般的天空,赤裸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面色上满是高潮过后红晕,双唇微微
柳岁暗红色的双瞳里满是寒光,看着张其承的就像是在看着死物一般,俊美苍白的脸被冰冷的月光映的鬼气森森,白色发带束起的长发微微飘动,没有血色的薄唇紧紧的抿着。
张其承的腿能动了,他艰难的挪动僵硬的腿,转身往林子外跑去,刚跑出不过十米,柳岁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张其承一个紧急刹车,险些栽倒。
男男人?!
那人半边脸成了骷髅,只剩下骨头的手再一次抓向了张其承胸前的白玉,这一次,白玉直接裂开了。
“不过如此。”柳岁突然从数十米外出现在张其承面前,手指再次抓向那块白玉,张其承盯着他的手,就发现那手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金色的长发成了黑发,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其承。
“是这个吗?”柳岁说道,伸手向玉抓去。
张其承动了动身体,手指稍微能动了。
裤裆里的东西已经鼓起一大块,柳岁柔若无骨的手在张其承胯间揉捏着。
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耳边,从小到大都是小霸王的张其承愣住了。]?
“不是摸的很起劲吗。”柳岁说道,伸手把身上的裙子拽掉,心念一动,身上多了一件月白色长袍。
在他嘴里肿胀了数倍,好像下一秒就有奶汁溢出来一般。
柳岁稍作思考,低头在张其承身上闻了闻:“有讨厌的味道。”
“给脸不要脸。”柳岁说道,一脚把张其承踹倒在地,穿着黑色短靴的脚踩到张其承胯间,“你想死吗?”
白净修长的指尖刚碰到白玉,整个人就被突然冒出的白光击飞了出去,重重的倒在远处的树干上,合欢树一阵颤抖,粉色的花瓣落了他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