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真的是一件很下流的事。如果看平时的林启德,谁会想到斯文干练的他竟会如此“好色”,对自己作出这么多“不堪”的动作?觉得完全被对方当作女人一样轻薄,冯尚后悔地打起退堂鼓来。
“刚开始而已。”林启德懒得回答这种幼稚问题,目光锁定在冯尚圆润的tun部,毫不迟疑地拨开那温暖羞涩的tun办。
“你做什么……?”被对方的举动吓了一跳,冯尚惊慌地转过头:“你怎么……”没想到林启德连这种地方都愿意触碰,他又羞又气地咬紧牙关:“你……下流!”
平白无故被冯尚数落,林启德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男人之间就是靠这里做爱的,拜托你不知道不要乱发火可不可以?”
被对方顶得哑口无言,冯尚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tun部又看看林启德,秀气的眉毛也皱得纠结在一起:“你是说……你是说,你要把那里放进来……?”就算他再迟钝也不可能不明白对方如此明显的暗示。
“从后面摩擦前列腺,就算你没有男性器官,一样可以获得极致的快感。”狡猾地诱惑男人,林启德说着轻轻按压冯尚稚嫩的肛门。
“啊!”冯尚心理上接受不了,又想到上次雷凡帮自己上药时的疼痛感,他惊恐地想翻过身:“那个,我、我不做了,你让我下去……”
早料到男人可能“还没过河就拆桥”,林启德干脆压住他把作为临时润滑剂的保shiruye挤在他的小洞上。
“不!我真的不要……我是男人,我不要做女人,你没跟我说是这样的……你放开我!”冯尚除了凄惨地哀求也没有别的办法,瘦小的他根本不是林启德的对手,只有被强的份儿。
“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你相信我啊。”
“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根本不听我说……”
两个人已经彻底陷入混乱状态,根本是鸡同鸭讲,理不出头绪。
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自己下半身就要真的“不遂”了,林启德索性捡起地上的领带,三下两下缠在男人手上,牢牢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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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么……你这是强……”冯尚不敢置信地用力挣动手腕,想说这是“强暴”却又羞耻得说不出口。
“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啊。”林启德扮猪吃老虎。
“不要!你放开我!”冯尚剧烈地扭动挣扎,惊恐地看着对方把修长的手指向自己tun部伸去。
“不想受伤的话就放松,”中指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顺利地进入男人的后xue,林启德有些急躁地开拓。
“不要……你、你拔出去……”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要用那种肮脏的地方接纳对方巨大的分身,冯尚的恐惧感要远远大过真实的疼痛。
“你……真的好窄啊,”林启德有节奏地按压冯尚的小洞,试探着伸进另一只手指:“这里舒服吗?”为了让还是“童贞”的男人早点进入状况,他开始忽轻忽重地刮搔前列腺的位置。
“啊……?不……”只是手指的触感就让冯尚体会到了身体的异样:“怎么……回事……?”他不解地摆动腰身,想脱离手指的纠缠。
林启德满意地发现男人的变化,更加卖力地煽动他的情绪:“只是手指还远远不够,你需要的是更粗的东西……”
“不……”冯尚渐渐随着对方的玩弄而扭动,吞进林启德三根手指的小洞也紧紧地收缩起来:“这样就很舒服了……不用别的……”
男人对于性的欲求和体验简直少得可怜,根本无法想象被插入的巨大快感,他本能地寻求手指的微小刺激。
“那么舒服吗?”林启德看他完全入迷的样子,男性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嗯……”脸上烧起一朵朵红云的男人双眼迷离地臣服在快感之下,丝毫不似年轻男孩的造作矫情,他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欲望:“……那里……真的好舒服……”
爱死了男人质朴的性感,林启德深情款款地以另一只手抚摸他瑟瑟发抖的tun瓣,邪笑着发号施令:“过来,坐到我腿上。”
虽然四肢已经瘫软无力,可冯尚还是完全顺从地勉强支起身体,夹紧下身跨坐在对方健硕的大腿上。
“我……可以亲亲你吗……”冯尚小心翼翼地发问,他从“青春期”以来就一直渴望在做爱时亲吻自己的恋人。虽然现在情况有些不同,可他仍然想尝试有情感交流的**,而不是纯粹的“rou体搏击”。
“想亲哪里都可以。”林启德爽朗地直视着他,俊朗的面颊上一颗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得到了对方的许可,冯尚有些不好意思地贴近林启德的脸,虔诚地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自己幼年时曾经梦想过的那种甜蜜感觉。
“大叔……”
猛然间,雷凡年轻帅气的脸毫不留情地滑进他的脑海,冯尚震惊地张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林启德。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为什么对注定不能停驻在自己生命中的少年如此牵肠挂肚?自己明明正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婉转求欢,这样跟水性杨花的荡